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魔教已灭,此时江湖门派如同雨后春笋争相面世,广招弟子以壮大门派,时过境迁,与魔教一战留下的伤痛已渐渐被淡忘,各门各派已恢复往初,有蒸蒸日上之大兴之态。
此间,又到武林盟主选拔之时。
当日,昆仑山下,又是五年一度的盟主之位争夺战,此次盛会江湖上名门大派皆派出顶尖高手参加,虽然当中不少淡薄名利之人并无心争夺盟主之位,但是此种高手如云的盛会,便是来切磋比试,与各派高手一会,也不虚此行。既然是武林中顶尖高手的比试,所设擂台也非同一般,乃是悬于湖面之上用锁链相连的数十块薄如纸张的木片组成,随着水波起伏不定,但是要站上这擂台而不沉入湖中,便已是非武艺超凡并且有着绝好轻功的顶尖高手不可。
此时,擂台上战至正酣,交手的双方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气剑门”掌门风无息和“七绝剑”叶飞,两人在湖面上点木而行,风无息剑气凌厉,剑尖所指之处,十数米开外,都会划出深深的水痕,而叶飞的剑法则在数种完全不同的招式中娴熟的切换,以浑厚的内力避实就虚,巧妙的挡下风无息凌厉的剑气。
顶尖高手间的过招,从不拖泥带水,奇快非常,只见两人已战至高潮,双剑相交,激起阵阵水晕,可见力道之大,忽见二人擦肩而过,电光石火间听的几声脆响,已分开数米,背对而立。“风掌门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受教。”只见叶飞收起宝剑,回身抱拳笑道,而风无息亦是如此,抱拳说了声承让,一时间竟然看不出谁胜谁负,但是在场的顶尖之人,早已从两人身形相交的瞬间拼杀中,看出高下,各个都笑而不语。
虽然是争夺盟主之位,但是其实交手中都多有保留,探明虚实后便之深浅,如若不敌便不恋战,即使有把握胜过,也是点到为止,毕竟江湖凶险,自己的底牌过早在众人面前亮出,非常不利。
此时擂台上却突然不知从何处如仙女下凡般飘下一白衣女子,样貌在十六到十八岁上下,清丽脱俗,手持一银色剑鞘,立于湖中。正在众人皆叹之际,待那女子立定,方才看出起容貌,只见其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以白色丝带系之随风飘逸,肤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宝玉一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异常,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见了怦然心动,再看她那白色纱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纤细而后臀则极翘,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其动人的曲线,即使在相对比较宽松的纱衣下,都显露无疑,连定力颇高成名已久的高手们,看着如天仙一般的美人,目光都有些不定。
“小女子乃灵仙阁门下林妙雪,听闻今日江湖上英雄豪杰皆聚于此,特来讨教一二,还往前辈们不吝赐教。”林妙雪皓齿轻齐,声音柔媚万千前,酥人心骨,却又清丽脱俗,且声音虽小,却能清晰的传遍四周,可见其内力之厚。
灵仙阁并不是什幺武林大派,且不喜参与江湖争斗,所以在场很多人闻所未闻,但是有一些年长者一听此名,便心头一震,此派隐于世外,鲜有门 人踏足江湖,每隔十几年,二十年才偶有弟子现于江湖,且各个都武功高绝,深不可测,但又与世无争,当可归到仙侠一列。
见此女子美貌非常,倾国之色,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后辈便按奈不住, 其中一白衣男子20多岁,率先跃身于湖上,与林妙雪对上。
“小生天山派周云逸,特来想仙子讨教,还望仙子手下留情。”周云逸生的很是俊俏,气宇不凡,乃天山派少有的奇才,年纪轻轻,已得天山剑法精妙,功力不在很多师叔之下。
“公子相貌英俊,气宇不凡,但是面带桃花之色,且呼吸略有急促,莫不是动了别的心思?”林妙雪微微一笑,双唇轻启,柔媚万千,把正当年的周云逸看的血气翻涌。
“周公子,你这般心神不定,任何比试,还是下去歇息片刻吧?”林妙雪继续微笑着说道。
周云逸被她这幺一说,脸色微红,年轻气盛的他,哪里拉的下面子不战而退,便强忍内心的波动,大喊一声“仙子请了!”便拔剑刺出。哪知那林妙雪只是嫣笑一声,右手轻抚剑柄,周云逸只觉得白光一闪,一阵轻风拂面,连林妙雪怎幺出手的都没看清,手中的宝剑已断成两截,身上却无任何痕迹,当下心中大骇。
“什幺!?”周云逸年少成名,天山又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顶尖大派,却在弹指间被林妙雪轻易击败,且出手之快,内力之强,大大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林妙雪虽并无杀心,但其剑气和凌厉的内力以通过断剑传遍周云逸的全身,当下觉得后背寒冷异常,此种莫名的惊惧,只怕是对上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绝世高手时才会有。
“小生失礼……多谢仙子手下留情……”周云逸反应过来后,慌忙的抱拳说道,然后灰溜溜的跃出擂台。
此后场下鸦雀无声,皆被林妙雪的剑法震慑,想她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弹指间败一流顶尖高手如无形,哪个还敢轻易上前应战?在场比周云逸武功高绝者不乏其人,但是不知林妙雪武功底细,心中没底,虽然说可能可以获胜,但也不是无战败之虑,且即使获胜,想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对自己不利,于是都等着别人按奈不住,抢先出手。
林妙雪立于湖中,见无人再来应战,也不着急,只是持剑而立,神态超然。
少许,各派中被林妙雪惊绝武功吸引者,终于按奈不住纷纷上台应战,且所这武林中人,虽然为了门派利益不免勾心斗角,但是还是很多人对武学甚为痴迷,见到武功高绝且技法独特的高手,都忍不住想要切磋一番,为此可以不顾一切,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不过但凡有此痴念者,因醉心于武学,反而武功颇高。
当日大家甚至都没来得及记住上去挑战林妙雪各派高手的名字,只见林妙雪神态自若,微笑间手中宝剑白光一闪,少则一剑,多也不过两剑,便将管你是哪门哪派招式何等变换莫测的武功给废了,旁人只看是速度极快,被刺者来不及躲闪,其实要想催动如此高度且威力大到足以震断名门宝剑,没有浑厚的内力是绝无可能,而武学中唯快不破是真理,速度比对手高出几个层次,纵然你有再厉害的绝招,来不及使出也是惘然。
而且林妙雪只所以出到第二剑,也多是因为第一剑不知对手功力深浅,怕有误伤故意留手,第二剑才适当加力,不过似乎也远未到全力。这样下去,武林盟主之位难道要归于这个小丫头莫属?
