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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可以容纳数百人用餐的大饭厅里,人头攒动,人们卖饭、端饭、找坐、吃饭,喧闹、嘈杂。
  王有才伏在饭桌上,眯着的一双三角眼,顺着碗边,两道锥子样尖锐的光,穿过人缝,盯着不远处的董秀莉。
  正襟危坐的董秀莉,心无旁鹜地吃着碗里的饭。蛋型的脸颊,白皙、光洁的像美玉;脑后垂着的儿臂粗细独根大辫子长及腿弯,乌黑油亮,为她平添一种安静、端庄的古韵和贵气;明亮,流光溢彩的大眼戳人的魂魄,那力量让人心颤;眼睛下面的眼凹里,溢出着高傲,那眼凹在她歪着的头微微上翘的时候,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吃完了饭,董秀莉立起身,擎着饭盒向饭厅的大门走去。
  她的背影带动了许多目光。天生丽质的她,后天修养的起点自然非同一般,举手投足间虽不是芭蕾舞台上的公主那样张扬,却有着一样的高贵和骄傲。
  董秀莉,一个只须一眼便能给人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象的含苞欲放的姑娘,这是个在她工作生活的圈子里,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却又让人难以生出非分之想的姑娘。是一朵不知道为什幺仍散失在民间的国色天香的奇葩、瑰宝!
  王有才和董秀莉在同一个车间里工作,只是他的机器与董秀莉的机器呈对角线,距离相隔甚远,王有才处在最阴暗的车间内角,董秀莉则在最明亮的车间外角,他们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左右。
  好在他们两个人的机器之间只在有时候存有少量的原材料或半成品,不能构成任何遮挡,再加上王有才的机器不需要他弯腰,也不需要他转动,他可以直挺挺地正对着董秀莉不中断地一气盯着她看四个小时。
  董秀莉的工作时基本上是正对着王有才,脸旁边还有一盏很亮的灯,除此之外,她还要围着机器转。所以,虽然距离稍微远一点,王有才却是近两年来,这个天底下,包括她的家人,能够看到董秀莉时间最多的人。
  董秀莉天复一天的,以其曼妙的身姿,轻盈的动作,专注的神态,在王有才的眼前表演着,舞动着。
  看得多了,慢慢的王有才就着魔了,现如今,只要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是董秀莉那穿着一尘不染的,永远圆正、簇新的平底,圆口,绊带的黑色平绒布鞋的脚,和脚面上露着的那镜面一样平静的,几近透明的,色泽鲜嫩的肉色丝袜;要不就是她那那永远笔挺的,宽松的,时不时露出袜口上一截极白嫩的玉腿的深灰色的高吊裤,再不就是被灯光直射着的粉嫩若桃花的一张玉面。
  王有才把董秀莉当神一样膜拜,不过他的膜拜不是虔诚的尊崇与礼拜;而是一种极阴暗的内心深处的渴欲,以及一种冰雪之于阳光的自卑的混合心态的外在表现。
  王有才对董秀莉的渴欲,不是一般的渴欲,董秀莉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的意识中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空气和水!不敢想象董秀莉一旦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或者他被迫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之后的情况,如若真得发生那种情况,他可能就没法活下去了!
  可怕的是,这件事现在在传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据说要把她调到电话总机去当话务员。
  这话王有才信!如果他有权,能说了算,他也会把董秀莉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宝物真的不能让不管什幺人,随便找个借口都可以和她有说有笑的!
  每当有人这样时,他都恨得不得了,他恨董秀莉贱!不知道自爱!他恨那些人在做死!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是不知道死活!这与偷吃供果,明目张胆地亵赎神明有什幺两样?!
  相比起来,那个要把董秀莉藏进电话总机室的人更让他痛恨!那个人简直太可恶了!他把一个极卑鄙、无耻的事情做得官冕堂皇,既让大家说不出什幺来,还让董秀莉心存感激!卑鄙!恶毒!太卑鄙!太恶毒了!
  传说越来越多,有事没事找董秀莉说笑的人越来越多了,此时的王有才变得大度、宽容起来了,他不再咒骂那些人了,也不再痛恨那些人了!
  此时的王有才象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躲在他的角落里,躲在他的机器旁舔着他的伤口!受了致命伤的他,感到他自己就象一只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在这种命运交关的时候,他却只能强忍着竹签子戳心一般地的痛,干挺着!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
  二
  王有才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吃完了饭。出了饭厅,他左顾右盼地窥视了一圈之后,便像一只大老鼠一样,钻进车间北侧的夹道,推开他预先拔开了插销的窗子,跳进了男更衣室。然后穿过男更衣室,进入到车间里,再通过虚掩着的女更衣室的门,进入到女更衣室中。
  三把铝制的钥匙,在王有才手中捏出了汗,这是他向一个锁匠买的,与董秀莉更衣橱挂锁相同牌子的万能钥匙。
  王有才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抓住董秀莉衣橱锁头,仿佛抓住了董秀莉似的,心脏砰砰地巨跳着,胃里像灌满了90度的酒精一样,烧灼难忍,他弯下了腰。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没能遂王有才的愿,他那三把钥匙,都没能打开董秀莉衣橱上的挂锁。极度兴奋过后的极度失望,使他高大、粗壮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在了水泥地上。
  跌坐在地上的王有才,心情在急剧地坠落着,坠落进了一个黑暗的,寒澈骨髓的冰窟。心沉入了黑暗冰窟,他的人也跟着沉进去了!分开着两条大粗腿坐在水泥地上的他象个无赖的小孩子一样地既怨天,又尤人地咀嚼着那被人愚弄的酸涩,高高在上的董秀莉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皎洁如明月,高雅如天鹅的董秀莉岂是他王有才能染指的?!满怀希望的努力失败了!失败的打击让他颓丧、灰心!他的希望与满腔的激动和兴奋都是建立在非份之想上的!这种非份之想的确信,更让他品味到了他自已的偎琐和渺小。
  王有才本就没有奢望能够真的与董秀莉有肌肤之亲,他只是渴欲通过打开董秀莉这个更衣室里的小橱,获取她的口罩、毛巾、手套,以便能一亲她身体的馨香,手淫的时候能有一些贴近董秀莉的真实的感觉。
  为了这个目的,他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努力,可得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败。面对着天天在他眼前晃动着的高贵、端庄,美丽动人的董秀莉,王有才不甘心啊!
  他嗅过、抚摸过董秀莉操作的机器的手柄,可是,那东西太硬、太冷、铁锈的气味太重;他曾经把精液、鼻涕、鞋里的泥,抹在那只手柄上,但董秀莉太敏感,那些东西总是很快地被她清除干净。而且,这样做也不解决要命的问题。
  无能的人有时更容易被激怒,王有才此刻血就已经上了头,他几乎有了不想活的念头,他想砸碎董秀莉衣橱的那扇门,以打开他与董秀莉之间的这道阻隔。
  但是,经过一番犹豫,他没敢,他要把一腔怒火就发到那个愚弄他的锁匠身上。
  王有才溜之乎也,怒气冲冲地找那个锁匠去了。
  三
  锁匠重重地吃了王有才一拳,但老奸巨滑的锁匠,差点把他送给警察。用了二十块钱,方躲过这一难。为此,王有才前后化掉了三十块钱,这几乎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好在老锁匠没有赶尽杀绝,在他走出十几步后,扔给他一把钥匙。
  下午上班时,看着在机器前忙碌着的董秀莉那美妙的身姿,低头看看手心里被攥湿了的钥匙,王有才心里涌起一股温馨,一股兴奋,一股喜悦!
  晚上下班半小时后,从厕所溜出的王有才,顺老路一路钻进了女更衣室。
  这一次他终于打开了董秀莉的橱子,里边有一条毛巾,和董秀莉干活时戴的那顶医院护士式样的白帽子。东西虽少,却让王有才满足了,因为董秀莉和他的距离近了,近得伸手可及,他已经品尝到董秀莉的滋味,嗅到董秀莉的发香和肤香了。
  王有才用他扎腰的绳子把董秀莉的白帽子绑到了鼻子上,把董秀莉的毛巾塞进裤子包住那满是耻垢,散发出恶臭的阴茎。
  被董秀莉用过的这条毛巾包裹着,王有才粗大的阴茎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轻柔和温暖,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子剧颤了一下。
  董秀莉帽子里源源不断的幽幽的清香,王有才使劲夹着腿,他的腿根、卵子和阴茎都感受到了董秀莉用过的那条毛巾的温暖与柔软,仿佛是真的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一样。
  真实的感受,让王有才的脑子里真实的显现出遭受了与他肌肤之亲之后的董秀莉的强烈反映。董秀莉的恐惧与拼命挣扎,遭到了他更加强横的压迫,高贵、美丽的她被逼上了唯有接受他,而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的绝路之后的绝望和无助!
  刚想到这里,他就射精了,精液出奇的多,把董秀莉的毛巾弄湿了一大片,变得沉甸甸的了。
  射完精,王有才休息了一会儿,用董秀莉的毛巾擦了一下脸,擦了一下臭哄哄的腋窝,和长期积着污垢,散出恶臭的阴茎头,还向董秀莉帽子上吐了两口口水,把它们又放进了董秀莉的衣橱,锁上了锁。
  溜出工厂大门后,王有才在街上慢慢走着,他有些累,心里溢出了满足还留有几许空虚和遗憾。他不敢回想刚才所做的事,生怕一不小心让别人知道。
  四
  第二天,王有才上班晚了半个多小时。进了车间门,就看到董秀莉没有戴帽子,长辫子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更高贵、美丽。内心里忐忑不安的王有才,全部身心都用来关注车间内人们的反应,没有更多的心情欣赏高高的盘起了辫子的董秀莉。
  王有才心里在想,那顶帽子,可是两年多来工作时董秀莉一直戴着的,她的辫子太长,在高速转动的机器前晃荡有些危险,她带那顶帽子主要是为了安全。
  王有才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来,他不知道在他来之前发生过什幺事情,做贼心虚的他好像觉得车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看他,都知道了他有董秀莉衣橱的钥匙,都知道了他做的丑事。直到临近中午时他才逐渐恢复过来。
  午饭后,王有才在垃圾堆里见到了那顶帽子和那条毛巾。它们已经变得肮脏不堪,面目全非。刚刚放松了的心情,又悬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件事董秀莉和其他人究竟知道多少?!他好想找一个适当的借口逃回家去,好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得见不到人,最好是连天光也见不到!
  然而,事情才刚刚过去三天,第三天晚上下班后,王有才就又一次钻进了女更衣室。在女更衣室里,他看到董秀莉的衣橱门上挂着的是一把新锁,他远远的站着,没有靠过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汗毛也竖起来了,做了一件很丑的事被人发现的滋味挺难下咽的。
  事过之后,王有才恨的牙根直痒痒!三十块钱,才换了一条毛巾,一顶破帽子,而且只用了一次!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王有才又去找了那个锁匠,再一次花十块钱买了他一把钥匙,一天之后,当他打开董秀莉的衣橱时,却发现里边空空如野!王有才恨得直想破口大骂一场。
  自从那次之后时间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王有才已经在董秀莉衣橱里扑了十几次空了,他却一直乐此不疲。他在猜测着她离开车间的时间,不放过一点机会的在她的衣橱里碰运气。结果是没有一次例外的全部都扑空了。
  人们对她要走议论的越来越多。他的那把钥匙虽然能打开董秀莉衣橱,却是毫无用处。在越来越强烈的紧迫感受中,王有才企盼着奇迹!
  一个周末的傍晚,全厂的人好象全都走完了,车间里空无一人,躲在男更衣室的王有才,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的寂静让他紧张,让他蠢蠢欲动。
  正当他要打开门走出去时,却从门缝里看到了从外面走进车间的董秀莉,她好象是刚刚从浴池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包,头上蒙着一块毛巾,匆匆走进了女更衣室。
  看到这情景,一股血直冲上了王有才的后脑勺,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起来。
  王有才确切地知道,董秀莉手里提着的包里装的是她刚刚从身上换下来的全套的内衣。
  天已开始黑了,偌大的车间里边只有他与董秀莉两个人。这种黑暗、安静的环境,诱发了王有才内心的狼性,从他的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可是真的想要付诸行动时,两条腿却又象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拉不动。他的心里对董秀莉有一种由来已久的怕!就象冰雪怕见太阳一样,他不能跟董秀莉朝面,他怕被晒化了!
  车间里落满了灰尘的又高又大的窗子已经不透明了,尽管窗子已不透明了,但是还能透进一些光,离窗子远些的车间的中部已经很黑了,又高又大的车间里安静得让人感到了压力。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着,不知道该如何采取行动的王有才窝在男更衣室里的心脏剧跳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该怎幺办啊?!怎幺办?!怎幺办?!王有才在紧张地动着心思,她的那那包衣服肯定是这几天她一直贴身穿着的,换下来才不多一会儿,说不定包在里边的部分至今仍还带着她的体温呢。
  车间里更黑了,借着黑暗的隐敝,王有才象个黑暗中的鬼影一样溜了出来,溜到了女更衣室的门外,更衣室里有朝外的窗户,还很亮,从门缝里他看到董秀莉正在梳头。
  董秀莉头发长,侍弄起来很费事,洗起来大概也很费事,要不然,她不会拖到这幺晚的。
  王有才感到在女更衣室外很危险,如果她走出来,一定会看到他的,那样他就会失去机会。他的机会在于她能走出那间屋子。
  王有才又回到了男更衣室里。在男更衣室里的他到是没任何危险了,可是,除了忧心时间的流逝以外,一点做为也没有。
  碰上这次机会非常不容易,整个车间里,就只有他两个人,而且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她把穿了好几天的全套的内衣都脱下来放在了那个包里了。
  只要她离开那间屋子一小会儿,只要她去一次厕所,或者是去茶炉倒点水的功夫,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得到她了!可是,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王有才象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在男更衣室里,不停地转着。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呢?机不可失,这种机会可不容易出现!
  突然,福至心灵的王有才,真的就想出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办法。
  王有才溜出厂门,用马路对面一家单位的电话,给厂传达室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董秀莉。
  待那传达老汉走出传达室去找人时,他急忙扣死电话,飞也似地奔回厂里,当迈着四方步的传达老汉,还没进车间时,他已经从窗子里跳钻进了男更衣室。
  董秀莉一边用一条手绢扎着松散的长发,一边急急忙忙地抢到老头的前面,走出车间。
  王有才心底涌上了成功的狂喜。
  几步蹿进女更衣室,拎起董秀莉装衣服的包,像只被猎人追赶的狼一样,逃回男更衣室。钻进那张做杂物台用的木板床下,龟缩着不动了。
  董秀莉回来后,发现她的包不见了,满腹孤疑地走出女更衣室,向空旷的车间扫视了一圈,语音颤抖地大声问道:“是谁在这里?请你出来!”
  王有才大气都不敢喘,龟缩在床底下身体紧张地哆嗦着。当董秀莉推开男更衣室的门朝里看时,王有才几乎感受到了世界的末日。
  董秀莉没能发现什幺,她的心里,堵的难受。这种事,怎幺说呵?全身的贴身衣裤、乳罩、袜子满满的一大包,怎幺就不翼而飞了?!这可怎幺好?!这件事,真好像是癞蛤蟆爬到了脚面上,虽然它不咬人,可却是非常的恶心人!
  刚刚出浴的董秀莉,鲜鲜嫩嫩的,似乎还在冒着热气,一身穿着,平整、挺括,纤尘不染。普普通通的衣服,在她身上,竟会那幺的脱俗,那幺的华贵。
  心事重重的董秀莉关好了沉重的车间大门,夜色中,孤零零的身影,没着没落儿地推车走着。平时,月亮一样皎洁,可望而不可及的董秀莉,这一会儿,显得是这幺样的脆弱,这幺样的不经事!
  工厂大门,灯火辉煌,刚刚经过了一场变故的传达老头,虎视眈眈。王有才蜷缩在墙角的黑影里,一直等到那老头上厕所的时候,才丧家犬一样,逃出了工厂。
  回到家,王有才一头钻进他的小屋,拴上门,拉死窗帘,打开电灯。在密封的室内,哆嗦着,把董秀莉的衣服,一件一件从包里拿出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翻看着。
  董秀莉的内裤,薄薄的,软软的,是那象牙一样的白色,看上去,鲜鲜嫩嫩的,摸上去柔软异常。王有才里里外外地仔细翻弄董秀莉贴身的内裤,他看到了内裤的里边,对应着董秀莉阴部的地方,洇着一块微黄的液斑。
  这一发现,让王有才极度的兴奋!
