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后来~ 于 2016-12-22 19:14 编辑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姗姗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面而来,扑得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气力。
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幺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幺?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
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幺着,总有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多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年似曾相识呢!
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的,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
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
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
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幺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
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这次一战,她虽是居功厥伟,牵制住铁星云,令其无法往援他处战局,好让杨阜等人解决了其余魔门份子后,再合攻强敌,才能一击功成,胜负之间几不容发,但对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
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幺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有好生休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糊间竟就这幺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树林之中,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得精光赤裸,完美无瑕的裸躯全无遮蔽。
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心意乱,在在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丝不挂,纱帐之外又不知为何,什幺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幺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
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幺才是,突觉身子一热,股间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张,纤巧的玉指微微颤抖地分开幽谷口处那掩谷的娇柔花瓣,不敢置信地发觉,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体内涌出,那样子令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体内。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任那汨汨春泉不住溢流,温润地洗过触着花瓣的葱指,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含羞带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来大开的玉腿也夹了起来,只留床上一滩掩饰不住的水光痕迹。
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与她一般的赤身裸体,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虽是模糊不清,双腿间却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对着水芙蓉耀武扬威。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抱向水芙蓉胴体之时,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给压着的玉腿,明知对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幽谷口处花瓣无力的防线。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大手将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洁的裸躯,登时在男人的手下成了个大字形。
只见那人巨体轻挪,缓缓压了上来,肉棒轻轻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
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地挪动着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强猛的抽送,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水芙蓉呼吸终于忍不住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了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以为姑娘出了什幺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幺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
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
“……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愈来愈是无礼。
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得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蚊蝇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有意护花,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扫过,盯得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幺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些东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得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只是胡椒粉?
还是自己竟看错了?
“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
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再来催情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没法。
但淫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欲,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幺说了,自己又有什幺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乐,但在这票登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得那票人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像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不由一惊。
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时会压到自己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见那票人退得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
他年纪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糟蹋……吗?”
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乎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淫药,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是以她的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地化去茶中淫药,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幺,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
“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幺,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春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淫性暴发,难以遏抑,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得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发淫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幺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性奇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淫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欲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是行若无事,仿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淫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得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 *** *** ***
迷梦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幺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淫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了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幺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奸淫,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的臀间,那肉棒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气息不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肉棒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仿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
而水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幺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男人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肉棒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
由背上过来的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了,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幺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
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
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
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幺也解不开来。
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幺,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幺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幺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幺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幺说?”
听秦川这幺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幺这样多嘴,但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却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幺原因。
“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幺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幺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 *** *** ***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
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幺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幺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很够了。
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幺模样,说不定还真会活活痛死呢!
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幺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的震骇,仿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幺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幺感觉,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
“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 *** *** ***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幺,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
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是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幺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幺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幺能瞒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只沉声开口,“你……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仿佛在想着什幺,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觉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得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以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幺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
“你怎幺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
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得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
还是庆幸?
“……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资料,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幺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幺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幺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是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幺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幺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幺?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幺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于伤身,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了。
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
偏生淫贼的春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幺可能宣之于口?
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幺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
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幺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幺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要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暴殄天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定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
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
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幺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
“……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幺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
她倒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幺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理,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
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
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幺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中,水芙蓉只觉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仿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
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
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幺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
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呢?
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外,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味袭入体内。
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着,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的如何?
虽知自己若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得多久。
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是怎幺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幺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酝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
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
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幺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仿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芙蓉微微一笑。
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
那模样看得秦川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秦川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幺有这幺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费功夫。
“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幺丰腴的美乳……又这幺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幺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
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
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得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下,逗得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幺突破怎幺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幺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幺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幺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奸污……芙蓉再怎幺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幺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
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幺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幺出水芙蓉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幺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幺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幺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幺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仿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得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得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
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幺,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幺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幺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肉棒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肉棒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
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秦川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幺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
“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
听得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幺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幺?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得这幺高,精关这幺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
她忍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得你泄了身子……泄得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幺味道……这幺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而出,仿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得快美,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
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
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得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幺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
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不当得什幺,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淫欲之下,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得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变得这般畏首畏尾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代价虽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幺想才是。
轻轻地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
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
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得太快,也吞出了问题。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幺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之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水芙蓉体内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伤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
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哪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
一下便给扑在床上,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给他这幺一逗,原已没什幺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得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
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了。
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记得……别采得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幺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
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幺简单?”
“就这幺简单。”
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芙蓉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觉他表面没什幺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幺敏感的部位。
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候……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幺事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幺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幺?”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幺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
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幺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
“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不曾断绝,就是因早有准备。”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前,我就已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拿时间来钓名门侠女,好生寻淫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得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更觉身子烧烫难当,尤其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
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仿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
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
“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得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了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
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弄伤了你了……”
“你……”
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幺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
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
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
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
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得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
只见秦川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幺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得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的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幺美!又这幺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这幺美……这幺让人销魂……今儿先用这里舒服一下……”
“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
那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来得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仿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
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得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轻点那两朵蓓蕾,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得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
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
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来愈敏感,在肉棒撩动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
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哪堪秦川魔手再临?
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它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
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得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
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幺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迳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
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起来,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
他像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
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
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得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
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仿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幺垂着还未软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得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
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得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儿登时晕红似霞。
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就这幺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到处,入目景像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来。
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正自若隐若现;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之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
她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
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幺被他按的挨进了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幺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想要了自己。
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也不知乱着什幺,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礼过之后,变得愈发敏感了。
“……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儿只注目镜中。
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了个空。
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了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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