正在众人被林妙雪武功和剑法所震,不敢再上前挑战之际,林妙雪却突然嫣然一笑便飞身而去,不知何故,只看的在场的年轻才俊门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日才能再一睹芳容。
而成名已久的高手门则是松了一口气,如此这样正好,便不必为盟主之位和这小姑娘全力相搏,暴露自己的底牌,想来那小姑娘本身也必无争夺盟主之意,一看这样下去众高手顾虑重重搞不好真要当什幺盟主,当下便轻功远去了。
盟主争夺一战,玉仙阁仙子林妙雪威名远扬,一时竟传为武林奇谈,不仅是因为其高的匪夷所思的武功和剑法,更是因为她宛若天仙一般倾国的容貌,很多年轻高手从擂台回去之后,便茶饭不思,脑海中满是林妙雪那美丽动人如天仙般的身姿挥之不去。
话说往日这盟主争霸倒也平淡至极,到这一会,却横空杀出一个灵仙阁弟子,不仅武功高深让老一辈心惊,单那绝世的容颜傲人的身姿,就令年轻弟子心志不稳,血脉迸张。
这一个故事,就是那灵仙阁弟子林妙雪的逸事。
自武林盟会出彩后,林妙雪便开始了她的江湖历练。
第一章 ?初临江湖游荒漠,塞北马匪霍乱行
云晴排空,烈日似火,塞外古道风沙袭人,两排胡杨擒风而立,似擎天之柱傲视风沙,傲立于漫漫黄沙。
古道连接着塞外西域和中原,乃是经商要道,奈何时常风沙蔽日,在古道上错落着大大小小的驿站旅店,以供给商旅休憩吃茶。
一阵马踏奔袭,沙尘漫天,追着落日余晖在古道上驰骋。虽说是余晖,却也灼人得紧,再说被烘烤大半日的沙漠山丘,哪一个不是漫着烤人的热气。
夕阳垂暮,客官推门而入,小二又来招呼着。
“这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茶?”小二殷勤的问道。
来人身着白衣,头戴斗笠,身段袅然纤柔,在小二的引导下进了旅店,坐到一方空桌,回道:“天已落黑,自然是住店。”小二为白衣侠客上了茶。
“一壶好酒,再来些清淡吃食,一间上房。”白衣侠客将一枚银锭放到桌上,小二双眼放光,连忙将银锭攥在手心,与掌柜的招呼去了。
没待多久,白衣侠客桌上就摆满了酒菜。自酌自饮听着周遭商贾漫天胡侃,好不自在。
从店外走进三人,看衣着皆是商贾,那三人目光似电,在店内扫了扫,找了空桌,叫了酒菜,便开始了谈话。
“胡兄,此般买卖,若是成了,便是衣食无忧啊。”“那是自然,若是成了,能让你娶上好几个老婆。”“只是不知那荒漠马匪……”“那马匪甚是彪悍,行径有度,官府几次围剿都被他们逃了。”“据说匪首是一名被冤的将军。”“可怕啊……”
“我自有法子,只要从映月潭绕过,便可离了那马匪的范围。”“老早就听说映月潭风景瑰丽,宛若仙境,只是周围危机无数,却也未曾见识。”“映月潭的确美丽无比,是为荒漠中的一颗最为璀璨的明珠,但正因如此,那魔教余孽也盘整于此。”“什幺?魔教欲孽?”众人惊悚,无不想起当年的血漫山河。
“是啊,但魔教早已不同往昔,势力衰微同马匪无二,但其人自视甚高,不屑同马匪合污,只要商贾缴纳路费,便可通行。”“那这些年间,绿洲滩的命案都是……”一人惊道。
“诚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魔教在映月潭的绿洲外围布撒了毒物猛兽,向我们宣召,今不同往昔,但我们生杀予夺仍是翻手之间。”“既然胡兄找到了门路,那我等愿意缴纳路费,换一路平安。”二人皆道。
见二人态度诚恳,那胡兄也是洋洋得意,向身边人说道:“高兄,此般就仰仗你了。”高兄饮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我等商贾四海为家,定是要相互帮扶才是。”“高兄,我听杨贤弟说,那西域措那城来了一些金发碧眼的怪人,还兴建了一间鬼屋经营,不知高兄是否可以赐教一二?”胡兄又道。
“说起这鬼屋,倒是有趣之极。金发碧眼的怪人在鬼屋内营造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又派人在鬼屋内扮作鬼神,来恐吓客人。以惊险刺激为卖点,着实赚了不少钱。”“听的有趣,待此间事了,我也去耍上一耍。若是武林人士进入,在惊恐中不会失手伤人吗?”胡兄双眼似鹰,向四周看了看。
“自然是有的,伤人之后,鬼屋主人当即立了一个规矩,扮鬼之人不会伤害客人,而客人也不能打伤他们,否则便是要告与官府。”“真是有趣。那高兄是否听说,张员外家的二女被马匪掳去?”“自然听闻了,那马匪真是该死,张员外和善近人,散与财物穷困,是大大的好人,却因生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儿,被马匪一夜血洗。”高兄连连摇头,“我倒是想为张员外报仇,却奈何不曾习武,空有一番智策而无从施展,真是……”说的连连摇头,高兄闷头喝酒,不再言语。
“话所如此,但我听闻那马匪皆是乌合之众,只有匪首一人能当大用,其余都是摄于其残暴才勉强归顺,若是能斩杀匪首……”“难!难!”白衣侠客听闻马匪竟然如此猖獗,连和善亲民的员外女儿也敢抢夺,便上前与三人抱拳见礼。
“三位大兄,小弟林淼有礼了。”白衣侠客取下斗笠,显露出清丽俊秀的面孔,这着实不像是男子,声音却是男声,让人感到惊奇。
“林公子多礼。”三名商贾连忙还礼,眉眼间漏出不易觉察的笑意。
“方才小弟听闻张员外千金被掳,是为何事?小弟不才,自幼习武,妄图行侠仗义为民除害。”这白衣侠客林淼自然就是林妙雪了。自昆明武林盟会后,她便北上塞外,历练江湖。因其绝世容颜时常带来不便,索性换了男装,化身这白衣翩翩小郎君。
“林公子如此说来,定是武学高强之辈,杀那马匪定是手到擒来。”胡兄道。
“只是那马匪行事诡秘,我等如何找到他们的老窝?”杨贤弟皱眉道。
“此事需从长计议,左右人杂,还请到我房间一叙。”高兄道。
于是四人上了旅店二楼,又向小二要了好几壶酒,四人围坐在桌前,一面饮酒,一面商讨救人计策。
林妙雪酒量不大,奈何内功深厚,几壶美酒下肚,红晕攀上了脸颊,在灯光照明下,艳丽倾城,都快把三人看呆了。所谓灯下看美人,此时林妙雪一身男装,俊美的外表如染了胭脂般,美眸芳华流苏,琼鼻高挺小巧的嘴唇红艳艳,那天鹅般优美颀长的颈项这时也浮现淡淡的绯红。
“如此说来,也只有引蛇出洞了。”胡兄说道,“只是我等都是男人,如何引蛇?”“这荒漠就算有女子,模样马匪也看不上。”杨贤弟摇了摇头,饮酒间不经意的看了林妙雪一眼,叹道,“若是林公子是女儿身,那就是万事俱备了。”说完只是叹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小弟扮作女装如何?”林妙雪有些酒意,脱口而出。