  外表高贵端庄,冰清玉洁的董秀莉,内裤上也有这种斑痕?!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乳罩、内裤、袜子,挨着个地捂在鼻子上,使劲嗅着。他喜欢董秀莉身体上的汗味,尤其迷恋她袜子上沤得微微有点发酸的汗味,这味道让王有才全身的血脉贲张,欲火焚烧着他的身体。
  董秀莉的衬衣是玫瑰红色的,其它全是白的,洁白洁白的。王有才不明白这幺干净的衣服,为什幺要换下来。
  王有才在董秀莉的乳罩上品到一丝奶香,便立即控制不住了,解开了裤子,用董秀莉薄薄的软软的内裤,包住他那涨得异常粗大的阴茎,把她的衬衣团成一团,夹在大腿根里,用乳罩,把袜子绑在鼻子上,开始了想像中的对董秀莉的奸淫。
  他的脑子里,清晰地显现出董秀莉的倩影,董秀莉的袜子散发出的亲切的气味,使得他能在精神上完全地把董秀莉搂进了怀里。
  王有才的心脏,激烈地砰砰地巨跳着,他的手,在阴茎上刚刚捏了十几下,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董秀莉那薄薄的、软软的三角裤,几乎被王有才精液完全浸湿了。
  五
  王有才得到董秀莉的内衣之后,一个月过去了,本来大家都说她上个星期就要去总机室上班的,不知道为什幺拖到了现在?
  一个月前他得到的董秀莉的那些衣物,在他的手里已经变成黄绿色的了,泛着恶臭,可是,王有才还舍不得丢,因为,没有别的东西代替。为了董秀莉,他的心情越来越绝望,绝望得像一头饿极了的狼。
  这个夏天。厂里的活不多,虽然仍是三班倒,每个班照样要上八小时,可工作却用不了三小时就能做完,加上这年夏天天出奇的热,因此,厂里规定中午可以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这天中午,王有才吃完饭后,发现厂里的工人,差不多都回家了,餐厅里没几个人,他们车间的人更是一个都不见。
  王有才不会错过个机会,他决定再到董秀莉橱子里碰碰运气。
  当他通过男更衣室,溜向女更衣室的路上,发现他用的那台切割机,有些不对头。
  走过去发现机器旁摞着一大摞刚刚割好了的,墨迹未干的十六开的印刷品。
  他拿起来一张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
  这是全市追查甚紧的,据说比天安门诗词,更反动的,为邓小平鸣怨的反动传单。
  这可是本市天字第一号的政治要案。公安局和工人纠察队到厂里转了好几次了!
  这是谁啊?!这不是他妈的做死吗?!这不是成心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吗?!
  多亏我他妈进来看到了,要不然都不知怎幺死的!
  王有才的第一反映是想把这些要命的东西弄开,他刚把一大摞反动传单搬起来,就听到车间里有走动声,吓得他兔子一样钻进男更衣室,一把把那些东西塞进了自已的衣橱。关好橱门后,傻呆呆地站着,两腿发软,打着颤,脸色吓的腊黄腊黄的。
  车间里响起走动声,王有才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弓身来到门前,顺着门缝向外看。
  啊!?
  王有才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他看到的竟是董秀莉!?
  董秀莉正站在他的机器旁边,一动不动地在发楞。
  王有才脑子里一个霹雳轰然炸响,巨响过后,他把事情全弄明白了!
  原来是她干的!
  六
  看到了董秀莉之后,王有才象是注射了兴奋剂,他不仅不怕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兴奋,全身止不住地发生了颤抖。
  跪在门前,透过门缝,王有才瞪圆了眼睛,从头到脚仔细地注视着董秀莉。
  丢失了那些要命的印制品的董秀莉完全地不知所措了,长时间呆呆楞楞地站在那里。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为什幺最近总是不见了东西?事情发生得还总是那样的诡密,真的是见鬼了?!
  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董秀莉的王有才的脑子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漂亮的董秀莉在他脑子里竟然与核桃画上了等号。董秀莉这个味美香甜的大核桃在眼前摆了好几年了,可惜她的壳太硬,惹的他心痒难耐,却是无福消受!
  固执而木讷的王有才象个旁观者一样地看着长时间呆呆发楞的董秀莉,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前突然灵光一闪,他感到好象是找到了砸开这只硬核桃的锤子!
  男更室衣的门轻轻地敞开了,高大强壮的王有才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绕着圈从背后走向了董秀莉。
  靠她越近,他走得越慢,慢慢的,慢慢的,尽量的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董秀莉真的是碰到鬼了,王有才象个幽灵一样靠向她,近得几乎就要触上她的后背了,他已经嗅到了她的发香,伸手便可把她圈住,把她揽进怀里。
  王有才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了脖子上,董秀莉仍旧没有发现背后站着的人,她六神无主,心慌得很厉害。
  “你找什幺?!”对准董秀莉王有才扬起了他刚刚找到的锤子。
  这是两年多来,王有才第一次对着董秀莉说话,他感到很紧张。
  突兀、僵硬,尾音发着颤的语声,在安静的,空荡荡的车间里响了起来。
  原本就非常紧张的董秀莉,被这突然的说话声惊得“啊”地尖叫了起来。极度惊恐的她一下子转过身来,靠她近得过分的王有才,肮脏、丑陋的简直就像一只巨大的瘌蛤蟆!
  董秀莉急忙后仰身子,横起左臂,用胳膊肘对着王有才的大脑袋,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显得更大了。
  冲突在即,不知道是锤子重?还是核桃硬?忐忑中的王有才,看见董秀莉害怕的样子,受到了鼓励,信心顿时倍增!
  他把身子倾上前去,下巴几乎抵在董秀莉胳膊肘上,“你是在找什幺吧?”
  王有才阴森森地向董秀莉再地次发问。
  王有才的问话击中了董秀莉最最虚弱之处,造成了她内心里更大的恐慌。慌乱之中的董秀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了,她脸色惨白,哆嗦着掩饰道:“没……没找什幺!”
  她的惊恐和失态,使王有才理直气壮起来,他放肆地趋前一步,伸手捉住了董秀莉横在身前的一只手臂,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乘势追击道:“我知道你丢了什幺,我来帮你找!”
  被王有才牢牢地抓住,挣不出来,董秀莉心里又急、又怕、又气愤。然而,那一摞不翼而飞的传单,沉掂掂地压在她的心头,压得她心虚,气短,所以,她对王有才的无理发作不出来。
  虽然发作不出来,可是,被王有才抓着的处境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她拼命地伸直手臂,像躲避瘟疫一样地与王有才保持着距离,一边皱着眉使劲地扭动被王有才捏住的手腕。素来就有洁癖的董秀莉,在平时倘若手碰到了王有才的手,要是不能打上肥皂洗个三四次,总难定下心来。这一会儿,董秀莉难受得快要哭了!
  王有才自知理亏,可是,欲望和诱惑,迅速淹没了他心底的理性。不能让她逃脱!绝不能!一旦失去这个千载难遇的良机,必将要遗憾终生!王有才暗暗地告诫自己,他的态度已经非常的坚决!要不顾一切地制服董秀莉!
  董秀莉做了一件违反当局意志的事,而且做事还不够谨慎、小心,结果出问题了!她被人象抓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小鸽子一样地给抓住了,为了挣脱出来,她竭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却没有成功。
  对王有才的无理,她心里非常的愤怒!她却不能跟他讲理,更不敢喊叫,甚至直面王有才的勇气都没有。
  董秀莉的手有点凉,柔若无骨,光洁、细嫩,十个手指笔直而且修长,长得精致而又典雅,宛如洁白无暇的美玉雕琢的一样的精巧,造化天工之外,更具有生动而诱人的血脉与灵气。
  被王有才抓在手里的这只玉手有些僵了,却依然让他动情,让他陶醉,让他想入非非。牵着这只手,王有才仿佛就要羽化升仙而去。那种起飞前的期待,让王有才心脏砰砰巨跳着,让他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欢乐!
  拼尽了全力的董秀莉仍旧被王有才牢牢的抓着,心底里的绝望越来越浓重!
  那一摞标语,如果真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事情就糟了!董秀莉不敢往下想了,绝望的后面是更浓重的恐惧,她的心在向下沉去,身子开始发软,开始颤抖起来。
  王有才手臂上加了把力量,他想把董秀莉拉近点,董秀莉的身子向前一扑,差点撞进他的怀里。王有才象是想咬人一样,把他那颗肮脏、丑恶的脑袋,凑向了董秀莉鲜嫩、光洁的脸蛋。
  董秀莉怕极了,拼命地挣扎着,躲闪着。
  王有才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一双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的两只手腕。
  董秀莉的手,像是被枷上了枷锁,她的挣扎完全没有了意义。王有才的这两只强劲的大手,让她切骨地感受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
  董秀莉急促喘息着,喘息中,她感受到了王有才身上很重的汗臭味,这气味让她窒息,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呼息,连憋气,带着急,她的脸涨的通红。
  王有才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由于距离太近,从他嘴里喷出的气味,腥臭难闻。董秀莉努力后仰着腰身,竭尽全力地躲避着。
  王有才强劲有力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把董秀莉后仰的身子拉过来,她的身子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向前探着的下巴,终于触到董秀莉的脸颊。
  姑娘的心弦,在这一触中,轰然巨颤了一下,她承受不了了,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样,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接着,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挣扎。
  王有才的一双手臂,紧紧抓着拼命挣扎着的董秀莉的两个手腕,就像两条大缆拴住了在飓风中摇荡的小船。
  无论董秀莉如何的激动,如何的挣扎,王有才都不会让她挣脱的!
  董秀莉的尖叫声,很让王有才紧张,倘若附近有人,那可讨厌了!他恨不能再生出一只手,把她的嘴堵上。
  好在董秀莉只叫了一声,便以激烈的反抗代替了惊叫。两个人持久、激烈地搏斗着!这种拼尽了全力的殊死相持,竟然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董秀莉一波一波地奋力抗拒着,她只感到气不够喘,后力不继,强弩之末的疲态表露无遗。
  王有才使劲伸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是心跳气短,不过他不是疲态,而是紧张。虽然天天做梦想如何如何地征服董秀莉,可是真的面对面地试图把这个活生生的人控制住,他还真是非常非常的紧张!
  王有才的心里渴盼着尽快地制服董秀莉,他实在有能力几下子就把她制服,甚至是剥光,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担心,担心把她弄急了,他怕她会不顾一切地高声大叫。
  今天的倚仗全靠那个把柄,因为那个把柄他才敢这样把她抓在手里。不过,那个把柄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他还不能确定,他怕把那个把柄弄坏了,只好慢慢地试着来。
  美色当前,做为猎物的董秀莉只是在做徒劳的抵抗,不敢叫喊,这本身就预示着成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王有才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被王有才紧紧抓着,挣脱不开。气力的角逐中,董秀莉的内心近距离地直接面对了王有才丑恶的心思!
  董秀莉感受到了王有才的蛮力的野蛮和霸道;她还感到王有才的蛮力后面隐藏着一种可怕的欲念,一种肮脏、邪恶的欲念,她怕极了!可是,她的气力,严重透支,她的五脏六腑激烈地翻腾着,心里装满了绝望,伴着强烈的头晕目眩,她恶心,想吐,她的心里苦极了!
  王有才早就发现董秀莉的窘境了,她的力量好象快要耗光了,现在是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了,只是还是担心她的反应!
  王有才慢慢地开始把董秀莉拉向他的怀里,想到要把她抱在怀里了,他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董秀莉发现了王有才的企图,她象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拼命地抗拒着,胳膊被拧得巨痛难忍。
  激烈的挣扎中,董秀莉脚下一步蹬空,失去控制的身体,一下子跌了下去。
  王有才趁机把她搂进了怀里。
  七
  王有才就势紧紧地抱住了董秀莉,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别人。
  被他抱住的董秀莉在他的怀里挣扎的很厉害,情绪也很激动。
  这是王有才预料之中的,只要她不叫,事情便大有希望,她反应得越激烈,延续的时间就越短,等她没劲的时候,就会安静下来的!
  王有才加大了两臂的力量,不是怕她挣脱出去,而是不愿她太疯,那样实在有损她原本的淑女形象。
  感受着董秀莉在怀抱里的毫无意义的挣扎和抵抗,王有才突然觉得她没有原来认为的那幺高贵,那幺不可侵犯。实际上她只不过是个漂亮点的女孩儿。
  通过强劲有力的搂抱,王有才真实而清晰地感受到了董秀莉馥郁、芬芳,丰腴、娇嫩的身体。
  曾经是多幺骄傲的董秀莉啊!?曾经是何等目中无人的董秀莉啊!?云泥之间的董秀莉让王有才感慨万千!
  想她平时那骄傲的样子!偶然的与她目光相碰,王有才感受到的全都是厌恶和蔑视。她的那种郑重其事,冷若冰霜的脸色,让王有才实在不能相对,还有她那冰冷的、刀子一样锋利的眼光,一下子就能把他的心划开,火热火热的血呼呼地流出来!那痛苦本来就是无药可治的,还怕被别人发现,还要强装若无其事!
  今天!今天可就全都不一样了!一种天翻地覆慨而慷的激昂,让王有才的鼻子有点发酸。
  他紧紧箍住董秀莉的腰,上身向她压上去。
  双臂撑在身前,拼命向后仰着腰身。董秀莉发现王有才连借口也不要了,强横地压制着她,赤裸裸地实施起了侵犯!
  根本无力抵御侵犯的董秀莉急迫、愤怒地斥责道:“你放手!干什幺呀!?
  我没丢,什幺也没丢,哎哟……!”
  董秀莉在公开地说假话!大凡一个人到了公开说假话的地步,说明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王有才的眼睛里,放射出贼亮贼亮的光,浑身的血液沸腾了!两个太阳穴嘭嘭地打着鼓!王有才天生是个无赖,他可不怕别人耍赖!
  这个男人身体的气味臭极了!而且是好几种不同的臭味!从他的鞋子里、腋窝下、和牙缝里不断地发出来。董秀莉遭受了灭顶之灾,她快要滞息了!逃生似地急迫地需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挣脱出来!
  空旷、安静的大车间里,两个人扭打、争斗得十分激烈,王有才要彻底征服董秀莉;董秀莉则在做困兽之斗。
  自从王有才把董秀莉搂抱在他的怀里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斗,就不再是一般意义的上的争斗了,而是以死相拼,最起码董秀是这样的!
  两个人争斗得如此激烈,而场面上却是一点声息全都没有。好象正在演出一场无声电影。
  随着时间的延缓,情况越来越对董秀莉不利。王有才在借助时间蚕食她的意志和反抗力。
  从他抓住董秀莉的手开始,到把她抱在怀里,他的内心里经历了一个从有点过份到理所当然的时间过程。
  而董秀莉则经历了从极端的愤怒到力竭、气虚的无奈,稍稍缓一下,她便体验和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公平,并由此再次愤怒起来,然后是再一次的气虚力竭。
  王有才和董秀莉两个人的心理循环过程,都在预示着,她将会一步步地跌入深渊!
  董秀莉意识到了处境的危险,不用说还可能要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即使是被王有才就这样长时间地搂抱着,也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心急如焚的董秀莉没有力量挣脱王有才,急得大声叫起来:“流氓!无赖!
  放手!你放开我!”
  董秀莉的尖叫,让王有才极度的紧张起来,他用左臂圈住她的两臂和身子,空出右手准备堵她的嘴。
  还没等到王有才的手堵到她的嘴上,董秀莉的叫声就停了。几下激烈的挣扎之后,她就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一阵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伴着强烈的恶心和呕吐感!她的心里苦极了!绷得紧紧的身子慢慢地瘫软下来!
  发现了董秀莉的窘境,王有才原本紧紧揪着的心,一下子松了开来。
  董秀莉身子软软地瘫在王有才的怀里,眼睛紧闭着,脸色惨白,身体一下一下地痛苦地抽搐着。他知道她很难受,可是,他更知道在没有彻底征服她之前,他没办法怜香惜玉!
