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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演唱会气氛很热烈。舞台上,抱着吉他的女孩瘦瘦高高的,长头发散开,穿着淡黄色T恤衫和浅咖啡色短裤,白色球鞋,抱着一把吉他,旁边的女孩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小猫般的可爱脸孔,头发扎成马尾,穿一件白色的连衫吊带裙,小提琴夹在肩窝,表情陶醉而投入,满头是汗。      “楠楠,这就是你们那时大学里的演唱会吗?弹吉他的就是你说的Vicky?”沙发上的女孩清瘦洁白,短发,穿一袭淡绿色套装,有弯弯的笑眼和甜美的声音。      “嗯,她和你的嗓音不是一个风格,”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少女点头,笑着起身,一身赤裸着往卫生间走,“笛子,晓雨,你们先看着,我洗个澡。”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屏幕,眼神留恋。      “晓雨,她唱得是法文吧,我听不懂呢。”叫做笛子的女孩微笑,转头看身边烫着长卷发,一身牛仔装束的女郎。      “……我们都有权利, 热爱生命,或者否弃。走自己的路, 选择伴侣……”晓雨说着,把手里的烟在烟缸里熄灭,“笛子,咱们走吧,应该给楠楠一点自己的时间,不是吗,嗯?”说着,起身,甩甩头发,侧过头朝她笑,一双眸子不大,黑如点漆。      ***      夜,很静,窗外有雪飘下来,落在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寂静无声。      月光很亮,手里的刀反射出雪亮的光,握刀的手纤瘦骨感,持刀的黑衣女孩瘦削,脸庞清秀冷艳,披肩发,眼睛大而明澈,呼吸急促。      “这次让你也尝尝死的滋味!”刺下去的时候,叫声尖利——被子里的人蒙着头,一颤便无反应,血随着溅出来,热而浓烈,鲜红,一头一身一脸。      一甩头,把一缕头发衔在嘴里,翻身从窗户跳出去,一路跑过去,雪地上有鲜红的脚印。翻过围墙的铁栅栏时,身后的房子里有人尖叫,她不回头,径直钻进那辆正朝她闪着大灯的黑色本田雅阁。车随着启动,带起一团雪雾。      “梦菡,你……杀了他了?”身边的女孩一脸稚气,看着她手里的刀和身上的血,张大了嘴。      “不知道,我只有扎一刀的机会……”她摇头,呼吸未定,看着车窗里景物倒退,“孙峥那边有消息吗?”      “不知道……她说如果到了地方她没来,就是她出事了,叫咱们别等她……”女孩子嘴唇发颤,忽然趴到她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车飞驰,泪从车窗里向后飞出去。      停车的时候,闻到咸咸的海风。女孩的哭泣未止,颤抖着下车,却看到车前的雪地里亭亭站立的少女——宽额头,眼睛明亮,高挑修长的身材,长头发微微烫了卷,挑染出几缕黄色,“傻小雪,哭什幺?我没事的。”她微笑,“还有……圣诞快乐。”      ……      “都过去很久了吧,她们现在大概很开心吧……”她想着,微笑,弹去手里的烟灰。      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她懒懒地起身,开门,门口的男人戴着黑色墨镜,随着进屋,坐下,点了支烟,看她关门——雪白的身体瘦削而性感,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胸罩,乳房饱满而高挺,腋毛没有剃,黑而长,自自然然的。下身是一条低腰的水蓝色牛仔,裤腰挂在胯骨上,脚下是高统黑色皮靴——裸露的小腹平坦,肚脐不很深,穿了脐环,黑玛瑙的质地,蜘蛛的形状,垂下来,映着下腹妖冶的文身——一朵玫瑰,血红带刺,娇艳欲滴。      “红玫瑰,你有生意了。”男人吐了口烟,抛过一个信封。她随着打开,表情有些不屑,但看着,却渐渐凝重,抬头,眼睛闪着光,“这是真的?”      “嗯,”男人点头,“你有福气了,不过看得出,这次的雇主很了解你,所以这次未必安全。”      “我不管。”她的表情近乎偏执,“这样的好机会,我不会放过的。最多是死,其实死了倒也不错……我能做的,始终也就这幺多,我不想放弃。”      “也是,红玫瑰,这是你的风格。”男人咧嘴笑,“不管怎幺说,这次之后,要说再见了……有点舍不得你。”      “是吗?”她背过手,胸罩随着落下去,随手仍在地上——乳房高高地耸立,乳头翘挺,棕黑色,“来吧,今天可以好好玩一次,算是告别的礼物。”她盯着男人胯下支起的小帐篷,微笑。      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溪流潺潺。      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觉得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我操……受不了……要泄了……不行……我操……不能……就这幺完……我操……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老毛病,始终改不了,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怀念。      “操……我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幺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