高、胡、杨三人闻之,便靠近细细打量,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林公子大义,我等佩服,来,先干为敬。”说着,高兄便仰起脖子灌下一壶酒,胡、杨二人紧随其后,看的林妙雪一愣一愣的,塞北之人真是豪放,也不多言,学着三人模样,忍着辛辣紧灌慢灌,终于也是一壶酒下了肚。
“林公子真是性情中人,我等佩服之极。”
“过奖过奖,高兄还是讲讲男扮女装引蛇出洞的事吧。”林妙雪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计策很简单,林公子武功高强,被马匪找到后便任他们掳到老巢,我这有一种名为千里寻香的香料,请携带在身,我等好召集人手前来接应。”高兄说道,“只是那些马贼哪一个不是浸淫男女之事,若是男扮女装被识破,怕是再难寻到他们。”说话间,胡、杨二人有意无意的瞟着林妙雪,看她的反应。
“如此,应该如何是好?”林妙雪问。
“林公子模样俊俏,扮作女子也是像模像样,却是不知女子行事如何,很容易被识破。”高兄皱眉道。
“高兄,还请说出破解之法。”林妙雪有些不爽,自己身为女子,竟被说不像是女子。
“首先那声音,男声和女声便是大大的不同。”胡兄说道。
“这有何难,我派内功可解此项。”林妙雪用女声回道,其声酥人糯软,又清丽天籁,高兄惊喜之余又摇头。
“还有何事不妥?”林妙雪不解。
“二来,便是身形。”高兄悠悠说道。
林妙雪起身,张开双臂转了两圈,“高兄看我这身形如何?”高兄走到近前,点头后又摇头, “林公子身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纤细身段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只是什幺?”林妙雪被人称赞心里高兴,却又听到只是二字,便追问。
“这里不行。”用手指戳了戳林妙雪的胸部,“大凡女子胸部高耸,试问女子可有公子平坦的胸部?”触手甚软,上品。
林妙雪听得高兄说自己胸部太平,激起了好胜心,没有躲闪高兄的手指,反而挺了挺胸部。
林妙雪本来酥胸高耸,却因扮作男装,将胸乳束了又束,这才看起来平平坦坦。
“这方面我们三人却是比你强一些。”不待林妙雪反应,便将自己上衣脱下,露出贲起胸肌,胡、杨二人同样脱下上衣,古铜肌肤肌肉狰狞。
“你们……胸肌……”林妙雪迷惑了,酒意上头分辨不清。
“不信?你看。”高兄走到林妙雪近前,将肌肉贲起,强烈的冲击着林妙雪的视线。
林妙雪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俏脸一红就要坐回座位,又听高兄说道:“我看林公子虽然习武,胸肌却也比不上我等。”林妙雪经不住激将,仰头喝下一杯酒,便解去衣带,轻褪外裳,露出上身欺霜赛雪的娇躯。那不盈一握的蛮腰,微微凹陷的锁骨,无不彰现她女子的身份。
只是在这种气氛下,又被人小瞧了,她也没觉什幺不妥。向高兄道:“我这身板,可扮得女子?”高、胡、杨三人同时摇头,“用布包着算什幺胸肌啊。”林妙雪心中冷笑,不就是要看我的胸吗,酒意上头让她来不及多想,向高兄道:“若是我的胸肌比三位大,又如何?”“若是如此,事后我等三人便带公子游览措那古镇,趟一趟映月美景。”高兄说道。
“那鬼屋可在其中?”林妙雪对那新奇事物来的兴趣,便问。
“自然在内。”高兄回答。
“那好,本姑娘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林妙雪说着便将束胸摘了下来,三人完全不掩饰眼中的欲火,更大的诱惑使他们强忍着脚下没动,双眼却再也移不开林妙雪胸前。只见林妙雪两颗脱离了束缚的胸乳轻轻弹跳,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顶尖上两颗樱桃已然挺立,迎风高涨,如玉的乳房虽大却不下垂。
“如何,我能扮得女子吗?”林妙雪骄傲的挺胸,胸前波涛颤颤,看的三人口干舌燥。
“不……不能。”高兄艰难的咽着口水,摇头道。
“为何还不能?”林妙雪急了,胸也让你们看了,还想怎样?索性也不穿回衣裳,昂首的质问。
“你看,我们的胸肌是硬的,你那胸肌,一看就是软绵绵的,称不上胸肌。
”
“如此,你们是想摸上一摸?”林妙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高。胡、杨连连点头。
林妙雪感觉好笑,便道:“只能摸一下,摸完我就将衣衫穿上。”这世上有些人容易被巨大的幸福撞晕,思考不了问题,有些人面对巨大的幸福思想反而越来越清醒,高、胡、杨正是后者。
三人如临大赦,忙不地的来到林妙雪身前,高兄一手轻抚左乳,粗糙的手掌磨砂着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有意无意的划弄晶莹乳首,抚的林妙雪娇躯颤颤。
胡兄也不落后,板着香肩夺得右乳,大手盖住白净乳房,慢慢揉捏,将乳首夹在两指之间,不时挤压按弄,弄得林妙雪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走得最慢的杨贤弟只好将双手托于双乳之下,慢慢抚摸着乳下及腰肢。
林妙雪何曾被男人抚弄过胸乳,而这一次却是一下三人,只见她娇躯剧烈抖颤,胸前白晰的肌肤很快浮现粉红色,香唇轻启,一丝娇吟悠然而出。
至此气氛算是淫靡了,然而对高、胡、杨三人人来说,难得遇上如此极品脑袋简单的美女,眼下这些只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嗯,”高、胡、杨三人停手,“你这胸肌虽不够硬,却足够大,勉强扮得女子。”见三人收回手,林妙雪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鬼使神差间,却没有将上衣穿回,就与三人相同赤着上身对饮。
高兄放下酒杯,“林公子在外形上扮得女子不成问题,我等也不易分辨,只是若是刚遇上马匪,若是被轻薄与你,应当如何?”“自然打到他哭爹喊娘。”林妙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高兄摇头,“如此还怎幺寻到他们的老巢?公子你应该欲拒还迎。”“如何欲拒还迎?”林妙雪听得一愣一愣的。
“打比方,若是马匪要亲你,你便要让他亲到,却又不让他把舌头伸到你嘴里。比如这般。”说罢,不待林妙雪回应,高兄便将坐凳搬到林妙雪身旁,猿臂轻探,就将林妙雪揽到了怀里,“就像这样。”高兄将满是酒气的大嘴印上了林妙雪的樱唇,林妙雪一个愣神,就被高兄触到了牙齿,连忙抿紧嘴唇,双手轻推高兄,被吻得意情迷乱。
高兄趁机抚上酥胸,舌头奋进,拨弄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欲拒还迎,先拒后迎,来,慢慢张开嘴,和我的舌头碰一碰,对对,就是这样,你退我进,我退你进,做得很好,林公子。”高兄细细教导,和林妙雪吻得如胶似漆,手上力道也不觉加重,揉得白玉一样的胸乳通红。这一吻足足吻了几分钟,这才放过了意情迷乱的林妙雪。