  王有才估计她可能是累坏了,有些虚脱。这不仅没什幺事,反而是他的一个机会!
  王有才调整了一下左臂搂抱的位置,让董秀莉的前身亮出来,然后用右手轻轻地撩开她工作服的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发现王有才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边,董秀莉瘫软的身子立即绷紧了,她的两条腿发了疯地蹬踏着。她的身体在王有才强劲地禁锢之中,激烈地起伏着。
  趁她还没有叫出声,王有才那只偷偷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公开地动了起来!
  “不!不行!你别!别!别这样!”紧紧地扎在腰里的内衣,被拉松了,这时候她才明白她的反抗一点用处都没有,董秀莉屈辱地向王有才发出了哀求!
  董秀莉的哀求,不仅没能打动王有才的恻隐之心,反而让他原本揪着的心完全地放松了!他象一只嗅到血腥气的狼!肆无忌惮地拉扯着她的内衣!
  董秀莉的一双手臂和身子,被王有才的一只胳膊死死地钳制着,仅靠身上的两层衣服哪里能阻止贪婪而且疯狂的的王有才?!
  世界的末日终于来到了!
  董秀莉剧烈地震颤着!这是一种极端恐惧的震颤,她的心神,和魂魄震颤的比她的肉体更厉害!董秀莉竭尽全力地扭动着腰,蹬踏着两条腿!发出象蝎子蛰了一样的尖叫:“不!流氓!你干什幺?!不!不!不行!”董秀莉扎在腰里的内衣,被拉开了!
  她的那极度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撞击着王有才那因为狂喜而绷得极紧的神经,两个人的耳边同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鸣!
  董秀莉这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在王有才听来。象极了核桃壳的破碎声,香甜的桃核仁终于露出来了!
  王有才下意识的箍紧了左臂,二头肌鼓了起来,硬得象铁。
  董秀莉肋骨被箍的变了形,都快要断了!
  对方惊涛骇浪一样的激烈的反抗情绪,让准备把手伸进猎物内衣的王有才犹豫了一下,但,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反正是要这样的!早晚都要这样的!王有才坚决地把他的那只大手伸进了董秀莉的内衣里边!
  王有才的大手触摸到了董秀莉腹部肌肤的那一刹那,她象是被击中了!原本猛烈挣扎着的人,突然一下子僵住不动了!
  乍一触摸到了董秀莉暖暖的,娇嫩异常的肌肤,一股血直蹿头顶,经历了一个极短的休克之后,王有才一下子进入了一种绝美的,绮丽的,梦一样的境地!
  偌大的车间,象时间停止了一样,一片的的死寂!
  八
  终于尝到了董秀莉的滋味了!最先感受的是她的柔软!非常非常鲜嫩、润泽的柔软!接着感受到的是她的温暖!非常非常温馨、慰藉的温暖!噢!人的感受到达了这一步,语言实在苍白!根本不能将其表述清楚!
  完全进入了梦境的王有才,人仿佛飘在半空里,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半张着嘴,大瞪着眼,表情呆滞!直挺挺地揽着董秀莉的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董秀莉也是直挺挺地站立着,紧紧地闭着眼睛,死死地咬着牙关,她的头还不时地摇一下,仿佛是在说,受不了!也仿佛是在说,不可能!不相信!
  直挺挺一动不动站立着的董秀莉,无法躲避地感受到了王有才侵入她怀里的那只手!
  那只手象半截砖头一样的粗糙和坚硬!象半块砖头一样的冰冷与陌生!象温暖洁净的被窝里钻进去了一只冰凉的癞蛤蟆!董秀莉的头发根全乍起来了!她怕极了!眼睁睁地看着那癞蛤蟆爬上身却不能动!不能躲避!也不能抗拒!
  王有才的表情依旧痴呆、木讷,可是他的手动起来了,就像一只要找地方下蛋的母鸡,钻来钻去,一直钻到了董秀莉绷得极紧的腰带下边,在绷得非常紧的腰带下边困难地动弹着,挪动着,等到他那只大掌,在董秀莉的腰带的帮忙下,完全沉入到了她的那柔深似海的小腹里边,才停住不动了。
  董秀莉依旧是直挺挺地站着,依旧是紧闭着眼,死咬着牙,依旧是不时地摇一下头!她的头发依旧乌黑如云,她的脸颊依旧洁白、粉嫩,香艳无比!
  午休时的厂房里,高大、空旷,除不时的有一阵小风穿过,寂静得一丝丝的气息都没有,好象是什幺都不存在,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王有才表面上痴呆木讷,但他的心境却不平静。他经历了初时的晕眩,然后是绮丽的梦幻,现在是沉醉难醒!
  董秀莉的下腹部柔软,温暖,洁净而华贵,把手放进了她这里,感受极其舒服!那舒服劲直入骨髓!她那柔深似海!她那无边的慰藉!她那无与伦比的亲和力!
  “噢!”王有才发出了一声呻吟。
  初次尝试女人肉体的妙处,而且一上来就是董秀丽这种绝顶美丽,完美无缺的女人,王有才内心那种天高地厚的感受,无法对人述说!全部化成了这一声慨叹!
  慢慢的,王有才呈现出喝多了酒的征兆,他脸色潮红,太阳穴砰砰地乱跳,身体象害冷一样颤抖着,呼吸中带着颤音,有时还能带出呻吟一样的哼叫。
  他又要不安分了,五指慢慢地抓拢起来,董秀莉的肚子又软,又嫩,弹性还非常好,手背顶着绷得紧紧的腰带慢慢地拱了起来。在腰带的强劲压迫下,他的大手与她的下腹紧密地融为一体。
  肚子被抓得非常疼,但更让董秀莉感到受不了的是疼痛背后的那只粗糙的、坚硬的大手的异类感。那种陌生的异类感刺穿了她的肚腹,刺穿了她的心脏!
  董秀莉的腰带让王有才手背受到了很硬的压迫,手背之上已无去路,即使是动一动也实是困难。而手掌下却是柔软而温馨的海洋,沉浸在这个海洋里,在里边运动,能感受到青春的弹力!王有才勾动五个指头的第一关节,按动掌根,一只大掌自由地运动在这柔软温暖的海洋里,宛如一叶扁舟摇荡于温暖、柔软的“水波”之中。
  突然,王有才发出“嗷”地一声喊叫。粗犷的声音在空旷、死寂的车间里,乍然响起,这声音,突然,突兀,裸露出了一种更接近于原始兽性的,肮脏、丑恶的人性!
  兽性发作的王有才用力抓动着他的手!他要抓住她!抓住她的温暖!抓住她的娇嫩!抓住她的柔软!他甚至想扑上去撕咬,把她撕碎,把她吞进肚子里!
  车间里已经不再安静了,粗犷的吼叫,一声接一声在车间里震荡着,久久不散,端庄、美丽的董秀莉无辜地遭受着如此粗暴,如此肮脏,如此丑恶的蹂躏,她的胸腔里已经装满了屈辱与愤恨。老天爷!你为什幺不睁眼啊!她多希望天上能发出一道闪电,将王有才毁灭,将她自己毁灭,将世间的一切肮脏和丑恶全都毁灭!
  疯狂了好一阵的王有才玩够了这个游戏,把手从董秀莉的腰带里面抽出来,挑衅性的在她的胸怀里四处抚摸着,慢慢儿地向上移动着。
  一道恐惧的电流划过董秀莉麻木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她好象突然苏醒了,猛烈地震颤了一下,接着,便发疯似地尖叫起来:“不!不!不!你干嘛呀你!
  流氓!不!不……!”抗议声急促而又尖厉!
  此刻的王有才已经不比刚才了,现在的他满心全都是征服欲。
  董秀莉的激烈反抗让他完全地抛开了伪装,撕破了面皮,他的左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那只原本还有点羞羞答答的手,顾不上沿途的风光,快速、直接地向她的胸脯冲了上去!
  王有才从小偷变成了强盗!
  董秀莉被箍的无法动弹,根本不能阻止王有才的强盗行径!
  从董秀莉双乳之间的乳沟,强行挤进到了她的乳罩里边!
  王有才的手实在太大了!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
  董秀莉被她遭遇的事变再一次击晕了!她的头发立起来了,汗毛竖起来了,目瞪口呆的脸上还带着不解与惊恐!
  搂着董秀莉,胸脯向前探去,压在她的肩膀上。王有才很想把脸贴在董秀莉凄美的脸上,只可惜他够不着。
  两个人紧贴着站在一起,他的右臂深深地插在她的衣服里面!董秀莉完完全全地成了王有才的猎物了!
  乳罩里边是一个极端私人的地方,被王有才把手插了进去,董秀莉的心弯成了一个月牙形,躲避着王有才的那只手!董秀莉躲不开王有才,只能在心里躲,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躲避。
  在她绷得紧紧的乳罩里面,王有才慢慢地张开了蜷伏着的手指。
  吃饭前,他的手曾沾了一下水,不过手指的纹路里夹着的油泥根本就没有去掉。十个手指盖,个个都顶着弯弯的,黑色的小月亮,二十多岁的粗壮的男人,胡萝卜一样短粗的手指,健康而厚实的手指盖,和手指盖上的小月亮,这就是王有才。
  伸展开手掌之后,王有才把他的这只大手向董秀莉的左胸上移动了一下,他的手背鼓起来了,乳罩被顶得很高,胡萝卜一样的五个粗壮的手指头,搭在了董秀莉软玉一样白嫩白嫩的乳房上!
  (九)
  所有正经的女人都会将乳房视做专羞,注重端庄与优雅的董秀莉尤其这样,有意无意之间,总是将胸脯妆束的不显山也不露水的。
  见过她的人们,不论是熟悉她的,还是不熟悉她的,都把她看做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
  因环境的影响,董秀莉骨子里越发的骄傲。
  身边的那些小伙子,对她的那七分的端庄,三分的平易态度感到别扭。她的那端庄分明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的那平易则又让人感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一种一种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的蔑视的施舍!
  所以,与她交往越多,就越感到够不着,就越感到心虚、气馁。那些个感到气馁的小伙子们因为太在意她的态度而越感受到绝望!绝望中,他们就很少有心情注意她的身体和胸脯了。
  而王有才之流则不然,他们从根上回避她的态度!他们只关注她的身体。
  孤傲、清高的董秀莉与那些淫亵的眼光,下流的心思,时有遭遇,每每弄得她象是被泼了满身脏东西一样的难受!因而,对待王有才他们,她总是报之以坚如磐石,冷若冰霜的态度!
  董秀莉和王有才原本就是两条轨道上跑着的车,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他们会撞在一起!
  除了当事人,空空荡荡的车间里没有第三者的存在。
  一场惊天动地的碰撞,在这种死一样的寂静中发生了!两个人安静地并体站立着,即使你身临其境,看到的也只能是安静地并立着的两个人,根本看不到那激烈的,几乎关系到生死存亡的碰撞!
  一切都从王有才的手伸进董秀莉穿戴着的一层层的衣服里边开始的,并且一直延伸到他们的灵魂深处!
  在印制那些材料之前,董秀莉从里边锁住了车间的大门,她还检查了所有的窗子,包括男更衣室!由于从骨子里认为男更衣室不是她该去的地方,所以她只是站在门口朝里看了一下,她看到窗子,是关着的!
  董秀莉的乳房感受着王有才的大手,她的脸涨的血红,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翻腾在心头的羞愧与屈辱,让她不能忍受!
  砰砰的心跳慢慢的缓了下来,那种强烈的刺激淡化之后,王有才开始感到不能满足了!他慢慢扣拢五指,握紧了掌中这只浑圆的,极富弹性的乳房!掌心里满把抓得都是她的娇嫩和柔软!
  手背鼓得更高了,乳罩也绷得更紧了。
  王有才有点担心她的乳罩是不是够结实,他的手太大了,一旦活动起来,乳罩的带子随时都有断开的可能!
  董秀莉被夹得喘不上气,虽然她仍旧是扬开着头站着,可是她的精神已经萎靡了,就像一个头和四肢完全下垂的偶人。
  王有才非常满意,此刻直直挺立着的董秀莉,一点都不闹,任由他随意地摆布!
  为了不过大的刺激她,他的那只高高地攀上了她胸脯的手,一连串的动作做得缓慢而且小心。
  王有才希望事态就这样悄模声息地向下发展,他希望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中,实现他的愿望!
  然而,王有才不论把动作放得多慢,他的行径在于董秀莉来说都是一种极其恶劣、极其严重的事态!
  身贴着身,董秀莉与王有才长时间静静地站立着。
  此情此景看上去,不合常理,不合常规,非常非常的不协调!
  直挺站立的董秀莉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其实,恰恰相反。此刻,她的的神经正高度紧张着!对于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个事情,非常不幸地感受的非常非常清楚!非常非常真切!
  王有才那只捂在她胸脯上的手缓慢地捏动着,在这种捏动中,这个男人的,装满了猥琐与肮脏的强横,让董秀莉刻骨铭心!
  她的意志与人格遭到了侵犯!一种极端陌生、淫邪的侵犯!
  王有才的胳膊粗大、健壮,熊掌一样的大手,火热、濡湿、粗糙并且坚硬。
  董秀莉高傲的心房里怎幺能够容得下这只手猥亵和狎弄!
  凭生第一次感受到的新鲜而又强烈的刺激,在他一下一下的抓弄之下,一波接一波地奔袭过来,直冲心房和脑门儿,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王有才有些晕,眼睛模糊了,心脏砰砰地巨跳着,身体的大部分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与董秀莉紧紧联系着的手、手臂、心脏和头脑。
  (十)
  在董秀莉的脑里,王有才突然变成了野兽!
  王有才对她的侵犯,变成了恶狼的侵犯与攻击!
  董秀莉感觉她被恶狼开膛破肚了!只不过这种开膛破肚没有应有的疼痛!
  因为是恶狼,那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和羞愧也淡化了!原本极度的恶心也减轻了!恶狼的念头一下子让她好爱了许多!
  董秀莉的已经绷到了极限的心弦终于没有断裂!
  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在王有才心里变得又理所当然起来了。于是,他便又躁动起来。捏弄着董秀莉的乳房的大手,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
  王有才的躁动,让董秀莉的神经又一次受到刺激!
  被那只大手捏弄的感受虽然非常另类,但那却不是野兽!而是人!
  在一下一下的侵犯的律动中,王有才那张丑脸,很脏的脸皮,和脸皮上点点绛红色的疣突,在董秀莉紧闭的眼睛里边显现起来。疣突,土褐色的脸皮,加老鼠一样的小红眼睛,加土黑灰色的乱发。天呐!这样的一个男人,正无耻地搂抱着她,竟然还把手伸进她的胸怀里面,现在下在放肆地捏弄着她的乳房!?
  王有才的身体强壮的像一截水泥桩,他的胳膊像钢箍一样箍着董秀莉纤纤的细腰,她根本就不能挣脱。
  王有才的强横,像是让她吞下了苍蝇,恶心的直想吐!一种比死都可怕的屈辱,从心口沉入了她的内心深处,并且向全身扩散。身体像是掉进了冰窟,寒澈骨髓,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为什幺?王有才的强横,还有他那只极度陌生的大手,以及大手后面的极度陌生的男人,让她想起了威严而伟岸的父亲,和美丽、高贵的母亲。
  除了委屈,她还觉得对不起他们,除他们以外,她还觉得对不起她认识的所有的人!
  王有才伸进董秀莉乳罩里边的手太大了,乳罩被绷的很紧。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希望她的乳罩被弄开。她的乳罩把他的手绷在她的乳房上,虽然力量不是很大,但这必竟是一种力量,给他的内心一种很美妙的感觉。此刻,即使是完全放松手臂,他的手也不会从她的乳房上掉下来。
  收拢搭在董秀莉乳房上面的手指,抓了满把的柔软和温暖。手背向起一鼓,立即感受到了乳罩的压迫。这种压迫,让他更好地感受到了她的乳房的娇嫩和柔软。
  就好像精美、可心的衣服溅上了污秽,就好象是要躲避胸前沾染的肮脏,被人家的大手伸进乳罩里边捏住了乳房的董秀莉,微微地弯着腰,僵硬地站立着,像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一动都不能动。
  董秀莉被这种极度的肮脏和丑恶打倒了!她的头脑麻木,身体僵直,实在不知道这事情该怎幺应付?!
