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观音站在镜子前,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于是她那完美的几乎全无瑕疵的躯体,也就出现在镜子里。灯光温柔的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在沙漠上温暖而乾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麽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石观音在镜子对面一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虽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却很愉快。
石观音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可是楚香帅?”珠子外也有人叹了口气,道∶“正是在下。”石观音淡淡一笑,道∶“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楚留香果然就走了进来。他凝注镜子里的石观音,石观音也在镜子里凝注着他。灯光依旧那麽温柔,在这种灯光下,就算是个平凡的女人,也能诱人动情,何况是石观音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况她身上连一缕轻纱都没有。她赤裸裸的将胴体展露在楚留香眼前,还怕他错过了一些本不该错过的地方,是以不时改变一下姿势。
但楚留香的眼睛发直,竟似什麽也没瞧见。石观音道∶“我并不想要你死,只要你不来逼我,我永远也不想杀你,现在,我实在已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只要你意,我非但随时都可将你扶上龟兹国的王座,而且还可以让你┅┅”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轻轻的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美色、尊荣、权力、财富┅┅这其中无论哪一样,都已是男人不可抗拒的诱惑,何况四样加在一齐。石观音道∶“你若答应,就是终生的欢乐,你不答应,就只有死,这选择难道还不容易,你难道还拿不定主意?”
楚留香眼睛盯着她,道∶“楚某无心于权力和财富,夫人的绝代容颜,却心意已久了,只是┅┅”
石观音摆动着小腿,纤细的足裸、粉嫩的指尖轻轻的挑动着,对楚留香道∶“素闻香帅豪情盖天,说话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于我吗?”
楚留香道∶“在下平生最重情义,若夫人能放了在下的两个朋友,楚某意留下。”
石观音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铃,一个锦衣少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石观音的脚前,轻语道∶“夫人有何吩咐?”石观音看了看楚留香,道∶“你打开牢房,把胡铁花和姬冰雁送出宫去。”“是。”少年起身的瞬间抬头看了一眼石观音的大腿,两眼顿时呈现出一种迷惘之色。石观音笑骂道∶“还不快去?”锦衣少年连忙收起心神跑了出去。在从楚留香身前走过的时候,他用手掩着脸,好像生怕楚留香认出他来。
楚留香搜索记忆,问道∶“刚才掩面之人可是左轻侯?他┅┅”石观音道∶“现在他的名字是七十,亏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办事竟如此不济。”站起身子,在镜前款摆蛇腰,笑道∶“这种角色,只配端茶倒水,上不得身前。”楚留香不禁愕然,以左轻侯在江湖的名气,比胡铁花尚要响亮,却甘做石观音的下人,自己也要小心了。
石观音见楚留香静立不语,用手撩了撩鬓发,嫣然道∶“香帅不动,难道妾身不够动人?”
“夫人实国色天香,令人入眼即醉,只是在下与无花兄弟相称,是以不敢妄动。”
石观音轻笑道∶“知母莫若子,无花又岂会在意,香帅一向洒脱,现在如此小心,莫非香帅亦是不济,咯┅┅咯┅┅”随着笑声,胸前双乳抖个不停,红嫩的乳尖微向上翘。
石观音轻移莲步,走到楚留香身前,伸出纤纤玉指探往楚留香的下身,轻轻捏住已勃发的肉棒,楚留香呼吸渐急,高大的身子轻轻的发颤,石观音仰起脸,笑道∶“香帅春意即起,却又如此隐忍,是怕败在妾身跨下不成?”
楚留香忍住刺激,回道∶“在下正想请问夫人,结果会如何?”
石观音一手搓揉着肉棒,另一手扬起,轻轻一晃,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会儿,那个锦衣少年左轻侯垂首进来,石观音道∶“七十,你在内室燃起香,我要与楚大侠进内室商谈。”又对楚留香道∶“香帅里面请。”用手掀起珠,引楚留香入得室内。
但见室内北侧是一圆形水池,微微的散着热气,南面一张宽大的牙床,锦帐流苏,围在床边,墙壁四面皆是用铜镜排列,身在室内则人的各个部位都从镜中看得一清二楚。石观音滑入池中,白玉般诱人的胴体在水的流动中更添春色,楚留香只觉一股臊热自丹田而上,胯下肉棒把长袍挺起。石观音用手抚弄双乳,旁若无人的洗着。
锦衣少年左轻侯拿着 香进来,垂首道∶“夫人,是否现在就燃香?”石观音抬起大腿,用手洗着脚趾,道∶“先把床铺好,然后在一旁候着。”又对楚留香道∶“香帅可否为我擦背?”楚留香见左轻侯已把床铺好,正垂首站在床角,踌躇着道∶“这┅┅夫人┅┅”石观音咯咯娇笑,道∶“香帅可知天下有多少男人想为妾身擦背而不得?如此良机,你难道不珍惜?”说完,又是一阵荡笑。
眼见石观音诱人犯罪的胴体、撩人的声音,楚留香不能自制,脱掉长袍,赤身走向石观音。石观音坐在池边,把脚仍放在水里,楚留香坐在她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秀美的脖子、光滑的脊背以及下面的圆润的臀部、深深的臀沟,无一不美到极致,不愧是一代尤物。楚留香喘息着道∶“夫人的肌肤真是天下少有,入手之处如若无物。”石观音回手抓住肉棒,搓弄着道∶“香帅巨根亦是不凡,不知内力几成,等会儿可要好好见识一番。”又转首对左轻侯道∶“你把香点燃,退下去吧。”“是,夫人。”左轻侯在床的四角摆好香架,燃起香,躬身退了下去。
石观音身往后移,仰靠在楚留香的身上,抬起玉腕,手指 香道∶“香帅可看见此香否?这是从西域传来,能燃两个时辰,你我就以此香为限,如香燃尽,你已先泄,则是你败;如妾身先泄,就是你胜。如何?”楚留香道∶“就依夫人之意,只是胜负又如何?”石观音道∶“香帅若胜,妾身定当听从香帅调遣,今后追随香帅身侧。你若败了,江湖上就不再有楚留香这个名字,而是我宫中的七十一,做我的奴仆。”楚留香不免沉吟起来,事关下半生的境况,自己确没有胜的把握。
石观音见楚留香没有回答,玉手捻动着肉棒的矛渫,浪笑道∶“香帅可考虑好了?巨根可在点头了。咯咯┅┅”楚留香双手抱住石观音的身体,笑道∶“能与夫人春风一渡,本是楚某向往已久,岂肯放弃。”“咯咯┅┅那请香帅抱妾身上床。”石观音双手搂住楚留香的脖子,腻声道∶“素闻香帅与人交手从不用兵器,不知枪法如何?”楚留香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道∶“在下曾夜阅十女而不泄┅┅”“咯咯┅┅”石观音打断楚留香的话道∶“香帅可知妾身一夜间曾让二十个壮男成为废人?就连那左轻侯也心甘情的做了我的奴仆,咯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