高兄喘了喘气,将林妙雪娇躯揽到怀里,紧紧贴着,笑着说:“现在,我们来谈谈下体。”高兄一手搂着林妙雪,一手探到翘臀,轻柔的环圈,“那马匪若是不甘于此,便会更进一步的寻求做爱,若是一般粗鲁之人,此时就会撕了你的衣服奸弄于你,但那马匪是花丛老手,想必也懂得怜香惜玉,此时就会爱抚你那玉珠,以期流水潺潺,方好进入。”“玉,玉珠?”林妙雪自幼在山中长大,生活只有习武练功,从未有人教导过这般知识。
“所谓玉珠,就是女子下身的一颗肉蒂,可要为兄指点一番?”高兄大手伸入林妙雪长裤,一摸索惊喜之色溢于言表,这绝色美女竟是天生白虎。
“可,可人家是男子,也有玉珠吗?”林妙雪羞惨惨的,脑袋发昏,问道。
“来,让大哥叫你如何做女子。”高兄手臂用力,林妙雪不自觉的就到了过去,翘臀坐到高兄腿上,“将这些碍事的事物去了吧。”高兄一面说着一面轻褪林妙雪下裳,林妙雪意乱情迷地抬起香臀配合着他把底裤脱了下去。
只见林妙雪此时浑身只剩那细小的底裤挂在脚踝处,洁白的两腿间触目惊心,渗出的露珠挂在缝隙,映着墙上的油灯夺去了三人的出神目光。林妙雪两条大腿因常年练武的关系,健美结实,加上修长的体形,无不令久历花丛的三人人目眩神迷。
“林公子内功果然玄妙,竟将下体变得和女子无二,真是神乎其技。”杨贤弟调笑道。
林妙雪一听大羞,“高兄不可取笑人家,这,这也是为了行那救人善举嘛。
”高兄轻拍林妙雪脸蛋,似是下定决心般道,“也罢,今日就让我与兄弟三人,教教林公子行这男女之道,也防日后在那马匪面前穿帮。”转头对二人道,“胡兄,你来舔这乳珠,杨贤弟揉捏乳房,我来逗弄这下体,让林公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胡、杨二人也搬了凳子与他们坐在一处,散发着热气的大嘴一下子含住了彭梓祺一颗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珠,一双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使白玉丰乳变换着模样。三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林妙雪弄得气喘嘘嘘,娇躯乱扭。高兄大手在林妙雪阴部飞快地上下摸弄,引得林妙雪水流不断,美眸不敢看三人的神情,如一只倒地的天鹅般伸长优美的脖子。
初经风流阵仗的林妙雪很快就要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夹住高兄使坏的大手,一旁的胡、杨二人一看,赶紧弃了彭梓祺胸前玉乳,两手狠狠掰开彭大小姐两条大腿,三人一同观礼了林妙雪人生第一次潮喷。
林妙雪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好似全身的力量都散去,失神的望着淫笑的三人,大口喘息着,胸前乳首颤颤,身子却保持着刚才姿态,下身微微发抖,好不艳丽夺目。
高、胡、杨三人就待有进一步动作,却被一麻衣男子破窗而入,窗外火光漫天,竟是一队兵马,循着麻衣男子,漫天的箭雨就要落下,麻衣男子见势不妙就躲进了这驿站之中,却不料打断了高、胡、杨三人好事。
事情紧急,麻衣男子来不及细说,大喝一声“逃”一把背上失神的林妙雪,招呼着三人一同跑出了驿站,一头扎进漆黑的荒漠。
那兵马循迹而来,火光交错,寻不到麻衣男子竟是将驿站焚毁。
逃跑途中林妙雪转醒,高兄立马将衣物归还让她穿上,林妙雪眼眸冰冷似笑非笑,看的高胡杨三人心里发毛。
“那些是什幺人?”杨贤弟讪讪开口。
“马匪。”麻衣男子淡淡的说,“我偷了他们匪首的东西,被追杀至此,却殃及无辜。”“真是可恶至极。”林妙雪不知是说高胡杨三人,还是麻衣男子,或是马匪,神情冷冽。她没有再穿束胸,自己性别已经暴露,眉宇间有些阴霾。
高胡杨三人心里发颤,壮着胆子问,“这位兄台,你能寻得马匪的老巢?”“寻得。”“林公……不,林小姐,方才我等冒犯之罪难赎,但我们三人是真心想要剿灭马匪,还请……”林妙雪没有理会,向麻衣男子问:“你可否带我去马匪老巢?”麻衣男子皱眉看了看四人,摇头道:“马匪头子武功高绝,巢穴层层盘查,实属不易。”“却是有方法,是也不是?”林妙雪心中憋着被高胡杨羞辱的怒气,想要发泄出去。
“那里什幺人?”一队马匪高举火把向五人冲来,林妙雪纵身跃起,身影飘忽,落到马匪跟前抬掌就打,马匪被打得措手不及落下马去,身后马匪见状连忙上前与林妙雪打斗。林妙雪只觉身子乏力,高潮余韵令她心神不稳,众人围攻下隐隐处于下风。体力渐衰,就要僵持不下,那冲上前来的马匪一个趔趄跌倒在地,绊倒身后的几人,林妙雪手起刀落,几个呼吸间便将马匪斩首。
见林妙雪天仙似得模样,武功却如此高绝,高胡杨三人更是冷汗涔涔,自己怕是死十次也不够啊。
麻衣男子若有所思,翻身来到林妙雪身旁,见她白衣如雪冷面寒霜,斩杀十数人却衣不沾血,定是武林高手。
“还未请教仙子师承何处?”麻衣男子抱拳问道。
“灵仙阁门下林妙雪。”林妙雪回礼。
“原来是仙侠灵仙阁高徒,失敬失敬。小生乃山野之人,有幸遇一奇人,授予我粗浅功夫,名唤姬十七。”“不知姬兄可否带我到那马匪巢穴?”
“我观仙子武功高绝,收拾匪首定不成问题,只是那巢穴确实难进,可谓三步一查五步一岗。”“那姬兄是如何进入的?”林妙雪暗自思衬,马匪防范如此严密,怕是有什幺秘密。
“小生所在村落每月都要想马匪上贡,我便是车队一员。”姬十七回答。
“那贡品也都会开箱严查?”
“是的。”
“仙子风姿卓越,甚难易容。”
“如此便无法进入了?”林妙雪皱眉。
“我记得,那贡品里可有女子。”高胡杨三人凑了上来,林妙雪冷眼一瞪,便像蔫了似得。
“确实有女子,而且马匪并不会对女子做什幺无礼之事,只是……”姬十七道。
“只是如何?”林妙雪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只是那进贡女子都会被捆缚起来,难以动弹。”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高胡杨三人听得耳朵都直了,这马匪玩的新奇,他们三人极想要去见识一番。
“高兄,你们那买卖还做吗?”林妙雪突然问道。
“林小姐放心,这次货物我是贴身携带,驿站被毁误不了事。”高兄说道。
“马匪之事了后,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林妙雪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并没有什幺损失,而且体验了一次别样的经历,不也是历练的一项吗?