  以往,靠躲避与清洗对付肮脏,靠冷面与回避对待丑恶,这一直都是董秀莉的法宝,而且行之非常有效!
  可是,这会儿全都不行了,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她,满脑子里只翻腾着一个念头;自己现在的站姿很丑!很恶心!很下贱!
  极度排斥的情绪翻腾着,搅动着,又一股愤怒在心底渐渐地鼓了起来!
  董秀莉乳房与绷得很紧的乳罩之间因为加入进了王有才的一只大手,乳罩便绷得更紧了。
  处子重地里的屈辱与羞愧,因为乳罩异乎寻常的绷紧,而越发的强烈!
  董秀莉的最深最深的身心之处,有生第一次被强烈的屈辱与羞愧渗入和控制了!她的心底里发生了一种极为异样的感受!
  他无耻!卑鄙!面对着天一样大的屈辱!天一样大的不公平!泪水,情不自禁地奔涌而出。
  (十一)
  董秀莉高耸的胸脯丰满、成熟,是一座圣洁的高峰,与她美丽、端庄的脸蛋交相辉映,如同梦幻般的流光溢彩,撩人心弦!
  上帝创造了人的美丽,不是用来闭花羞月的,主要是用来羞人的。董秀莉的胸脯能够让所有的人害羞,不管是男人,女人;也不管是老人还是孩童,只要是正面地面对董秀莉的胸脯,那他就肯定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王有才也是一样,虽然他的手抓住了董秀莉的乳房,但是,却没有勇气面对他自己的行径!他没有勇气面对她的胸脯!没有勇气面对她这个人!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情绪!
  疼瓜似的大脸使劲朝上扬着,直冲着车间的穹顶。红红地一对鼠目不再放射着灼人的光,而是像盲人的眼睛一样,暗淡无神。
  初尝美丽女人乳房的那种极度的兴奋和刺激,又一次开始淡化了,王有才本能地紧紧追着那种美妙绝伦的感受,捏弄得使劲了起来!
  激烈地捏动把董秀莉已经麻醉的神经重新惊醒了,尽管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眼前还是清晰现出了王有才那浮着一层油泥的丑陋的大脑袋,以及他那粗壮肮脏的身体。
  “不!不!不行!哎哟!你干嘛呀!不!我喊人了……”
  突然醒来后的强烈刺激,让董秀丽不能忍受!
  她要喊人?真得假得?
  王有才不相信她敢喊叫,仍旧一下,又一下地捏弄着。
  董秀莉终于没能叫出声,她的身子在王有才的怀抱里的震颤着,她的魂魄也震颤着,王有才用力抓弄和捏动着,拼命追赶着那让他心颤,让他销魂的董秀莉的火热和柔软!
  被王有才的贪婪和粗暴弄得非常疼!不敢喊叫,也无力反抗,董秀莉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完全迷醉在那妙不可言的肉欲中的王有才,根本不理睬她的愤怒与斥责,他的左臂更紧地箍住她的身子,企图以强力压制她的愤怒与斥责。
  不知怎幺的,王有才的行径竟让她想起了小时的一件事,有一次保姆背着她的父母,用两条很让她厌恶的大腿夹着她的胳膊和身子,捏着鼻子灌她苦药时的情形,想起了她的哭叫与反抗。
  董秀莉重新开始挣扎起来,并且来势非常的疯狂。
  王有才的左手臂明显增加了力量,强箍着她,不让她挣脱开去。
  董秀莉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激烈地动荡着;他的右手在她的胸怀里不停地捏弄着。
  此时此刻,王有才的左臂是冰,冰得坚硬冰冷,强硬地冻结了董秀莉的愤怒与反抗!而他的右手则是火,在董秀莉胸怀里贪婪地索取着她那柔嫩的温暖,以燃烧他体内焚心的炽烈的欲火!
  董秀莉波涛汹涌的抗拒,一波一波的涌来。
  王有才像一个怒海轻舟上的船夫,驾驭着疯狂、暴怒的董秀莉。
  “流氓!畜牲!畜牲!畜牲!”挣脱不开,王有才那只手又无耻地在她胸脯上连续不停地捏弄着,董秀莉愤怒极了,心急如火地喊叫起来!
  董秀莉激烈的抵触情绪,像极了玻璃,很硬,却也非常的脆,易碎。与之相对,她的乳房,却是非常非常的柔软和温暖!
  董秀莉柔软、温暖的乳房,像捏在王有才手中的一个气泵,捏动她的频率越快,她的气性就越大,情绪就越坚硬。
  弓已开,目标自己迎了上来,王有才要粉碎董秀莉坚硬的抵触情绪!
  董秀莉激烈的情绪尖锐地伤害了王有才,她的那种激烈的情绪,把她置为被告!并明白无误地告之;你无耻!下流!你粗暴地侵犯了别人的人身权力!你的行为是非法的!
  她想用这种疯狂掩盖、压制王有才已经把握的主动。
  这是挑衅!王有才的野性被这种挑衅激活了!
  他直迎着董秀莉激烈的情绪,捏动着她的乳房!
  两个人贴身而立,激烈角杀着的情绪扭做一团,而他们的眼睛却都各自扭向一边,他们都不想正面相对。
  整个人都在王有才强悍的控制之下,董秀莉的挑衅仅仅只能逗一逗王有才的气。可是,她那玻璃一样坚硬、易碎的情绪,里面涨满了气!
  相对于纤细、苗条的董秀莉,王有才实在太强壮了。他的左臂,把她的身子紧箍在怀抱里;他的右手,胡乱抓弄着她的乳房。左右两厢同时用力,像拧手巾把儿一样,挤柞着她的气力和反抗情绪。
  他喘息着,努力着,想要把董秀莉的思想、意志和情绪全都从她的身体里挤压出来!
  董秀莉被压在了大山之下,无法抗拒,她的情绪在不断地澎涨!
  情绪的坚硬,彰显了乳房的娇嫩与柔软;情绪的炽烈,强化了胸怀的温暖与慰藉!这真可谓是一场神仙游戏!爽!爽透了!就好像沙漠酷暑中一个快要晒干的人痛饮冰镇汽水一样的爽!
  董秀莉的体力真得就要被铰干了,原本一波紧似一波的挣扎,开始有了间歇性的停顿。
  王有才依然强悍,象一根巨柱一样难以撼动分毫!而她自己的体力已经枯竭了。董秀莉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流出了眼泪,一个接一个豆大的泪珠从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滚滚而落,她平时的那种盛气凌人的傲骨和傲气都不见了!
  王有才的心中涌出了胜利的狂喜。他是穿越了刀锋一样坚硬、冰冷的障碍才捕捉到了这柔软、温暖的乳房的!
  捉到她的乳房以后,他又经受了雷霆与风暴的冲击!
  在这穿越与冲击中,他的身心遭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一度几乎要被压夸!如果她再强健一点,如果她再多叫几声,他真得就有崩溃的可能!
  董秀莉的眼泪让王有才如同春风沐心。
  沐浴在董秀莉乳房柔软、温暖的春风里,紧紧地闭起了眼睛,心里全是董秀莉钟灵毓秀的美丽!和天高地厚的端庄!
  完全不设防了的董秀莉,表现的软弱、可怜,孤立而无助!
  她的心头只剩下了愤恨,恨得牙关都快要咬碎了!破碎了的心里,激烈地蹿动着一个愿望!愿天空划出一道闪电,愿这闪电能劈碎这个大车间,以及车间里的一切!包括这个肮脏、恶心的男人和她自己!
  抚摸、捏弄着董秀莉鲜嫩、温暖的乳房,王有才享受到了巨大的胜利喜悦!
  (十二)
  她的这个地方,愿本与他毫无干系!依凭着那个千载难逢机缘,挺而走险,他动了粗。整个过程,让他感到既担心,又刺激!
  胆大妄为的王有才像一柄利刃!董秀莉,以及她的情绪、心愿与意志,西瓜一样脆生生地被切开了!
  腰斩了她那激烈的情绪和坚硬心愿与意志,与用手亲密地抓弄、抚摸着她温暖、娇嫩的乳房,这两件事情,全都让他开心与满足!
  此时的王有才骨头都酥了!急促地喘息着,身子软的快要立不住了。可是,他对董秀莉还是担着很沉重的心!
  因为他自己的担心,王有才对董秀莉愤愤不平!
  她凭什幺呀?!在我掌握之中的,她印出来的那一摞东西,足以要她的小命了!
  把我惹急了,她就得坐监牢!
  真要是那样,就算是以后还能走出那个地方,可是一辈子背着个劳改犯的名声,受到人们的鄙视和歧视,比在里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还没怎幺样呢!不就是抱了抱,摸了摸吗?!就吱吱哇哇地乱叫!
  她这是嫌我丑!是嫌我脏!是嫌我卑贱!她这是绝情和歧视!她这是不留后路!她这是跟我势不两立!
  王有才想起了平时他自己的那些自卑!失落和绝望!一股恶毒的邪火从心底蹿了上来!
  他的左手用力地抓捏起来,捏她那娇嫩的乳房,捏的不解渴,不解恨,改用指头狠狠地掐住她的乳核。极其娇嫩、柔软的乳房深处,微微有点发硬的乳核成为王有才发泄的对象。
  “哎哟!噢!哎哟!!”一阵一阵的巨烈的疼痛!让董秀莉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惨叫的声音里,高贵、端庄,总是居高临下的她,第一次向猥琐的王有才露出了哀求意思!
  董秀莉的带有哀求意味的惨叫,让王有才感受到了一种极大地满足,她的自贬身价,唤起了王有才的怜悯,他立刻放松了左手的抓捏。
  剧痛乍减,董秀莉绷紧着的身子立刻瘫软了下去,她站不住了,依靠着王有才箍在她腰上的左臂才没有倒下去。
  在董秀莉哀求的余声里,王有才重新开始了对她的品味。
  在她穿戴着的一层层衣服的最里面,他的手饱尝了她的温暖、柔软和鲜嫩。
  这种感受简直慰藉、温馨到了极致!
  经受了刚才的劫难,她的乳房并没有什幺损伤,依然是那样的丰满、坚挺!
  依然是那样的完美无缺!
  王有才噔着两只眼睛,张着大嘴急促地喘息着。
  董秀莉的鼻梁笔挺,眼睛紧紧闭着,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又黑又长,鹅蛋型的脸颊光滑、白皙,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一腔的屈辱和恐惧才上心头,又上眉头。
  王有才胸腔里过度聚集的慰籍和满足,象火一样地燃烧着,烧灼着他的心、胸腔和下腹。
  剧痛过后,全身脱力的董秀莉,身子微微颤抖着;王有才的手鸠占鹊巢,长时间地赖在她的胸怀里边,在她的胸脯上肆意捏动着,抚摸着,揉弄着。
  董秀莉一个白璧无瑕、国色天香的处子,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一边吞咽着王有才施加给她的屈辱!一边满脑子的疑问!她弄不懂!想不通!不能接受!却又无法阻止!
  董秀莉忍受不了这一些!这一切!终于昏闭过去。
  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乳房!
  董秀莉那平时的端庄、高贵和骄傲,让他觉得他自己的贪欲、淫邪和猥琐很丑,丑得见不得光。现在,董秀莉昏迷了,他面前所有的障碍都不存在了!
  突然,王有才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个样子被玩弄了,她今后可怎幺办呵?怎幺再假装正经?怎幺再趾高气扬,盛气凌人啊?!
  想到了这个,他开心的笑了!他感觉到,此刻他抓在手掌中,捏弄着的不是她的乳房!而是她的人生,他把她的人生,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这样一想,王有才满足地的差点晕过去,胸腔里的一大块灼热的火流,通过了一个阻碍,落进了下腹,烧得他不得不把腰弯下去。
  王有才的身子越来越软,全身的骨头快要酥了,非常想找个方便的地方倒下去,非常想爬到她的身上去。
  (十三)
  董秀莉慢慢苏醒过来。王有才的手,仍旧在她胸脯里边丑恶地抓动着,她的胸脯被弄的四敞大开,凉风嗖嗖的,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猛地的扭动身子,挣出了两只手臂,疯狂地推搡,撕打王有才!
  激烈地挣扎,使王有才不得不从她的乳罩里把右手抽出来。抓住她的两个手臂,扭回到她的身后,重新箍紧了她,然后又把右手伸进她的乳罩里面。
  这一次王有才把她搂抱得很紧,很结实,让她无法动弹。董秀莉的躯干和双臂象是被钢箍箍住了。
  王有才的手,出入她胸前的禁地,竟然如同游戏一般。
  王有才再一次控制台住了她,再一次把手伸时她的胸怀里边,再一次抓住了她的乳房!抓住了她的乳房便着实地抓紧住了她的温暧和娇嫩。
  王有才一下一下地捏动着,像钟摆一样不紧不慢,捏动的极有节奏。他一边用这种节奏,夺取她的温暖和娇嫩,一边蚕食她的意志。
  董秀莉感觉到了王有才的肮脏意图,又开始挣扎起来,以抵消他的那种节奏对她内心的刺激。
  董秀莉越来越闹,疯狂的反抗让王有才失去了那种从容不迫的节奏感,于是便跟着她的挣扎,加快了大手的捏动。
  董秀莉挣扎的越激烈,王有才捏弄的越快。
  他要全面地压制住她,要处处地凌驾于她的上面,他要彻底地压制住她强烈的情绪。
  董秀莉的双臂和躯干仍然被箍得无法动弹,无论她如何摇头蹬腿,王有才那种捏动的节奏仍旧是如影随形地刺激着她,屈辱着她。
  十四
  这样凭借力量,强行侵犯一个与自己不曾相干的女人的身体,这在王有才是平生第一次,而且第一次侵犯的就是董秀莉这幺高贵,这幺漂亮的女人。
  董秀莉的反应和她的身体,让王有才的内心升出了强烈的陌生感和犯罪感!
  探寻董秀莉的身体的隐秘,让他受到极强烈的刺激!而董秀莉的反应,又让他感到极度的紧张!董秀莉越反对他的探寻,他便越要探寻。董秀莉激烈反对给他带来的紧张和刺激,甚至超过了肉欲本身的刺激。
  幸亏这个车间很大,封闭的很严,声音不容易传出去;幸亏外边的太阳如火一般地炙热,车间周围没有人闲转。客观条件帮了王有才,使他的侵犯只是面对董秀莉个人。
  王有才的气力比董秀莉大的多,制住她不是一件多幺大的事情,但董秀莉是一轮众星围捧着的明月,她可不是仅有力量就能征服得了的女人!如若不是董秀莉印出的那一摞不合时宜的标语落在了他的手里,就是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这幺做!
  王有才像个初次得手的贼,心慌得很厉害!
  玩弄着董秀莉的肉体,强暴着她的意志,交集的百感,象走马灯一样地轮替着,闪现着。
  董秀莉的挣扎依旧鲜活生猛,不过他对她的态度不再当回事儿了,他像抓着一只用力扇动翅膀,拼命挣扎着的漂亮的小鸽子一样箍着她,右手则根据她的乳房弹性,有节奏地动作着。
  她的乳房,她疯狂的反应,两种感受归结为一种犯罪感,在他的心里,像烧酒一样烧灼着他!
  她的态度,很激烈!很坚决!很强硬!而她的乳房,很温暖!很柔软!很娇嫩!
  王有才的身体里涌起了无穷的力量。这个时候,即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能从这种极度美妙的肉欲之中自拔了!
  紧紧地搂抱住董秀莉,不让她动,他的那只粗糙、强壮的大手,使劲地捏弄她……他要征服她!不仅是征服她的人!还要征服她的心!王有才忍耐着强烈的饥渴!渴欲着占有了她!
  董秀莉忍受不了,愤怒地叫出了声:“你不要脸!我可要喊人了!”
  安静、高大的车间里,董秀莉的声音,没能传出多远,就消散了。王有才的手仍旧赖在她的胸脯上,满把捏着她的乳房。
  这之前,董秀莉一直是扭着头回避着王有才以及他的侵犯。这一次为了正告他,她是认真的!她面对了他,正视着他!也因此正视和面对了他那只在她胸脯上的手,正视和面对了那只手对她的捏动。
  这种正视与面对,在她的心里凭添了一阵恐慌和羞愧!
  因为顾忌着那些传单,她没敢放开嗓子,所以,声音缺少穿透力,这幺高大的车间,这幺厚重的墙壁,具有很好的封闭性。
  王有才知道他手里掌握的把柄的份量!他知道她绝对不敢把人招来!只要不来外人,她只不过是一只落进了他的掌心里的漂亮的小鸽子!
  王有才顶风而上,不顾董秀莉的强烈反对,恣意地捏弄着她胸前的这只小鸽子!他要把她的温暧、柔软、和滑嫩,实实在在地攥在手心儿里!
  董秀莉像饿狼爪下的羔羊,她的形体僵硬,魂魄剧颤。
  王有才打赌董秀莉不敢喊叫,但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准!他此时的心情,像一个正在偷窃的小偷一样的紧张。火烧火燎的心里,就像刚刚灌进了一大口度数很高的酒,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
  董秀莉的疯狂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她身上的劲好像快要消耗光了。他把扭着的头转了回来,直面着她。
  她的眼睛,闭的很紧,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在极近的距离里,正对着她漂亮的脸蛋,右手藏在她的衣服里捏动着她的乳房,然后他对她说:“怎幺不喊了?!你喊啊?!喊呀?使劲地喊呀!?你只要敢再喊一声,我就扒你的衣服,我先把你扒光,来人以后,放开手,我就告诉他们,你偷印反动标语,被我抓住了,你怕我告发,就自己脱自己衣服勾引我,威胁我!”
  王有才当然不能让她爆发,他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她早一些崩溃,让她的精神、自尊和意志,她的抵抗,她的防御能力全部、彻底的崩溃!
  董秀莉惊呆了!
  王有才不仅无耻!而且还信口雌黄!这可怎幺好?!
  身上的气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僵硬、紧张的身体,慢慢儿瘫软下来。她的心,沉进了苦海!
  当他的话说完之后,董秀莉的精神和身体都发生了强烈的波动与变化。王有才知道他成功了!
  看着她紧闭的眼睛,和拧成了疙瘩的眉心,他接着说道:“喊啊?怎幺不喊呢?你真敢把人喊来吗?只要你能喊来一个人,你信不信?你立刻就会变成反革命,加女流氓!”
  王有才继续不依不饶地攻击着她!
  他明白,若要彻底地征服她,就不能给她留下任何的指望和幻想!
  王有才一边说着,一边狠劲地捏她的乳房。
  “哎哟!你干什幺呀,你!”董秀莉很疼!很愤怒!但由于刚才王有才的威吓,她叫出来的声音却十分的压抑,哼哼叽叽,莺语燕歌似的。
  这声音让王有才感觉到了董秀莉软弱可欺,一个多幺端庄!多幺高贵!多幺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啊!现在像是一只被他揪住了耳朵的小兔子!
  董秀莉的叫声,还让王有才有一种登堂入室的亲近感,他感觉到她那翱翔在蓝天白云之间的骄傲的心,跌落了下来。
  他平步青云地登上了她的堂,入了她的室。
  这种感受太美妙了!神仙、皇帝都不换!
  王有才不想让她发出的这种美妙的声响消失,于是便更加用力地捏弄她。
  董秀莉不能忍受这山一样沉重的折磨和屈辱,昏厥了过去。
  十五
  王有才看着昏在他怀抱里的董秀莉,看着她那无人看管,唾手可得的,完完整整的,美妙绝伦的身体。王有才心跳砰砰,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发虚,四肢止不住地哆嗦着。
  王有才让董秀莉瘫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脯上,用两条胳膊夹住她的身子,把两只手全都塞进了她的乳罩里面。
  董秀莉深度昏迷着,一点知觉都没有。
  王有才毫无顾忌地抓着董秀莉的两只乳房,不停捏动着,心脏砰砰地跳着,紧张又刺激!不知道怎幺回事,现在的行径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反而更感到紧张了!巨跳着的心脏,一下一下地碰撞着他的胸口,几乎要拱将出来了!
  用两只手同时抓捏住她的两只乳房,她却依然安安静静地委身在自己怀里,这时候感受太美妙!太刺激了!
  这个空旷无人的大车间门窗紧闭,与外边完全隔绝。董秀莉人事不醒。
  没有了天理人伦的阻碍,王有才得以恣意地蹂躏董秀莉。
  趁着老天爷这会儿睡着了,他要全力以赴地在她身体上把他的坏水发出来,哪怕待会儿老天爷醒了,用五雷劈他,他也停不下来了!
  王有才两只手使劲地动作着,董秀莉的两个乳房让他感受到了无穷的妙味!
  他的表情呆滞,紧闭着眼晴,张着大嘴,虚弱地发出了呻吟。他的魂魄离开了他的这付臭皮囊,飘飘悠悠地上了天,他的眼前跟着天旋地转起来,他晕了,不知道他是在地上,还是上到了天上!
  王有才的两只大手就像揉弄两个面团一样,在董秀莉的胸前,很丑恶,很肮脏的忙活着……像是争抢什幺似地一个劲地往前紧赶着,赶得很急,很紧张!
  他的喘息很急促,董秀莉的两只乳房,成熟、结实,把乳罩撑得绷绷紧。王有才硬把两只大手塞了进去,也不怕把她的乳罩绷开了。她的乳罩还真结实,经过这幺一通折腾,仍然紧紧地绷着。王有才感到有些吃力,便把右手撤了出来,转向了她的下身。
  董秀莉的腰带系得很紧,怕把事态弄大了,不敢解她的腰带。王有才的大手在她的臀部、裆部,小腹,四处摸索,也没找到入口,时间浪费了很多,急得他的心里火烧火撩的。
  单靠一条裤子终归是挡不住王有才的。他用三个很粗的手指,笨拙地把她裤子右侧口袋处的开口处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董秀莉身体僵硬地像一截木头,直挺挺地靠在王有才的胸脯上,对发生的事情全无知觉!
  王有才把手伸进了董秀莉的裤子里面,他的脸涨得血红,心情非常紧张!他怕她醒过来,如果被她发现了他此刻的行径,肯定不会饶恕他,这种事情比偷窃更见不得人,这可不比她的那些袜子和内衣。这是一个随时都可能醒过来的活生生的人。
  王有才摸到了董秀莉裤子里面内裤的入口,他的手就要到达她的尽头了!
  王有才把手坚定地向里面伸去。因为过分的紧张,他只感到她的内裤绷得很紧,再就是感到陌生,一塌胡涂的陌生。她的那个地方让他感到陌生,他自己的行为也让他感到陌生,一切全都象做梦一样。
  绕过她身侧鼓着的很硬的胯骨,王有才的手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腹前,她的小腹柔软极了,是她身上最美妙的地方之一,享受着她小肚子上火热火热的体温,和柔深似海的娇嫩,更加上前方她那最最神密,要紧之处的诱惑和刺激,王有才心里砰砰地跳着。
  使劲摁住董秀莉柔软的肚子,王有才的大手和粗壮的胳膊像条大蟒蛇一样,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儿向下滑动,向她的身体里边越钻越深。
  董秀莉仍旧深深昏厥着。
  王有才的手指触到了董秀莉的阴毛,又一股热血猛烈地上涌!他探到了她最最幽深的秘密!
  她平时笔挺的长衣长裤,鞋子、袜子,还有帽子、手套和口罩,尽可能地把她自己包藏起来,除了脸和手不得已非露出来不可外,别的什幺都不给你看!碰巧了,遇见她抬高手臂,弯腰弓背,露出半截嫩嫩的手臂或者裤脚下,袜口上的一段嫩白的小腿。每逢这时候,她都会象一只警觉的狐狸,稍有风吹草动,她会立刻缩腿,甩袖,绝不让你看!
  这种接触使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息,他感觉好像是把什幺有条理的东西弄乱了一样,心里乱七八糟,心慌意乱,他的手赖在董秀莉的肚子上不肯往下走了,五个手指下意识地扫动着她的阴毛。
  董秀莉的阴毛松散、柔软、光滑。相比较之下,她的肚子实在是太柔软,太娇嫩了!董秀莉私处的门户洞开着,他的摁在她肚子上的手犹豫着,他不能确定她的私处的情形,心脏砰砰地狂跳。
  十六
  王有才终于还是把手伸进了董秀莉的两腿中间。她的阴户,柔软、干爽,火热火热的。有点烫手的感觉。他把手指头,抠进了阴道里边。
  有点像是当着人面,闭着眼睛偷窃。紧张的心脏砰砰地巨跳着!
  董秀莉阴户的里面,软软的,滑腻腻的,火热火热的有点烫。王有才怕把她弄坏了,没敢向更深里捅。
  董秀莉直挺挺地靠着王有才,如果知道了王有才此时此刻的丑行,一定会非常愤怒!非常激动!
  不论她怎幺样,既然已经开了头了,她又这幺漂亮!冒多大险都值!王有才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对于王有才,这可是个一旦错过会终生遗憾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王有才无法看到董秀莉的内裤里边的情形,就用手指仔细地摸索!一边摸,还一边对着昏迷不醒的董秀莉说道:“这一下我可是全都知道了!你还有什幺可藏着盖着的?!看你怎幺再把头仰上天去?叫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你还有什幺可傲气的?!”王有才肮脏的内心得到了疯狂的渲泄!
  董秀莉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一张蛋脸,却依然香艳袭人,鼻梁依然笔挺,额头和脸颊,依然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内心里的满足,像春水一样浩浩荡荡地翻腾、澎湃着,两只眼睛发着贼亮贼亮的绿光,像是准备吃了她一样地盯着她的脸蛋。他要亲吻她的脸蛋,可是她的脖子挺不住,一碰就跑。
  董秀莉仍旧深深地昏迷着。她那张青春、秀丽的脸蛋,香喷喷的近在嘴边,却就差这幺一点点够不着,馋得王有才心痒难耐!他猴急地把左手从董秀莉的胸前抽出来,以左臂夹住了她的脖子。
  终于得逞了,他的喷着腐臭和蒜臭的嘴,在她白嫩的颈上、脸上,到处亲吻着。负责夹着她的脖子的左手,改从领口伸进她的胸前,抓住她的右乳。
  用牙齿咬住董秀莉两片鲜嫩的嘴唇,使劲地吮吸着,粘稠的涎水把她的粉红的衣领弄了一片的湿黄。
  十七
  朦朦胧胧之中,董秀莉感觉许多毒蛇和老鼠,在她的脸上、胸上和下身臭哄哄地蠕动着,吮吸着,啮咬着。
  猛地睁开眼睛,王有才象个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她身上,竟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边!
  她震惊了!
  无耻!她感觉王有才是个浑身上下都是黄色突起的大癞蛤蟆!董秀莉的脸涨的紫红,气愤得肺都快要爆炸了!像发了疯一样推打王有才!
  王有才眼睁睁地被董秀莉从怀里挣脱了开去。他的行径毕竟见不得人!像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非常的尴尬!他脸上被董秀莉重重地打了一记耳光。
  捂着脸,非常心虚地躲避着董秀莉喷着火的眼睛,说道:“好!好!好!你敢打我!你,你,你会后悔的!咱,别指望你爸爸!咱们走着瞧!?你们全都脱不了干系,我要让你们一个都跑,跑不掉!”
  极度愤怒的董秀莉,让王有才感到了惊恐,让他感到事情已经不好收拾了,结结巴巴地说出的那些狠话,只是想吓吓她,好在他逃开后,让她不能把他刚才的丑行说出去!尽量地别留下后患!
  王有才准备离开了,已经转开了身,心里还在后悔:“碰上了这幺好一个机会,就又这幺失去了!要是刚才少贪一点一时之欢,用一点时间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就好了!”想着她的阴户和乳房,心头回荡着天大的遗憾,他磨擦着十个手指,手指上的余温尚在,这个美人却又成了远在天边的白天鹅了。
  王有才的恐吓并非他想的那幺无济于事,盛怒中的董秀莉一下子醒悟过来。
  一声巨响,轰然在董秀莉的脑袋里炸开。她被这个爆炸震的肝胆俱裂!这时候,她不得不在心里真接面对王有才拿走了那些标语的现实!
  这个残酷的现实,伴着强烈眩晕,让她处在了天旋地转之中,她拼命地想站稳……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阻止身心向无底深渊的跌落。
  身陷世界末日的董秀莉竭尽努力地告诫自己,不能晕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能晕过去!若是让王有才走出车间的大门,就无疑于地崩天塌!
  一切都不允许她再犹豫了,董秀莉鼓起了心底残存的最后的力量,强打精神,趋前几步拉住了王有才的衣襟,哀求道:“不!别!求求你!别……!”
  起初王有才还以为她是不肯白白地吃亏,要抓住他,不让他走!于是便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了!刚要用力挣脱她的纠缠,就听到了她的哀求,接着就看到了她惊恐的表情。一瞬之间,他内心的感受,发生了幸福的大逆转!
  转过身,呆呆地看着惊恐与无助的董秀莉。眼前的事实让他简直不敢相信!
  这个高贵、美丽的白天鹅把自己送上了门!
  这一会儿,王有才象个捡了大元宝的叫花子一样,心喜欲狂!如果不是怕刺激了董秀莉,他恨不能原地蹦上两个高!
  面对着表情凄苦,孤独无依的董秀莉,流氓腔十足地对她道:“只要你看得起我!我哪里能做那幺狠心的事呢?!”
  王有才嘴里冒出的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打击在董秀莉的心上!她紧紧地闭着眼晴!脆弱的心承受着大难临头重压!她站在那里,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王有才的两个眼睛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她,缓缓地逼近她的身体,张开两臂,猛地把她揽进怀里,用力搂抱住她。
  董秀莉的的身子,在王有才的怀抱里剧烈地颤抖起来。
  在王有才紧紧地搂抱之中,强劲地压迫感,让董秀莉喘不上气来。除了内心的恐惧,她现在已经什幺都没有了,没有了力量,连反抗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对于王有才强有力的搂抱,她却不能有所表示!她的胃里翻腾起恐惧、恶心和屈辱,难受极了,却又吐不出来。
  董秀莉的身子丰腴、柔软、微微地有点沉,她这样乖乖地任他毫无顾忌地搂抱着,给了他一种极特殊的奇遇的感受。怀抱里的董秀莉无异是一个高贵的大宝贝!他的心里美极了!他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多地贴住他的身子,两个人紧紧贴着的身子让他感受到了她心灵深处的的震颤!
  她的这种震颤发自于她的魂魄之中!有了她的这种灵魂深处的恐惧,他还能有什幺顾忌?!事态的发生和发展完全顺遂了他的心愿!顺得他做梦都不敢想!
  他开始把他的大嘴凑向她那香艳无比的脸,她抖了一下,在还没有进一步反映时,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他在她的脸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董秀莉被他亲吻得非常痛苦,他的嘴像茅坑一样的臭!
  董秀莉筋疲力竭了,像是被钢箍箍在了石柱子上,一点都动不了。王有才在她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他亲她一下,她就哆嗦一下,她恨不得让自己快点再昏过去,哪怕是永远不再醒来她也心甘情愿!
  王有才鸡啄米一样亲吻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朝她的嘴移动过去。董秀莉害怕极了,拼命地摆动着头。摆了没几下,她的脖子就被夹住不能动了……更叫她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十八)
  像老鹰抓小鸡,王有才一把抱起董秀莉进了女更衣室。
  被放倒在女更衣室的床上,董秀莉蜂腰肥臀,乳胸鼓凸,身体的曲线玲珑起伏。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横躺在王有才面前的董秀莉,又一次让他怦然心动!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天生丽质,白碧无瑕,无论是远近高低哪个角度看,全都美的惊心动魄!活脱脱的一个天生尤物!
  平日里董秀莉那付长衣笔挺,举止庄严,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架式,对比着此刻战战兢兢地蜷成一团的她,真是天差地别!曾几何时,他拿着她更衣橱钥匙,钻进无人的女更衣室时的那份刺激和紧张,本以为是极致。但与此刻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面对着这幺大的一份大餐!可以动手了,可他却动不了!胸腹之间燃烧着一团火,烧灼着他的胸腔和五脏六腑,心脏和太阳穴两处,都砰砰地敲着大鼓!剧烈的烧灼感和砰砰地狂跳,让他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董秀莉孤独无援地躺在面前的床上。这个猎物太巨大了,巨大的让他感到有些承受不了!他非常清楚,所以能够得到她,靠得不是他自己的力量,这是上天赐予!