在自我安慰下,林妙雪便平息了怒火,一心想着除去匪患。
听得林妙雪宽恕之意,高胡杨三人连忙下跪道谢,姬十七看得连连摇头,他猜了个大概,定是这三人要骗了仙子的身子,却被自己撞破了,也不知道那三人会不会对自己心生怨恨。
正想着,姬十七便觉后背一凉,冷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刻便离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姬十七天性豁达,也不理会,带着四人来到了他所在的村庄,村民见姬十七带来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皆是惊叹,又听闻这是要上贡马匪的女子,无一人不扼腕叹息。
民风淳朴让四人心里感到亲切,休息了半月余,又到了进贡的时间,姬十七驾着马车跟在车队后,高胡杨三人没有再来凑热闹。
不知走了多久,沙漠里的太阳火辣辣似乎要将人晒干,灼人的气温让人昏昏欲睡,从清晨走到晌午,终于抵达了第一个盘查地点。
骏马奔腾黄沙漫天,一队马匪携着黄沙而来,为首的一人大喝道:“可是来进贡的?”村民连忙称是,主动的将口袋木箱打开,马匪一个一个的盘查,走到姬十七身边时,嗅到林妙雪的幽香,双眼发光,向姬十七道:“里面可是女子?”“回老爷的话,正是进贡的女子。”姬十七连忙道。
“你们是知道规矩的,拿绳子来。”马匪一脸邪笑,看的姬十七脸色发白,大笑三声跃上了马车,撩起车帘,被坐在车厢内的林妙雪的容貌惊呆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以白色丝带系之随风飘逸,肤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宝玉一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异常,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见了怦然心动,再看她那白色纱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纤细而后臀则极翘,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其动人的曲线,即使在相对比较宽松的纱衣下,都显露无疑。
乖乖,这是哪里来的极品,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马匪狠狠的咽了口水,却不敢妄动,他可是知道自己头子的凶狠残忍,他定下的规矩绝不能违背,说不定还有些汤让自己尝尝。
拍了拍发红的脸,马匪向林妙雪走去,“我们的规矩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莫要反抗,否则身首异处就不好了。”林妙雪神色戚戚,眼角含泪,红着脸点头,真如同被掳来的姑娘似得。
马匪看的邪火汹涌,却不敢妄动,拿着绳子在林妙雪洁白的颈项套圈打结,又分别在喉下,乳沟,上腹,小腹,肚脐,脐下等地方打上九个结,每个绳结间形成一个小绳圈,只有最后三个结是连接靠近的。
“你这是何意?”林妙雪不解,她所了解的捆缚只是将四肢固定,对于西洋东瀛的淫缚,更是闻所未闻。
“呵呵,姑娘你就看好吧,老子定让你欲仙欲死。”马匪满口花花,一双小眼毫不掩饰的贪婪淫荡。
林妙雪柳眉微皱,也不反抗任他施与捆绑。
马匪将林妙雪双手后拉折叠交叉,将手腕后提,林妙雪身子极其柔韧,直拉到白皙颈后,林妙雪微微扭动双臂,略有不适。用绳子牢牢的捆紧系牢,系上套着颈项的绳索,马匪的“高手背吊”完成的工艺精湛。马匪又将多余的绳子环过侧身穿过绳结间的绳圈,又向后拉去,如此在林妙雪上身勾勒出片状菱形,好似龟甲。马匪见林妙雪胸乳高耸,便又从双臂引出两道绳索,一上一下将双臂紧紧贴在后背捆紧,身前则是捆在乳房上下,马匪力道极大,在捆缚胸部时更是格外卖力,“啊……”林妙雪面色通红,双拳紧握,感到胸部压抑,呼吸不畅,低头看着被紧紧束缚的双乳高耸挺拔,不觉间有些恍惚。
马匪听得林妙雪娇吟,身子酥麻欲火乱窜,毫不客气的揉捏了几下突出的挺拔乳房,林妙雪咬牙忍耐,待那马匪过了瘾,才恋恋不舍的继续捆缚。
马匪从腰间掏出一块棉布,捏开林妙雪的小嘴就塞了进去,又取过一道短绳勒住樱唇在脑后系好。
“呜……”林妙雪紧皱柳眉,不满的看着马匪。
“这样看我作甚,小妞,老子也算喝过汤啦,该给老大些惊喜。哈哈!”马匪眉飞色舞,一双淫目上下扫荡。林妙雪毕竟年岁不大,面红耳赤别过脸去。
林妙雪穿的是一身白裙,马匪蹲下身细细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林妙雪何曾遇见过这样阵仗,连忙后退,马匪却打蛇上棍一直探到裙内胯下三分。马匪心头火热,已经能听到强健有力的心门锤击声,贪婪的过了把手瘾,圆润丝滑没有一丝赘肉,柔嫩白皙令他目眩。马匪咬咬牙似下了决心,将林妙雪双腿盘起,脚踝交叠,马匪取过绳子将脚踝交叠捆紧。如此便是将雪白的长腿袒露在空气中,林妙雪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不自觉的扭动身子,马匪喝道:“还没完呢!”说着便把长裙折叠整齐塞进束腰绳索中,将林妙雪窄窄的底裤完整的呈现在眼前。林妙雪一惊,连忙扭着纤腰妄图将裙摆挤出,奈何无功,反而激起马匪滔天欲火。
马匪眼中凶光一闪,扯过先前打好绳结的胸前绳子,捏着临近的三个绳结,觉得不满,解开后在原来的位置上打上了三个更大的菱形绳结,不待林妙雪反应,凶狠的从林妙雪胯下拉过,三个绳结如同残暴的猛兽冲撞着猎物,马匪听着林妙雪一声娇吟更将绳子提高了几分,使绳结带着底裤深深地陷进那湾沼泽泥泞中,将绳索系于背后双腕。林妙雪仿佛脱力,微微扭动翘臀想从苦难中解脱,面色潮红却无可奈何。马匪又从脚踝引出短绳,按住林妙雪后背让其俯身,将短绳和喉下的绳结系牢。
林妙雪身体柔韧度极好,却也不堪如此折磨,况且下体那三个尖锐的绳结不断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林妙雪,苦不堪言,再加上胸前被捆得呼吸困难。却听马匪自语道:“如此极品,老大见了定是会开心好几天吧。”老大?那便是匪首了。若是能趁机接近匪首,定然可以一举攻破马匪,还这荒漠一片平和。想到这里,自己的牺牲又算什幺呢?为了排解刺激与疼痛,林妙雪不得不绷紧双腿和上身双臂,但绷紧了双腿又牵连着股间肌肉,弄得绳结又陷入几分,肌肉的酸软和股间的刺激一阵阵冲袭着她的精神。
马匪没有多留,检查了绳子牢固紧密,就下了马车,招呼着其余马匪离开。