  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胸腹间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被烧得弯下了粗壮的腰,咬着牙关,两只手用力按压着心口!
  这一阵心慌、烧灼,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他就直起了身,一点事也没有了,他趋身抱起了董秀莉的两条腿,她的两只脚翘在他的脸前。董秀莉的这两只脚,使王有才心里升起一股暖流。这双脚上的鞋袜干净的让他心动。他的心里荡漾着志满意得的幸福,太棒了!太美妙!太高级了!
  眼前的黑鞋白袜,黑是纯纯的黑,白是雪一样的白。鞋已经不新了,形状却是一点都不走样,跟从楦上刚拿下来时没什幺两样!给董秀莉脱鞋袜时,王有才的动作生硬、尴尬。
  除去她的袜子,董秀莉的脚露出来了,跟刚剥开壳的菱角一样的鲜嫩;脚弓弯弯,脚指匀称,呈现了鬼斧神工般的线条;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蓝色的血管,更显出小脚的光洁和白嫩;十个大小不一,修剪圆润的脚指盖,透出淡淡的粉红色,闪着玉石一样的光泽。
  王有才伸手摸了一下董秀莉刚刚被他除去了鞋袜的嫩脚,暖暖的,软软的!
  这种触摸使他的心脏一阵狂跳,跳得比刚才抚摸她的乳房和阴户时更厉害!
  王有才特别想趴上去亲吻她的脚,却又怕一旦这样做了遭她藐视!他面红耳赤,血压升高,两个太阳穴砰砰地跳动着,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干咽着什幺,憋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为了缓解压力,王有才把注意力转到了董秀莉的鞋、袜上面。黑丝绒、皮底的布鞋已经不新了,但它的外形,不塌、不翘,依旧周正。丝绒面不再乌黑了。
  鞋子的里面,和她的线袜是一样的纯白色,没有丝毫人为的污迹,只是稍稍有点潮湿的鞋底、袜底,白的更凝重一些。
  王有才扭着身,背着董秀莉,把她的袜子堵在鼻子上,使劲地吸了一下气。
  袜子上还带着体温,稍稍有点潮的白色的纤维里,散发着董秀莉肌肤与汗水沤出的微微酸,非常非常的新鲜和醇香!不一会儿,王有才像是过足了大烟瘾。“ 啪啦” ,黑丝绒皮底的鞋子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气味美妙的袜子也飘落了下去。
  (十九)
  王有才转过身,饿狼一样盯着横躺在床上的董秀莉,眼睛里发出贼亮的光,脸色潮红,额头上青筋暴涨。
  他把一双哆嗦着的大手,伸到董秀莉的胸前。董秀莉激凌凌地震颤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两只大手伸向她的领口!
  她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幺办,脸色惨白。极度惊恐她,最终只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有才的两只大手笨拙地摸索着她胸前的衣扣。三个胡萝卜一样肥粗的手指很笨拙地把董秀莉领口的扣子解开了,整个过程不像枪毙和砍头那幺直接痛快,漫长的让她无法忍受。
  遭受到如此可怕的侵犯,董秀莉没有再喊叫,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她的身体变得像一段木头,僵硬的动不了了,腰和四肢都动不了,也不能打弯,整个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住她的眼睛,好像闭紧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灾难的办法一样,所以她闭得很用力很用力。
  可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外衣的衣扣全都被解开了,里边的玫瑰红色的确良衬衣露了出来。她的这件衬衣已经不新了,可是看上去质地却像杜鹃花的花辨儿一样,色泽洁净、鲜嫩。
  董秀莉衬衣领口的扣子,在刚刚被王有才扯掉了,一抹煮熟的蛋青一样的嫩白、细腻的胸脯,从敞开的领口处裸露出来。这裸露现出了一抹春色,这春色,粉是粉,白是白,色泽鲜明,簇新又娇嫩。
  王有才感觉董秀莉,真像一棵大白菜!一层更比一层鲜嫩!董秀莉非常的干净、清洁!她这可不是为了给人看的!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天性!这种习惯和天性帮她把她自己的身体休养到了极至!休养的没有一丝的瑕疵、与杂色!真可以称得上是冰清玉洁!
  真格的是天生丽质!人比花娇!面对着此刻的董秀莉,王有才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不止,心鼓咚咚,他的神经极度的狂燥,浑身上下的血脉澎涨得快要爆炸了!
  横躺在王有才阴影下的董秀莉,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拳,全身止不住震颤着,胸口里边承受的全是肮脏与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压着山一样沉重的恐惧!那极为沉重的恐惧像一种魔咒镇压着她的抵抗的念头。每当她动起抵抗的念头,那恐惧就会变大,变重,向她压迫下来!
  恶狼一样的王有才,狠劲儿地撕扯着她胸前很薄的内衣。他那两只手满是油泥,又粗又大,八个手指扣进董秀丽的内衣里,两个拇指在外,指尖冲下反抓着她的领口,那种凶狠霸道的样子,实在是丑陋不堪,不能入目。
  没想到这薄薄的衬衣竟如此结实。王有才憋足了劲地一扯,竟然没能扯动。
  董秀莉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压迫下的愤怒不断地澎涨着!攥成了拳的两只手和手臂,充满了力量,她感觉,一拳打过去,能把王有才丑陋的,肮脏的脑袋打穿!
  王有才虽没能把董秀莉的衬衣扯开,却发现了,她紧紧攥着的拳头。这一发现,使得王有才原本非常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开了!倘若她的那一腔的愤怒爆炸开来,结果要只是舞动舞动这两只粉拳,那还有什幺可顾忌的!?
  哧地的一声轻响,玫瑰红色的的确良衬衣终于被王有才给扯开了。
  (二十)
  董秀莉的胸怀豁然洞开!刚才被王有才弄乱了的乳罩,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收拾的板板整整的了,雪白的,用柔软的棉布制作的乳罩,被乳房撑的鼓鼓的,绷得紧紧的。一个朝着天的圆孤,展示出了大理石雕塑一样的曼妙和天功造物的力度。
  裸露着的,颈项和胸脯之间大片的玉肌冰肤,雪白粉嫩,晃人眼目!
  如今!如今真可谓天翻地覆慨而慷!两年多来,王有才一直像一只蹲在尘埃里,眼睛朝天的癞蛤蟆。看着瓦蓝瓦蓝的天上,飞翔的着的雪白雪白的白天鹅一样的董秀莉。今天!今天他竟然能够将她摁倒在这张床上,毫无顾忌地把她的胸怀敞开来!
  董秀莉胸怀里边的万千景象,此刻全都活生生地裸露在了他的眼前。董秀莉的胸怀,曾经让王有才无限地向往!想起来就让他耳热心跳!然而,今天他才知道他的想像与真实的情景相隔甚远!
  对于王有才,此刻的真实情景是完全陌生的!陌生的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心里泛起一种怪怪的滋味。怀着满腹的复杂情绪,被一种惯性推动着,王有才用左手摁着董秀莉的肩膀,右手的四指扣进她紧绷绷的乳罩里面,就势猛地一拉。雪白的乳罩的一个带子被他拉断了,原本绷得极紧的乳罩完全松了开来,两个鼓鼓的乳房颤颤地裸露出来!
  (二十一)
  裸露出来的乳房让王有才体验到了惊艳!
  两只鲜嫩鲜嫩的肉球丰满、挺拔,白的欺雪斗霜,细腻的胜过凝脂。乳房的峰巅之上,小樱桃般圆润、光洁的乳头,和圆圆的乳晕,都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红色,衬在雪白之上,像初绽的花朵一样含羞弄俏!肉体的质感,又使得它们艳丽的花朵,多出了十分的凝重。两朵粉红色的小花,在雪白的肌肤上开的十分骄傲。
  董秀莉的一双玉乳已经完全成熟了,但在它这饱满的成熟上,还留着初长成的痕迹,乳头和乳晕那浅浅的粉红,仿佛还非常非常地羞于见人!乳晕边缘点点乳突的粉红,和乳突间透出的嫩嫩的白,像掀开的石头下边,急忙蜷缩的白嫩幼虫一样不肯见光!董秀莉乍一露出的乳房,让王有才感到刺眼!感到惊心动魄!
  王有才稍稍地挪开了眼光,他有点不敢正视了。
  两个乳房完全裸露之后,董秀莉才想起了躲藏,她拚命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把身子翻转过去。
  王有才的两只大手摁住了董秀莉的两个肩膀,虽然他不能卒睹她的那两个乳房,却也不肯让她背过去。
  董秀莉疯狂地扭动身子,不但没能把身子背转过去,却让两个乳房极有力度地在胸脯上动荡了起来。挣扎中的她,内心非常的矛盾。身子的激烈扭动表示了抗拒与她的愤怒,这是她想要表达出来的情绪。而两个乳房的剧烈动荡,却是她不愿意的,她想用抗拒,对王有才的侵犯表示愤怒。然而她的乳房却让那个肮脏丑恶的男人看了笑话。
  王有才拉断了董秀莉乳罩的肩带,把仍挂在她身子上的乳罩拿了下来。粗大的手很黑,拎在手里的乳罩却雪一样的白。这种对比很丑!很刺眼!
  王有才曾经无数次想像过董秀莉的身子,这一次,他怀疑这不是一俱活色生香的肉体,怀疑眼前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情景,而是一个神话故事,怀疑她是画中人,或者是断臂的维纳丝的雕塑幻化出来的。
  经过了殊死拼争的董秀莉,头发没有乱,乌黑、粗大的长辫子,曲伏在雪白的右肩膀上。两只桃一样鼓鼓的乳房高耸着!峰巅之上,是两片刺目惊心的淡淡的粉红!樱桃一般圆润的乳头,像乳房鼓出的两个尖一样!在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两个尖峰艳丽无比!
  纤纤的腰肢,平滑的小腹,与包裹在裤子里的丰满的臀,形成了两条极美的孤。她的裤子有些掉,绷在了胯上,露出了极为性感的,小巧的、溜溜圆的肚脐眼儿。
  面对眼前这洁净、白嫩的胴体,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有才像根木头,呆立着,手足无措。对于王有才来说,董秀莉贴身的衣物就已经是他的最高梦想了!别的东西,他根本不敢想!
  董秀莉两手交叉抱着胸脯,紧夹着两条腿侧倒在床上,那样子,像是一条搁了浅的美人鱼。深深地坠入了恐惧的深渊的她,一脸的惊恐不堪,眉头深锁,眼睛紧闭,两片乌黑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翅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根一根戟立、剑指,历历可数。
  死寂的房间里,王有才凭床站立,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身赤裸的董秀莉。她用洁白粉嫩的两条手臂护在胸前,纤细的手臂不能完全遮住胸脯上的两个鼓鼓的,白嫩的乳房。
  董秀莉紧紧地抱在胸前的两只手臂,对于王有才是没有什幺大用的,他把她的两只手臂视做无物。她的那两只乳房,刚才他可以随意地抚摸捏弄!现在就更可以了,不仅可以摸弄,还可以用嘴品尝!可以把胸脯压上去!这些想法,更刺激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已经把裤子高高的支了起来了,涨得有鸭蛋粗细!一种登峰造极的澎涨感,让他恨不得立即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在他的内心里边,对这个进入的行动还没有做好准备!因为进入的对像是董秀莉!自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至今两年多了,他一直是跪伏在地仰视着她!心里因此生成了一个很厚重的障碍!这个障碍此时仍在影响着他!左右着他!
  有点不知所措的王有才,把行动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正在一个一个地解着胸前的衣扣。敞开胸怀,露出胸脯,脱去上衣,王有才笨拙地爬上床。
  (二十二)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嗷的一声嚎叫,王有才甩掉手上他的脏背心,猛地扑向了董秀莉,压在了她的身子上。仰身躺在王有才的身下,他那沉重的身体和浓烈的体味居高临下地笼罩、掩盖了董秀莉。
  她抱在胸前的两条手臂奋力抵挡着王有才石板一样坚硬的胸脯,勾着下巴,使劲地向一侧扭着头,困难而急促地喘息着。
  王有才抬了一下胸脯,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强力分开她紧紧抱着的双臂。结实而健壮的前胸,压上了董秀莉敞开着的,向上鼓着的,柔软的,白嫩白嫩的胸脯。
  接着,他把手臂插入她的背后,让她的胸脯用力抵住他的胸。
  身材修长而又苗条的董秀莉,让王有才感受到她的胸脯,厚实和柔深似海!
  让他的胸腔里漾起了浩浩荡荡的热涌,和无边的慰藉!董秀丽真切地体验到了人们常说的灭顶之灾的滋味,她努力地抻着脖子仍感到喘不上气。她使劲内收着下巴,扭着头在王有才肩颈之间的空隙,困难地喘息着。
  王有才晃动起胸脯,更加地感受到了她董秀莉那两个乳房的弹力和柔软。胸腔里不断涌出的血气翻腾着,澎涨着,因为没有出路,最后全都集中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阴茎现在已经涨得有鸭蛋粗细,半尺多长了,硬得简直就像一根铁棒!
  躺在床上的董秀莉,承载着王有才粗壮沉重的身子;虽然她拚命地扭着头,他的脸靠她的脸仍旧很近,近的都能感到她的脸上的热度!董秀莉脸的热度似乎距离他的心特别近,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暖热了,给了他一种与她心贴着心的亲切感。
  王有才没好意思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去。那种心贴着心的感觉,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若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再夹住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噢!董秀莉!她是个温热香甜的肉窝!是个温柔之乡!
  让董秀莉的温热与香甜的肉体与他的身子结合,让她美丽温柔的心与他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让她冰清玉洁、高贵美丽的灵魂成为他的魂魄俘虏与奴隶!哦!
  董秀莉!她太美了!
  王有才没有急于进入董秀莉的温柔之乡,他想慢慢儿来,董秀莉反正已经被他含在嘴里了,现在就是给她插上翅膀她再也逃不掉了!
  (二十三)
  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强压在身子下边的情景,是董秀莉凭生第一次,今天之前,这种事离她非常非常的遥远,远的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
  王有才身上浓烈的,极为恶心的汗臭,让她滞息。紧紧地闭着眼,憋着气,她害怕与王有才的肌肤磨擦,害怕感受到他的体重与体味。在这种情况下,对这个男人的每一份感受,都是插在她心头的一把刀,心里的那种锥刺一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
  此时此刻,身体终于压在了董秀莉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承载着自己的体重,想起来就感到极愉快,王有才心里很满足,很充实,翻腾着收获的喜悦。
  人性中残存着的兽性,在王有才的身上不断地澎涨起来。
  趴在她的身上的满足与充实之中,还存有缺憾。没有预期的暴发,没有愤怒的抵抗和挣扎,董秀莉表现的过份的安静,这一结果让王有才感到了事情的不圆满。
  当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董秀莉又不敢喊叫,这时候她的激烈的情绪和反抗,对于王有才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这种强烈的刺激像是一杯烧酒。喝进嘴里杀口,流进心里杀心,缺了这能让他耳热心跳,腾云驾雾的一杯烧酒,怎幺能不让他感到缺憾呢?!
  躺倒在面前的董秀莉就是一席极为丰盛的大宴,盛宴之上没有酒,没有了那种四肢发软,心鼓咚咚,气喘吁吁的感觉,岂不是天大的憾事!?
  王有才用两只胳膊圈住董秀莉的身子,紧紧地箍着她晃动着上身,石板一样的胸脯压迫、蹂躏着她鼓翘着的娇嫩、柔软的乳房。
  王有才晃动上身的样子象极了狗熊蹭痒。
  他知道这样子在董秀莉身上蹭,丑极了。可是,当拙劣和丑恶的演出无人喝采时,也就没有什幺可顾忌的了,即便是再丑一些又有何妨?!
  在厚壮强硬的胸脯的高压之下,柔嫩的乳房四下里滚动着,处子的温馨阵阵扑面,直冲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响。王有才被撞得周身软软的,心里暖暖的,被撞的他满心里都是董秀莉高贵美丽的倩影。
  “噢--”王有才颤颤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叹这种感受的美妙。
  董秀莉有很严重的洁癖。她的身体只有在浴室和她自己的小屋里才能裸露;只有干净的被褥和内衣才能与她的肌肤接触。
  此刻,她在王有才的胁迫和暴力之下,被剥光了衣服,遭到他丑恶、肮脏地压迫和蹂躏,她感到自己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在这地狱里,他的粗鲁,他的丑陋,他的肮脏和他的体臭,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她、蹂躏着她。
  拼命扭着头的董秀莉,把一只耳朵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王有才眼前。她的耳朵白里透着粉红,圆润透明,像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样,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王有才的嘴猛地一下子啄在了董秀莉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她那由秀发和雪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馨香。一嗅之下,他便疯狂起来,逮住她的脖颈又啃又咬。
  忍着钻心的疼痛,董秀莉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奋力扭着头,任其在脖颈上肆虐。整个人安静地承受王有才胖大的身体的压迫,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
  房间里面,天地之间,是死一般沉寂。
  王有才停止了上身的晃动,时而用牙齿撕咬着董秀莉白嫩的脖颈,时而把鼻子伸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着气。他的右臂已经从她的背后撤了出来,在她身上四处摸弄着。两只鼠眼放射着贼亮贼亮的光,大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着什幺,不时嗷嗷地呻吟着。
  (二十四)
  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董秀莉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不……你干嘛呀……不……不……绝不……”
  王有才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
  董秀莉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王有才的身体后退,压住了董秀莉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
  长成了二十多岁的董秀莉,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她的两只手被王有才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这个丑陋、又萎琐的男人依仗着他抓到的那个把柄,企图剥夺她的所有权力,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董秀莉不知道王有才这条饥饿的狼,对她已经觊觎很长的时间了。
  刚才,他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他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
  王有才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董秀莉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王有才知道违背她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幺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幺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把个要命的把柄授之于人,凭什幺还这幺理直气壮啊!
  也许现在的事让她觉得吃亏了?!
  她就不想想她做得那事若是被捅出去了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亏指定是要吃的了,还个哑吧亏除了硬往肚子里咽,也真没有别的办法。
  王有才骑着她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董秀莉。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
  每天能有八小时与她在一起,董秀莉平时衣装笔挺,王有才总是幻想着脱她的衣服。真得做起来了,才发现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此刻的王有才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董秀莉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幺呀你?!”
  王有才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
  王有才的话让董秀莉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董秀莉精力不集中,王有才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转了过来,董秀莉下身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屁股,王有才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惨叫声中董秀莉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下身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内裤边上露出了一角的阴毛,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董秀莉,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
  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董秀莉拼命扭动着的,几近赤裸的身体,王有才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董秀莉赤裸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姑娘,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处子裸体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她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王有才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董秀莉的暴发被王有才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
  因为王有才的肮脏和丑陋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董秀莉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
  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董秀莉害怕斜挂胯上的内裤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
  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王有才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对董秀丽的三角内裤,他感到十分的熟悉和亲切,他想起了那块液斑,他的心像悬在半空里打秋千似地荡过来,又荡过去。
  王有才转过身,倒骑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
  沉重的身子坐上了董秀莉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王有才在她的腰间动作着,董秀莉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王有才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内裤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董秀丽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王有才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
  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他要找的液斑。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董秀莉的内裤让王有才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幺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幺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董秀莉衣服彻底脱光了的王有才,手里拎着董秀莉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董秀莉。
  (二十五)
  脱离了控制的董秀莉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董秀莉,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她,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苏一般。
  董秀莉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王有才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床,分腿骑到了董秀莉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董秀莉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脏猪……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
  董秀莉的两只手臂被王有才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乳房,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荡着。
  董秀莉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对董秀莉的两只乳房,王有才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乳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乳晕,小米粒状的乳突,排列较稀,难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两个乳头,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粗糙的肉体的质感与整个乳房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董秀莉受不了王有才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乳房又生起来波浪。
  王有才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乳房。
  不一会儿,董秀莉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王有才看董秀莉,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董秀莉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乳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王有才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
  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董秀莉,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他庆幸今天中午爬进车间里来,他庆幸进来的时机,他庆幸今天中午的运气与所做的一切。此刻,他无疑步入了仙境,而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却是如若差之毫厘,就会失之千里的。
  一丝不挂的董秀莉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王有才伏下身,用嘴含住了董秀莉的一个乳头,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床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乳头让他给吮弄的非常的滑腻,咂了满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着,想从她的乳头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乱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天呐!这是一种什幺感受啊!?这种感受在董秀莉的心底翻腾着。
  在她的乳头上王有才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王有才把鼻孔压进了她的乳房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吸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王有才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液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
  王有才的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他的含住她的乳头并用力蠕动着的嘴,还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个下巴上的竹刺一样的胡茬,让董秀莉感受着王有才扎在了她的胸怀里的那个肮脏、丑陋的大脑袋。
  面对这种现实,董秀莉饱尝着空前的屈辱,这个含着她乳头的陌生、丑陋、肮脏的男人,那种热乎乎、粘乎乎的蠕动,个中的滋味怎是一个脏字就能说得出来!?
  这怎幺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不、脏死了……不、不行……不可以……”
  董秀莉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王有才吸吮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吸得从胸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流乱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肮脏的刺激。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无效,王有才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董秀莉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肮脏、陌生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
  董秀莉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王有才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王有才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压在她身上。
  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强扎进她的胸怀里,王有才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性,面对他这横蛮、无理,恶心、肮脏的侵犯,董秀莉空有一腔抵触情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王有才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与情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乳头,加强了对她的刺激。
  董秀莉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耻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阴毛、和阴户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没有了骨头。
  二十六
  董秀莉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胸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喘息之声可闻。
  董秀莉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王有才的心充满了暖融融的春意。
  他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进董秀莉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王有才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董秀莉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幺样?
  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董秀莉不知道他要干什幺,紧闭着眼任其摆弄。
  董秀莉的身子立不住,王有才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
  董秀莉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露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王有才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压到了她的嘴上。
  王有才的嘴臭极了!
  浓烈的口臭把董秀莉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唇,拼命地勾着下巴躲避着王有才的大嘴,一只手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脑门,拼命地想把头钻到下边去。
  王有才的右臂箍着她的身体,左臂夹着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顶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低下去。
  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董秀莉的双唇之间钻进去。
  董秀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王有才下巴上扎手的胡茬子和脑门上滑溜溜的油腻引发了她内心里极度的恶心!他的这满是刺疣的臃肿的大脸,他的这比厕所的茅坑还臭的嘴,还有他这更加恶心的舌头!噢!遭受了灭顶之灾的董秀莉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响!
  费了挺大的劲,王有才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她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夹半压地盘在她腿上;用胸脯压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王有才用他的右手捏住了董秀莉脸颊两侧的咬肌。
  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董秀莉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色胆包天的王有才把他的舌头送进了董秀莉的嘴里。
  咚咚作响的敲床板的声音消失了,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死寂!
  董秀莉脖子被夹得巨痛难忍。王有才的行径恶心得她的心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气,稍微要是松一点劲,她真怕会把胃都吐出来!
  王有才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他以左臂夹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挣脱。
  王有才的舌头在董秀莉的嘴里四处扫荡着,他如饥似渴地品味着高贵美丽的董秀莉这甘之如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气的董秀莉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两只脚重新开始敲打着床板,发出一声一声绝望、无奈的声响。
  热烘烘的,不喘气都能感觉到那种腐臭味的粘液积在喉部。董秀莉的脖子被夹得疼痛过了劲,一阵疼,一阵木的。
  董秀莉敲打床板的两只脚越来越急,最后由敲打变成了急速的蹬踏。
  王有才知道董秀莉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儿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为口水的相当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了这会儿了,她仍然在排斥他!她仍然瞧不起他!他悄悄地加重了左臂的力量,夹紧了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保持着仰面朝天一点都不能动!把腿提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躲开了她那两条急速蹬踏着的大腿,他把嘴继续压在她的嘴上,不是为了亲吻,而是不让她把堵在喉部的那些口水吐出来。
  终于,董秀莉憋不住了,把堵在嗓子眼儿上的粘液吞咽了下去,呛得她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地咳嗽着,接着是急促的喘息和强烈的胃痉挛。
  急促的喘息压住了强烈的胃痉挛,董秀莉伸着脖子恶心了半天,结果什幺也没吐出来,那些粘液顺着她的食道流了下去,惊恐的她全身的汗毛都乍了起来!
  满嘴的腐臭,从嗓子到上腹,一长溜粘乎乎、热辣辣的,这是一场恶梦,恶梦里,董秀莉饱尝了发着恶臭的,人性的丑恶和霸道!
  二十七
  王有才直起了身,松开了两条手臂,让董秀莉平躺在床上,她太犟了!刚才把她憋坏了,也累坏了,现在要让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缓一下。
  看着董秀莉她那痛苦的情形,王有才的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悦和欢乐!征服的成功,让他身体里燃烧着的欲火越来越旺,他的阴茎直直地挺着,几乎贴在了肚皮上,涨得有鸭蛋粗细,半尺多长。
  像是吞咽了毒药,就快要死了的董秀莉,放弃了羞耻之心的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开了的她,下身的一片乌黑的阴毛毫无遮拦地裸露着。乌黑乌黑的,柔软、微鬈的阴毛,与白嫩、细腻的肌肤的强烈对比,刺眼!
  惊心!
  她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缩着的两条腿,让她的身体的线条大起大落,气象万千!两只粉嫩的乳房,鼓鼓的,翘翘的,在胸脯上微微地颤动着。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出水芙蓉一样的纤尘不染,白璧无瑕,散发出着人欲醉的温馨!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话,说得实在是太高明!太绝妙了!
  这个女人太高级了!心底翻腾着一种非分的,偷窃的犯罪感!难以忍受的脸热、心慌,让王有才头晕目眩起来。
  董秀莉大睁着两个眼睛一动不动地对着天花板,剧烈、急促的喘息渐渐地平缓下来了,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颤动着,干呕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从粘液的伤害之中活过来了!
  王有才的欲火,越燃越旺,浑身的劲,发泄不出来,他感到饥渴难耐,恨不能把董秀莉白嫩、温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
  他立起身,挪动了一下位置,抓住董秀莉的两个脚踝,用力分开了两条腿,夹在她两腿中间的阴部展露出来,与周围细瓷一样闪着光泽的肌肤相比,紧紧闭合着的处女的皱皱的阴部,呈黑褐色,显得很丑!
  玉雕一般华美、高贵的董秀莉,阴户竟也是皱皱的、乌糟糟的,想来跟那些村姑、农妇也不能有什幺两样。
  董秀莉仍旧没有从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复过来,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她的嘴里又臭又苦,从口腔到心口这一长溜全都是粘乎乎、热哄哄的!连呼出的气都很臭。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滚流下,留下两道亮闪闪的痕迹。
  王有才用两个短粗的手指,分开了董秀莉闭合着的阴唇,关闭着的阴道,开口很小,看上去好像只有拇指大小。
  王有才很事故地从地上的衣服堆儿里,找出她的衬衣和三角裤,铺垫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董秀莉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干呕着,喘息着,木偶一样听凭王有才的摆布。
  一切都准备好了,王有才跪在董秀莉两腿中间,右手压着粗大的阴茎,将其指向了董秀莉阴户。
  二十八
  董秀莉漂亮、端庄,尊贵犹如天鹅,高洁一似白云,却因与当局冲突的政治倾向,把自己送进了地狱,成了王有才这只癞蛤蟆的猎物。
  龟头乍一触到董秀莉的肉体,王有才强壮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董秀莉的肉体,柔柔的,暧暧的,简直就是人世间的至温,至柔。
  都说皎皎者易污,佼佼者易折,王有才已膨胀到极限的阳具,抵在她的阴户上,象婴儿投入慈母怀抱里一样感受到了至温至柔的呵护和抚慰!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
  董秀莉的温柔,经过阴茎,升入王有才的心房,使他的心房乎乎悠悠地颤动起来。
  董秀莉的两条让人耳热心跳的大腿,圆润丰满,雪白粉嫩。
  王有才生得很黑,微微有些胖,非常强壮,身上全是汗,卷起了很多的泥,小黑虫一样沾在皮肤上,脚臭、体臭、口臭和头发的酸臭混在一起,形成了他特有的体味。他像摆弄一台什幺机器一样,摆弄董秀莉。他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到了极限,然后用他的两条腿将其顶住,这样她的阴户就完全地张了开来。
  王有才强行压住他的阴茎,鸡蛋大小的龟头,闪烁着金属质的光泽,进攻就要开始了,董秀莉无法逃避这个灾难!
  仍旧被那些粘液造成的苦难死死困挠的董秀莉,身体的门户紧闭着,王有才不得其门而入。不过,对待已经顺从了的,如此端庄、妩媚的美人!他变得很小心,很克制,尽管欲火中烧,他仍有足够的耐心。
  也是初经性事的王有才,没办法把那根铁杵一样坚硬的阴茎弄进董秀莉的身体,饥渴难耐地用手拿着他的阴茎在她的阴户轻顶着,软蹭着,想用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慰藉他的饥渴。没想到蹭了没几下她的阴道口就张开了。
  董秀莉阴道的开口,天生窄小,却开得很彻底!
  董秀莉的身体如此配合,却使王有才深感意外!心中的重重关山,被一股温情取代了。铁杵一样的阴茎,快要被烧红了,热得烫人。
  王有才无论如何都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挺腰、送胯,把枪一样耸立的阴茎,抵在了董秀莉阴道口上,他的身子前倾,两手扳住董秀莉的胯,咬紧了牙,憋住气,猛然发力!
  还在恶臭不堪的口水的折磨之中的董秀莉,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急剧的疼痛突然袭来!下身像是被撕裂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经久不息。
  王有才死死摁住她的腰胯,奋力地将一条巨大的骚根奋力向她的身体里边猛插!
  象是被插进了一根狼牙棒,无法忍受的疼痛使董秀莉不知所措,她咬着牙,闭着眼,脸色蜡黄,满头是汗。
  怎幺会是这样!?怎幺会是这里!?剧烈疼痛中的董秀莉不知王有才这是要干什幺!
  二十多岁的董秀莉已经完全成熟了。却因为生活中没能遇到能让她心动的男性,所以,至今她情窦未开。再加上当时又没有小说、电影以及其它的艺术形式的引导与潜移默化,她的性意识被家庭与社会的畴形教育完全封杀了!至今尚未萌芽!
  董秀莉的心里翻腾着一连串的疑问!他不嫌脏吗?!不恶心吗?!他怎幺能干出这种事呢?!他何以这样寡廉鲜耻?!简直无耻之尤?!
  突然想到王有和插进她下身里去的那个东西是什幺!她感到更脏!更恶心!
  他把他的那个丑陋的、肮脏的东西,弄进她的身体里边是最不可原谅的!
  王有才让董秀莉饱尝了屈辱,未谙男女之事的她,朦朦胧胧之中,把王有才弄进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与奸污连系起来了!
  王有才的骚根象一个巨大的木楔,被他一点一点地夯入董秀莉的身体,没经过任何仪式,稀里糊涂地就冲开了董秀莉的处女宝,引来了董秀莉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知道她会很疼,却根本不予理采,依然自顾地向她的阴户深处挺进着。
  董秀莉被他弄得刀劈斧凿的一般,她的心像针扎,疼得蜷缩成一团!
  这个叫王有才的男人,虽然天天一起工作,但她对他非常陌生。这个肮脏、丑陋的人的言谈举止她不敢看,更受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很恶心的气味。为了保持距离,她总是紧紧地板着脸。尽管是天天见面,仍比路人更加陌生。
  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会儿却让她知道了男人的那个东西,能够进入她的这个地方!她还不十分清楚他为什幺这样干?!只感到肮脏!恶心!疼痛!和屈辱!
  董秀莉紧咬着牙,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垫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两条雪白雪白的,浑圆、修长的嫩腿向两边张开着,高高地举了起来。因为疼痛,她的胃一阵一阵痉挛着,干呕不止。她的精神和意志全都崩溃了。
  那一长声尖叫过后,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更衣室,乃至外面的大车间,静得一点声息全都没有了。
  董秀莉两条腿好象屈服的白旗一样高举着,她的城门已经对王有才这个强盗完全打开了!什幺人格,权力,意志,心愿,等等,等等,全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种疼痛实在是太难忍了!她投降了!她彻底缴械投降了!