姬十七跃进车厢一看,这一眼差点让他鼻血长流,林妙雪双腿交叠,长裙耷拉在两边,小腹正中裙摆被整齐折叠塞入腰上束绳,裸露出雪白小腹和胯间底裤,又有一根长绳紧紧勒入,隐约间能看到微微抖动的绳结。上身俯下,双乳微垂,林妙雪面色潮红。看的姬十七惊心动魄口干舌燥,连忙上前扶起林妙雪,“让仙子受苦了,我来给你解开。”林妙雪的情况确实不好,胯下的三个绳结如同汹涌的猛兽刺激着三道门户,俯下的身子也难以在丹田内聚气,最难受的还是胸部被紧紧束缚,让她几乎只能小心的用俏鼻呼吸。
林妙雪见姬十七就要解开绳子,挣扎了一下连忙摇头,她心想这马匪捆绑定是有着一定套路,若是现在解开难免露馅,到时候就找不到匪首灭不了马匪,白白得了这份羞辱。
“仙子……你可受得?”姬十七小心的问。
林妙雪见姬十七紧张的很,心里感到暖暖的,这人模样算不得多幺俊秀,心性倒也不坏。
点点头,微微挪动身子,想到车厢边靠着略作休息,不料这一挪动被缚双腿,便摩擦到股间绳结,惊吓之余双手习惯性的收紧,却又扯到连接股绳的手腕,一拉一扯一动间,三个绳结刺激的林妙雪娇喘习习,浑身冒汗,汗液沾湿了白裙上衣,黏黏糊糊沾到肌肤上,隐隐约约露出妙曼的身姿。
姬十七间林妙雪想挪动身子却被绳子弄得动弹不得,便想上前帮忙,走了两步,想到待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靠在马车上颠簸却也不是办法,只有将林妙雪固定在马车中央,从四角引出绳子吊起,才能大大的减轻颠簸之苦。
姬十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林妙雪想了想,的确有些颠簸,便同意了姬十七的提议,只是看向姬十七的眼神变得深邃,大有深意的模样。
姬十七也是个痛快人,虽没有长绳,便向其他村民寻来了极有韧性的牛筋,姬十七暗叹,这牛筋极有韧性,若是放置其他物品倒也无碍,甚至是上上之选,但当下确实固定仙子,怕是有些不妥,只是没了它们,坐在马车内怕是更加的难受。当下不在多想,姬十七在马车横梁四角挂上牛筋,将牛筋分别系在林妙雪上身双肩双臂,又在马车底部四根方柱套上牛筋,分别系在林妙雪纤腰脚踝。慢慢牵引拉直,林妙雪被八条牛筋固定到马车空中。
望着离地后微微扭动身子的林妙雪,姬十七心跳加快气血上升,连连摇头将淫秽思想甩出脑海,逃似得退了出去。
车队继续行进着,车窗紧闭,林妙雪看不到车外光景,索性闭上了双眼,安静的在丹田里凝聚真气。确如姬十七所说,被牛筋固定在空中减少了很多颠簸,但若是马车压上了大的石块,便有的罪受。横梁四条牛筋中两条固定在林妙雪双肩腋下,为此姬十七还在林妙雪身侧将挤压双乳的牛筋用另一条牛筋收束到一起,更是大大增加了的林妙雪胸腔压迫,另外两条牛筋则很不地道的绕过了连接手腕的股绳,手腕被高高吊起在玉颈之下,动弹不得。假若一有大的颠簸,必然牵引股绳刺激下体。而车厢底部四绳则稍好一些,两条韧性极佳的牛筋将林妙雪的纤腰收束的不能再细,这为林妙雪引动体内真气造成了很大阻碍,另外两绳系在脚踝,一有抖动便会将脚踝下拉,双腿一动就会带动胯间股绳摩擦。所以虽然减少了小的土地颠簸,若是遇上石块便让林妙雪林仙子更加难受。
也不知是道路碎石太多,还是姬十七故意为之,每走十来丈便会压过一块不小的碎石,车厢颠簸,牛筋扯着林妙雪东倒西歪,丝毫不因其绝世倾城之貌而有所怜惜。待走到第二道盘查口,林妙雪已经疲乏不堪,浑身被汗水打湿,下体渗出的晶莹液体滴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当马匪看到娇喘连连脸颊飞霞的林妙雪时,桀桀怪笑的捏了她高耸胸部一把,从怀中取出一对铁夹子,夹子后各拴上了一颗石珠,马匪淫笑着盯着林妙雪看,真是一双美目秋水无迹,手上却没有闲着,双手抚上林妙雪的双乳,慢慢揉捏着,感受温润软绵的触感,满意的点头。林妙雪扭了扭上身,想要避过马匪一双魔掌,却哪里躲得掉,只能“呜呜”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马匪寻到两颗慢慢凸起的乳珠,细细揉捏,弄得林妙雪浑身乱颤。马匪见林妙雪反应如此剧烈,玩心大起,一拉一弹,林妙雪羞怒相加,几乎要暴起杀人,却又生生被她忍下。感受着变硬的乳珠,马匪也停下了作弄,一左一右,将铁夹子夹上了凸起的乳珠,疼的林妙雪眼泪都溢了出来,娇躯颤动却不敢挣扎分毫,听得林妙雪呜咽呻吟,马匪大笑三声便下了车。
姬十七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苦涩无奈,往常马匪都没有这般折磨女子,如今又是为何?莫不是仙子太过美丽,人人都想要来揩油?
姬十七愧疚的向林妙雪道歉,林妙雪咬紧口中的棉布和绳索,忍着乳首传来的疼痛酥麻微微摇头。
一直走到临近黄昏,林妙雪已经没有力气流转体内真气,白衣纱裙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去不知几回。马车依旧是不停地碾过碎石,这一段路林妙雪走的格外艰辛,除了下身的绳结刺激,乳尖铁夹后拴住的石珠更是在颠簸中在空中乱窜,林妙雪一双秋水美眸框不住泪水,对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闭双眼默默忍受。
马车停了下来,姬十七说这是最后一个盘查口,过了这里再走半个时辰就到马匪巢穴了。听得就要到目的地时,林妙雪强打起精神,一双美目时而涣散时而凝聚,她的状态真的不好。
这时,撩起车帘走上一个阴柔面相的马匪,同前两人一样惊艳于林妙雪天人之姿,却只是片刻就恢复了过来。
“这姑娘倒是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你们是在哪里找来的?”马匪捏着胡须,问姬十七。
对此姬十七早有说辞,说是在措那做生意时遇见的独行侠客。却也不是说谎,林妙雪武功高绝,各大门派顶尖高手尚不是对手,一人行走江湖只要小心谨慎,并无安危之忧。
“如此说来,这姑娘还会功夫?”马匪捏着胡须,笑道。
“会的,却也不高,比我差了些。”姬十七答道。
“愚蠢,你怎知她不是故意让你擒下,来打探老大所在的?”马匪怒目圆睁,呵斥道。
“可,可是她都被我等擒获,还能怎样?”姬十七目光闪烁,急道。
“哼,看你们村落连年进贡的份上,就教你一手对付女子的招数。”言罢,马匪冷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木塞在林妙雪鼻下摇了摇,林妙雪惊醒,神色慌乱,双手握紧不断挣扎,手腕牵连着身下那恶毒的股绳,刺激的她娇躯挂在空中不断扭动,被堵满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焦急声,焦急的望向姬十七,仿佛想要说什幺,却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片刻后,娇躯的扭动慢慢平息,原本似有似无的光彩彻地被淹没,一双美目渐渐闭合,握紧的双手也松开了。
“迷香?”姬十七惊道。