  董秀莉的阴道过于狭窄、干涩,王有才巨大的骚根进入得不顺利。他也是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除了用强,不知道还有别的什幺办法。
  进入董秀莉的身体,无疑是一个梦!王有才当然不会被一点困难难倒!他竭尽全力地努力着,不把他的骚根全部插进她的身体,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董秀莉翘着的两条修长的腿,使劲向两边撇着,只是希望能减轻些疼痛。
  王有才憋着气,鼓着劲,粗壮的腰、肥硕的屁股一下一下竦动着,粗大的,铁棒一样坚硬的骚根一点一点向她的阴户里面挺进着。
  董秀莉的两只脚尖象跳芭蕾一绷着,又直又长的腿撇得很开。她的这种样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减轻疼痛!
  王有才向她的下身顶一下!她便疼得哆嗦一下!顶一下!哆嗦一下!王有才一下,一下的顶!董秀莉一下、一下的哆嗦!王有才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董秀莉哆嗦得越来越弱,持续时间越来越短。
  二十九
  把王有才累坏了,他停下了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喘着气,激烈的心跳稍稍一恢复,便用左臂撑起身体,扭着头看董秀莉翘起的两条腿。
  这两条腿是从军区歌舞团跳舞的妈妈那里遗传来的,白嫩、圆润、挺直、修长。芸芸众生中,把两条腿长成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实在也是难得。
  董秀莉两条撇着的腿上举着,赤条条光溜溜的,第一眼看上去挺不雅观的,但看过两眼之后的感觉就又不一样了,其中的华贵远远多于性感与淫靡。
  得到了宝贵的喘息,疼痛刚一缓解,董秀莉就立即走神了。她好象一下子把事情全都弄明白了!特别是明白了王有才此刻的丑行就是人们常说的强奸!
  意识到正在遭受王有才的强奸,董秀莉没能急得起来,不是她不想急,而是没有本钱着急了。在这之前,她已经急过很多次了,把体力差不多全都耗光了。
  此刻,王有才像高山一样压在她的上面,两只手腕被两只粗糙的大手像钢箍一样死死地箍着!她的心气不仅鼓不起来,随着疼痛的缓解还泄掉了原本憋着的那口气,整个人一下子露出了疲态。
  王有才重新开始了攻击,而且攻的更加凶猛。刚刚泄了气的董秀莉一下子鼓不起劲来,油枯灯灭一样地做着最后几下软绵绵的抵挡。
  王有才的粗暴和专横跋扈,让董秀莉彻底绝望了!两条高高举着的腿倒了下来,仍然朝两边张着,这是她还能做的最后一点自我保护。
  没有了抵抗,可以不再分心了,王有才把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到了进攻上面。
  董秀莉咬着牙,紧闭着眼,脸色惨白,剧烈的疼痛一波一波地从下身袭来。
  无法抗拒的剧痛让她走神了。剧痛中,她的思维很快,跳动性很大。被剧痛折磨着的她竟然找到了王有才跋扈、粗暴,肮脏和无耻的根源。
  她感觉造成了这一切一切的根源,好象全是因为私情!?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私情!?
  “不!不行!这怎幺可以?!”刚刚把王有才和自己之间的事用私情联系在一起,立即遭到了她自己的坚决否定和质疑!
  她在心里愤怒地反对着,呐喊着,不敢再往下想了。这种事,想一想都会招来极度的恐惧,和肮脏!与下身正在经历的剧痛同样可怕!
  刚刚摆脱了胡思乱想,可怕的现实又回来了!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王有才正在拼命地把他那个肮脏、粗大的东西强要弄进她的私处里边去。事情恐怖而且屈辱!
  现实残酷地告诉董秀莉,大势已去,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王有才就将要得手了!极度的屈辱与疼痛充满她的心房,挥之不去!
  “不!不!我不!”知道自己的反对在王有才那里只是一钱不值的笑柄,所以,董秀莉除了因疼痛发出的“啊、啊”的尖叫以外,其他的都是在心中自己对自己的呐喊。
  可怕现实又把她逼回到幻觉之中。土头土脑的王有才在她的头脑里又清晰起来,他的头发是土黄色的,毛发之间好象能看到积存的灰土;闪着油泥儿光亮的脸上,全都是肮脏的疣突,嘴巴四周丛生着乱糟糟的胡子茬,热哄哄的,腥臭难闻的大嘴里露着两排大黄板牙。
  太恶心了!竟与这样的一个人因私情纠缠在一起!?
  “这不公平!没道理!”
  事情的确是不公平!也没道理!但是,起因是因为今天董秀莉的那个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把整个世界给弄颠倒了!以后的事情就都背逆了她的意愿!事情天地倒置地肆意地发生、发展着!
  极度屈辱与痛苦,又走投无路的董秀莉,脑子里除了王有才,再就是那一摞传单!她恨死那一摞传单了!她还恨自己!甚至恨那个找她帮忙印制这些传单的叔叔与生她养她的父亲!是他们害了她!当然害她的还有她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初他们问她能不能帮着印些东西的时候,她的确是非常的兴奋,也感到了这是一件大事,能亲自做这件大事非常的光荣!
  事情被王有才发现后,她真得不能不管不顾!真得不敢破罐子破摔!那些东西一但暴了光,将会发生天大的震荡!会牵连出一大批人!这些人大都是董秀莉非常熟悉的曾经战功赫赫的叔叔伯伯,在部队他们大都有相当的职位!
  董秀莉仰面朝天躺着,独自承受着王有才死沉死沉的体重,内心里全是那种永世难以翻身的感受!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两颗亮晶晶的泪珠,从她紧闭的两个眼角鼓起,涌出,淌过面颊,滑落下去,留下两道闪着亮光的轨迹。
  男女媾和是一桩妙事,但前提必须是,媾和的对方系心仪之人。向心仪之人奉献自己的羞处与私处,私情因此而生,这一切才会是私密而温馨的!美妙而幸福的!也只有这样,事情才是合情合理的!顺理成章的!
  反之,如果对方是陌生的或厌恶的人,依仗暴力或对方的弱点而强行闯关,因此而制造出来的私情便是寒冷的!恶心的!痛苦的!
  三十
  王有才两只手掌把董秀莉的两只手压在床边,四指扳住床板,蹬直了双腿,借助体重,把鸡蛋粗细,铁杵一样坚硬的阴茎,一挺一挺地强横地向董秀莉身体的里面捅着。
  人性的丑恶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通过这种行为赤裸裸地显形了!王有才这种野兽般的粗暴、肮脏的侵犯,董秀莉一点反抗或者逃避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忍受着!她的身体遭受着惨重的伤痛!她的身心遭受着惨烈的痛楚!那撕裂般的剧痛,让董秀莉顾不得是否会被人听到,发出了异常凄惨的尖叫!
  尖叫不能止痛,那无法忍受的疼痛一下紧似一下毫不怜惜地宰割着董秀莉的肉体和神经。忍受不了,又逃脱不掉的她心中不解!又不平!为什幺要让她承受这样的苦难!?为什幺这样?!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在这一连串的“为什幺”的后边,她仿佛见到了王有才那张陌生、丑恶的嘴脸!见到了他阴暗、卑劣的用心!
  王有才!王有才!王有才!这个让她仇恨,让她鄙视的人,强加给她了山高水深的恐惧与屈辱!
  董秀莉敝着腿,扬着脖子,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一声紧似一声地喊叫,有点象正在生产的产妇!
  然而她的心情却与产妇天差地别!她所经历的疼痛里边,没有生命的希望,却充满了毁灭的绝忘!
  为什幺啊!?他这是为什幺啊!?自己这是为什幺啊!?
  董秀莉快速转动的思维已经发生神经错乱的前兆,不知道这一会儿为什幺她特别注意王有才的情绪。
  董秀莉到现在才刚注意到王有才那种激动得有点异乎寻常的情绪。他的情绪让她想起了叫花子。她肯定,他的情绪中的那种紧张、激动,是叫花子的贪婪!
  董秀莉错了!虽然紧张、激动确实能反映叫花子的贪婪,但是,贪婪在叫花子身上大多只是一种心理活动。因为贪婪而强取豪夺的人是强盗!
  在董秀莉的惨叫声中,王有才用两条强壮的手臂,扳住两个床边,肥大的臀部,在她的身子上努力地扭动着,就像一条大蟒蛇在纠缠它的猎物。
  王有才以克服一切困难的气势,非得要把他的骚根完全、彻底地插进她的身体里边去。眼前是个天赐的良机,这个天赐的良机千载难得一逢!曾经高贵、孤傲的简直不可一世的董秀莉,现在变成了一具偶人,她已经没有了意志,也没有了羞耻感,一动不动地任凭他随意地摆布!
  只要把自己这条大肉棒插进这个心比天高的美女的身体里边去,那样,她就再也无可逃避了!那样,他就能和她建立起一种至亲的关系!这种至亲的关系,将会紧紧地把他和她拴在一起!
  噢!这无疑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一件事情!
  噢!!简直就象是将要走进最最美妙的梦境里!此情此景真让人心醉!
  已经感到后力不继的王有才,再一次高度兴奋起来,身体里涌出了使不完的气力。
  那样子她还能再瞧不起我吗?!她还能拒绝和逃避我吗?!那样子我大概能够象吃饭、喝水、呼吸空气那样,永远地,随心所欲地,尽情地,享用她的美丽和高贵了吧!?
  在这一连串的疑问中,王有才一鼓作气,打桩一样把又粗又长的一条骚根,一下一下,奋力地楔入了董秀莉的身体里!
  董秀莉终于用光了所有体力,绷得很紧的身体又一次瘫软下来,软的象一堆稀泥,喊叫也放弃了,就连对那种要命的剧痛也失去了理睬的心思。她丢开了所有的自我意识,任凭王有才对她随意行事。
  经过努力奋斗,王有才一根足足半尺多长,鸡蛋粗细的骚根,完全插进到了董秀莉的身体里边。
  大功告成了,非常强壮的他,也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咻咻了。
  放松身体爬伏在她的身体上面,胸对着胸,脸贴着脸,粗声粗气地喘息着。
  董秀莉一点躲避的意思都没有,人完全瘫软了。
  他的汗水和涎水流下来,流到她的脸上、身上,与她的汗水与泪水汇合了。
  从他的脖子、臂膀上搓起的泥,有一些落在了董秀莉雪白、细腻的脖颈上,肩膀上。他身上的这种细长的,两头尖尖的,小黑虫一样的泥卷,沾在董秀莉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非常的刺眼,让人倒胃口!
  三十一
  王有才累了,趴在董秀莉的身上微微喘息着。董秀莉孱弱的身体象一只很小的小船,不胜其负地承载着他的庞大的身体,有点摇摇摇欲坠的感觉。
  不过,伏在上面的王有才不怕,他的骚根已经深深地楔进了她的身体,他们两个人已经紧紧地连成了一体。董秀莉这只小船不管是歪了,还是沉了,他全都掉不下来,就算是沉入水底,拟或是跌入深渊又怎幺样?!有她陪着呢!能和她连成一体,即使下了地狱也能有天堂的感受!
  王有才用力贴着董秀莉!这样子的与她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真是一种天大的享受!
  闭上眼,凝神静气地慢慢儿地感受着,能够感受到一种天高地厚般的慰藉,董秀莉独有的馨香,她独有的温暖和柔嫩一块涌了过来!
  噢!这可真是天底下安神、止燥,恢复劳累与脱力的最高境界的灵丹妙药了!
  她的脸颊,她的胸脯,她的肚腹,她的大腿的温暖、馥郁、柔软与娇嫩!这些都因为她的美丽,加上他的激动与兴奋,被放大了!在王有才的感受里,这些都有了极强的质感,极有通透力,就象是热水浸泡僵冷的脚,那暖心、暖肺,养心、怡神的浸润一直通达到了神经的末稍。
  董秀莉的阴户有力地夹持着王有才的的骚根。因为她的恐惧与厌恶,再加上处女原本的生涩,使得这夹持的力量不太均衡,有些着力点上有点僵,还有点硬!感觉就象脚丫子第一次伸进一只有点小的新皮鞋里似的。
  董秀莉的阴户被王有才撑到了极限,里边火热火热的,很紧,很结实。膨胀到了极限的大肉棒受到了异常强劲的夹持。
  这种夹持,是王有才讫今感受到的,除去反抗与厌恶的,董秀莉唯一有亲合力的,有动力的回应。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回应,使王有才感受到了她的接受!感受到了他与她的结合!
  “噢!董秀莉!”除了感慨,被董秀莉肉体夹持的滋味,实在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了的!
  剧烈疼痛之后的董秀莉终于得以喘息,她似乎又活过来了。
  王有笨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她使劲扬着脖子,扭着头,逃避着那个贴在她脸上的肮脏的大脸和喷着湿热的臭气的大脑袋!
  她的两个乳房摆脱不掉王有才石碑一样的胸脯,被压得很扁很扁的。重创过后的余痛和后怕,让她使劲撇着两条腿,一动不敢动。
  董秀莉的脸颊本也是逃不掉的,只不过王有才没有追击,他微微地侧着头,看着董秀莉伸着脖子,仰着头困难地喘息着。
  他看到了她的脖颈上沾着的泥卷,想帮她弄掉,但又怕弄巧成拙,心里也在为她的脖颈上沾着自己的泥卷而别扭!但,带着他的泥卷的董秀莉却让他感到非常亲近了!
  董秀莉在用力撇着两条腿,下身绷紧着一动都不敢动,但她的玉户的那种肉体的压迫性的夹持依然强劲!与之同样强劲的还有那种肉体深处的滚烫滚烫的火热!
  对于董秀莉身体的热,王有才曾有很特别的心得!
  他记起了偷偷地想象了无数次的,他独有的那些关于董秀莉的热的梦幻!在那些梦幻中有两种热最解渴!最醉心!最刻骨!
  第一种是;在寒冷的冬夜里,在邈无人迹的深山里,他和董秀莉遭遇了,戴着头套,只露着两只眼睛的他,依仗着强力把她擒获了,她的两只手被他捆在了背后,冰冷的寂静无人的旷野上,他紧紧地搂抱住她,把两只冰凉冰凉的手从她的腰际插进她火烫火烫的内衣里面,再上行到她的胸脯上,捏住她的那两只热的都有点烫手的乳房。
  他紧紧地搂抱着她,感受着她那滚烫的体温,感受着她那活蹦乱跳地挣扎,感受着山谷里苍劲的北风,把她那飘荡着的绝望、尖利的叫声吹散!
  当然,董秀莉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座大山里也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
  第二种是董秀莉被他彻底征服了,变成了他的奴隶,被他关在深山的一个小房子里。那小房子到处透风撒气,冷得象个冰窖。在小房子里的床上,盖着好几层厚厚的棉被,董秀莉被他捆在床上不能动,他把一双冻僵了的脚伸进董秀莉的衣服里边,蹬在了她柔软、火热的小腹上。
  在把他们俩与世界层层隔绝的棉被里面,通过一双冰凉的大脚,他的肉体乃至灵魂,全都享受到了董秀莉肉体的火热,全都感受到了董秀莉魂魄的惊恐和震颤。
  这两种热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消魂,最醉心的热了。可是,与此刻所感受到的热力相比,却要虚无与逊色多了!
  此刻董秀莉除了伸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外,整个人瘫软如泥,而她的玉户却异常生猛、强劲地夹持着王有才的骚根,源自她身体深处的那滚烫的热,不断地蒸煮着王有才的五脏六腑,煮沸了他周身的热血与情愫!
  到了此刻,王有才已经感受到了一些肉欲的美妙。他的那根深深地插在她幽穴里边的巨大肉棒已经不疼了,她的幽穴象强弹力的松紧带一样勒住他的棒身,简直比用手抓捏的力量毫不逊色!更加上那种滚烫滚烫的热度!
  噢!这可是美丽、端庄、高贵、冷面、孤傲的董秀莉的夹持和体热!
  王有才今天已经在心里发出了无数次这样的的感慨!
  【全文完】字数:434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