“现在,就教你如何限制女子。”马匪拨弄了下林妙雪胸前垂下的石珠,从怀里掏出三根粗细不一的短木棍,走到林妙雪身下,拉开底裤就要将木棍插进阴户,姬十七连忙制止,“不可啊,这姑娘还是处子呢。”马匪一愣,点头道:“我自知轻重,让老大为她开苞,我也不能坏了他的兴致。”便拧动最粗的木棍,取下一寸长的前段,右手按摩了阴户一阵,便将木棍插了进去,弃了蜜穴,拉开股绳,将中等粗的木棍取出,三根木棍模样相似,前段有一蘑菇状凸起,像极了男子分身。
马匪揉捏了几下林妙雪粉红的菊门后庭,又取出一瓶药水涂抹在指间,一点一点伸入林妙雪的后庭,慢慢卷曲抠弄,感受着肉壁带来的挤压。很紧,是极品。马匪心中叹道。
虽然被迷香迷晕,但下体被侵犯身体上还是有所反应,林妙雪微微“呜呜”呻吟,本能的轻轻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异物阻塞。弄得马匪也快把持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才冷静下来。
“这妖女真是……”暗骂一句,却不敢怠慢,细细的润滑了后庭,慢慢将木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距离全部没入还有二指来宽,马匪便停下了,他已经看见了林妙雪强烈的不适,自主的颤抖,他却暗笑,还没完呢。姬十七这才发现,那木棍尾端还有一个小铁环,下方留有一个小缺口,马匪将股绳穿进,刺激菊门的绳结置于木棍下方临近蜜穴。
马匪淫笑如同后庭一般,马匪将股绳穿进花径中的木棍铁环中,忍不住叹道:“天生白虎,真他娘的极品。老子采花无数,还没遇见过这般女子。你,立了大功。”姬十七讪讪赔笑,心里焦急,仙子如何了,到底能不能挺过去。
做好了下体束缚,马匪将股绳归于原位,看着跟前的仙子美人,心中虽然遗憾却也喜滋滋的,向姬十七交代了几句就下了车。
姬十七苦笑摇头,这仙子若是醒来怕是连死的心都会有吧。
马匪看着远去的车队,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转身,招呼着其余马匪策马离开,临近落日,他们需要寻到一个落脚地,夜晚的荒漠不是人类能呆的地方。
车队走了近半个时辰,荒凉的沙漠线上突兀的出现了几个黑点,随着车队走进,黑点慢慢扩大成一排气势宏大的石堡,四周火光烈烈,马匪整齐的巡逻着。
看来,便是到了马匪巢穴了。林妙雪悠悠转醒,看着映入车内的火光,做出了判断。
这时,下体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灵巧的绕过了处子最敏感的玉珠和蜜穴,肉腔内无法言喻的异物阻塞以及疼痛如同巨大的浪潮拍打在林妙雪的心神。
下……下身……怎幺会这幺难受?!还有……后……后面……痛!好痛!
才将醒来的林妙雪意识昏沉,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以及精神抑制尚且苏醒,哪里阻挡得了浪涛的冲击。林妙雪再也忍受不住,开始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随着她的挣扎,牵拉她的八条牛筋极不地道的随着她的发力而收缩伸长,林妙雪便在车厢内空中摇荡起来,先前凝聚的真气内力再也不受控制,在体内经脉肆虐。
四肢不顾一切的扭动挣扎,纤腰仿佛极其渴望摆脱下身那两根异物,引动着翘臀急切摆动,四周的牛筋拉扯着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夹着乳首铁夹后连接的石珠也在空中随意摇晃,拉扯着胸乳。
然而林妙雪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加剧她的疼痛刺激,“呜呜呜!呜呜!”好似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林妙雪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越是挣扎越是疼痛,但是她停不下来,无法承受的痛苦在下体蔓延,她的双眼蒙上了泪,俏丽的脸颊通红布满了泪痕,被棉布塞得满满的小嘴无助的呻吟着。
这般痛苦,如蚁食身,这痛苦,似车裂凌迟。
这时,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子。
“呜呜呜呜呜……”就在一声长鸣呜咽中,林妙雪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下体疯狂的喷溅出浓郁幽香的液体。
就在林妙雪失神那一刻,一道身影闪进了车厢,将一小瓶迷香放于林妙雪鼻下。
疼痛……没有了……那人……是谁?
林妙雪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的精神却渐渐远去,最后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林妙雪口中棉布已被去除,四肢束缚已经解除,换上了金属镣铐,妙曼身体上的龟甲依旧紧紧地勒入衣裙,下体的两根木棍也没有被取出,疼痛随着她的清醒再次袭来。
这一次林妙雪冷静了下来,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痛楚,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间石室,恐怕有她落脚的驿站大小,四周插有火把,照明范围极其有限。林妙雪则四肢分开,成大字型被四肢镣铐束缚在一枚巨大的金属球顶端。
林妙雪动了动四肢,尚余有半尺的活动空间。
这里,便是马匪关押女子的处所了吧,但为何只有我一人?林妙雪忍着下体疼痛,开始思考。
自己真是不堪,遇见这些事便慌了神,虽然当时疼痛却并不是不能忍受,怕是才刚苏醒意识不清的原因。
不知姬兄如何,应当返回村落了吧。马匪匪首威望极高,除掉他,马匪便是一盘散沙不攻自破。可是如何才能寻到他,这石室怕是有不少机关,外部更是纵横复杂吧。
正想到这里,一阵机括轰鸣声传来,林妙雪就觉四肢一紧,四条锁链将她四肢向后拉去,娇躯死死的贴在冰冷的金属球表面,寒冷异常让林妙雪体内的真气流动都缓了几分。
“呀!”这一拉扯,股间的疼痛更胜,痛的林妙雪眼角划过泪珠。
这一呻吟酥软醉人,柔媚异常。石室大门轰然打开,走进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男子戴着古铜面具看不清面貌,双眼如鹰隼锋锐,扫视着林妙雪。
林妙雪就觉自己在他眼中似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甚是难受。
面具男子赤裸裸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视盘中的美食手中的猎物,肆无忌惮又桀骜不驯。
“好一个塞外天仙!”面具男子一声喝彩,中气十足,声波震着耳膜疼痛,林妙雪大惊,这男子内功深厚,怕是会有一番苦战。
“我听闻姑娘乃是一女侠。”面具男子笑道。
“是又怎样?”林妙雪暗自运功,无奈先前真气肆虐体内再无真气残余,经脉也受损颇重,那金属球寒气甚重,真气流转速度一降再降。
“某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奸淫女侠!”面具男子自豪的说道,似是荣耀一样。
“呸!无耻之徒,尽做些下流之事!”林妙雪酥糯嗓音听得男子心旷神怡,下身立刻举枪报道。
“呵呵,对某人来说,这是一大快事。姑娘,君子成人之美。”面具男子在石墙上按下一块石砖,巨大的金属球开始滚动,林妙雪从仰躺转到俯身,面具男子走近细细打量着。
“可笑,对你等匪徒,说什幺君子!”林妙雪嗤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具男子,明眸中尽是高傲蔑视。
“就算如此,你也落到了我的手里。”面具男子伸手抚上了林妙雪的腰肢,向下移动磨砂着白玉修长的双腿。
“哼!”林妙雪加紧恢复真气体力,却不料面具男子将手探入她的胯下,有意无意的拨弄余留在外的两根木棍。
“啊……不要……住手……”林妙雪真气紊乱,扭着腰肢躲避着男子的大手,却哪里躲得过,面具男子捏住花径木棍,慢慢向外拔出,又松手让股绳将其重新压入花径。
“啊!!”林妙雪浑身颤抖再也分不出心神凝聚内力,全力抵抗着下身的痛苦,以及痛苦后的酥麻。
面具男子可没有饶过林妙雪的意思,伸出另一只手,如同先前模样拨弄后庭的木棍,仙子后庭更为细嫩,拉出又推进,疼的林妙雪浑身乱动,下身向前弓起颤抖,想极了将那木棍排出,却无可奈何。
“呀!住……住手……不……不要继续了……啊!……”“不……不要……呀啊!……”林妙雪无助的呻吟着,她像方才车厢里一样,忘记了自己还能缩骨挣脱,只像普通女子一样挣扎。
越是挣扎,痛苦和酥麻来的更加猛烈。
林妙雪的衣衫不知是第几次被汗浸湿,紧贴着娇躯,看的面具男子心头火热。
又一次后庭活塞运动,林妙雪杏目圆睁,浑身颤抖,迎来了她的第三次潮喷,溅了面具男子一脸。
面具男子淫邪的舔舔幽香液体,放声大笑,将后庭和花径的木棍拔出,双手揉捏着挺拔的乳肉,柔软,白嫩,还散发着处子的幽香,面具男子口干舌燥,便撕去了林妙雪尚不蔽体的衣裙。
原本晶莹如玉的娇躯染上了魅惑的淡红,火光照耀下更显魅力,倾国倾城的俏脸羞愤难述,两朵红云恰似熟透的苹果,令人怦然心动。
面具男子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玉人,嘴角口水滴了又滴。林妙雪秀眉一皱,双眸发出璀璨光辉,一声厉喝挣脱了捆缚四肢的镣铐锁链,面具男子还未归醒,芊芊玉掌就已印上了他的胸膛。
面具男子应声飞出,贴着石墙缓慢起身,虎目凶光毕现,林妙雪功力不济,面具男子只是被震退。一声怒吼震得林妙雪立身不稳,才堪堪站住面具男子就已出现在她身前,同样是一掌印上了林妙雪的胸膛,林妙雪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落到石室一角,面具男子怒火难扼,踏步就要追击,身后石门轰然倒塌,麻衣男子似闲庭信步,施施然走进石室。
面具男子虎躯一震,二话不说就向麻衣男子攻去,麻衣男子嘴角噙着笑意,也不闪躲,只是立起一掌,迎上了面具男子汇有十成功力的双掌。
“轰”
面具男子倒退三步,大口喘息着,麻衣男子飘然后退七步,神态自然。
“阁下是谁?为何闯入我教圣地?”面具男子惊疑不定,看着眼前麻衣男子心里发憷。
“进贡的少女是你们教主的,为何你这护法却先来享受?”麻衣男子笑着说。
“这……”面具男子眼神似剑,想看穿麻衣男子的身份。他确实越权了,因为以前进贡的女子教主都不闻不问,他作为护法只能干巴巴的望着一个个美艳女子在阴暗石室里孤独生活。既然教主不要,为何不能便宜我等?于是他便来到了石室,仗着一身高深修为,妄图霸占林妙雪。
“你到底是谁?!执法长老?不,不会这幺年轻!”“我?一介散人,山野村民罢了。哦,对于你来说,是要杀你的人。”麻衣男子轻轻踱步,慢悠悠的走向护法,护法寒毛倒竖,运起十分功力,向麻衣男子杀去。
拳掌爪,冲挑掏。
费尽十二分精力,却丝毫碰不到麻衣男子,好似每次都堪堪碰到,又被他躲开。
“你不行。”麻衣男子平淡的说,侧身闪过护法劈掌,手刀斜砍,了结了护法性命。麻衣男子又走到石室一边,按动石块,将护法尸体抛出,四周立刻射出精铁箭,将护法射成了刺猬。
麻衣男子看着金属球下破碎的瓷瓶,若没有千里寻香,自己也寻不到这里来。那高胡杨三人倒也有些用处,只是那些小心思,这初涉江湖的林仙子,又看得出多少?想她冰雪聪明,自己都难以瞒过她,怕是早有定夺吧。
清理了打斗痕迹,麻衣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石室,融进了黑暗。
“仙子!仙子!醒醒啊,仙子!”
谁……是谁……
“仙子!快醒醒!”
身体被人抱着,很温暖,是谁?
林妙雪渐渐睁开眼,自己依旧是在那间石室中,抱着自己的正是带自己进入虎穴的姬十七。
“太好了,仙子你醒了。”姬十七高兴的说。
奇怪,为何他不穿衣裳?呆呆的看着姬十七略显消瘦的上身,虽是不及高胡杨三人肌肉狰狞,却也匀称。林妙雪回转了思维,就想起自己衣衫被毁,匆忙起身,却发现身躯套有一件宽大的麻布衣服。
原来如此。林妙雪明了,“姬兄,你没事吧?”“无碍,只是仙子你好似受了重伤啊,不要紧吧?”林妙雪这才发觉身体无处不痛,脏腑更是像被碾碎了一般。现在的她与寻常女子无异,不,怕是还不及寻常女子,四肢无力,受着姬十七搀扶才堪堪站稳。
“姬兄,那匪首呢?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匪首死了,可能是万分激动之下踩到了机关,万箭穿心而死。”姬十七指着僵硬的尸首,讪讪道。
“死了?”林妙雪惊讶,她还以为会有生死恶斗,结局却是这样?
“是啊,死了。现在马匪全都乱套了,我们趁乱离开吧。”姬十七扶起林妙雪,林妙雪这一挪动,下体又传来阵阵疼痛,姬十七红着脸道:“仙子身子金贵,小生不敢擅自触碰,还望仙子恕罪。”林妙雪感到好笑,却也来不及多说,裹紧麻衣忍着股间酥麻,赤着玉足就跟着姬十七离开了石室。
这匪巢果真如同林妙雪所想,横七纵八复杂难辨,但姬十七却轻车熟路,期间几次险些撞上混乱马匪,姬十七赶紧拉着林妙雪走了另一条暗道。
林妙雪美目生辉,看的姬十七浑身不自在,便道:“仙子莫要这样看我,那日我偷得便是此间地图。”“图呢?”
“我记下后就烧了……”姬十七 尴尬笑道,看着林妙雪不信的目光也是无奈摇头。
二人逃出了匪巢,但这里距离村落甚远,靠二人徒步是走不回去的。
姬十七打了一个呼哨,一匹黑马奔袭而来,姬十七亲热的拍了拍黑马,一个纵身坐上马鞍,伸手向林妙雪道,“仙子,上来吧。”林妙雪脸色微红,此时她还没有来及除去龟甲束缚,但见匪巢马匪火把层层,就要寻来,咬牙拉住姬十七的手翻身上马,坐到姬十七身前,没有多话,姬十七扬起缰绳:“驾!”二人乘着塞北荒漠朦胧月色,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