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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表哥在他步入三十的最后一年终于完婚了。我算是「十兄弟」之
一,结亲、喝酒都得充当先锋队员。表哥和表嫂两家异地,在表哥家办完婚礼后,
我们两车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奔往表嫂的老家。

  一辆别克君悦、一辆东风商务车,满满当当的两车。同行的都是表哥的内亲,
车程四小时,大家说说笑笑的踏上了旅程。车上高速,行驶变得平稳起来,酒喝
高了的已经开始小声打呼,不过车厢里妇孺们的聒噪没有停止。我拿着手机,戴
着耳塞,边听音乐,边浏览着我最爱的夜色王朝。挤着我大腿的,是表哥的姨妈—
—华姨的丰润大屁股。

  华姨和前排的姑嫂们叽叽喳喳,时不时发出毫无顾忌的大笑。突然浓黑的马
尾一甩,发丝擦脸而过,华姨挪动屁股,紧凑的空间使得那短裙之外白嫩的大腿
磨擦着我的牛仔裤。华姨转向我,手往我腿上一拍,我拿掉了耳塞。

  「XX,你看你哥哥都结婚了,什幺时候吃你的喜酒啊」,华姨嬉笑着问我。

  「放心,到时候妳们一个都跑不了,要是红包太瘪,我就不敬妳们酒」,我
向华姨和众妇女们打着哈哈。

  「有女朋友冒,怎幺从来没看到你带过女伢子回来」,华姨逼问。

  「打工仔一个,没钱谈个屁女朋友,贫贱夫妻百事哀啊。等条件好了,再说
不迟」,遇到这种问题我懒得招架,直接坦诚布公。

  「先说一个玩哈子啦,钱以后慢慢赚嘛」,华姨倒是想得开。

  「约会的钱都要攒,算哒咯~ 」

  华姨在我这得到了满满的胜利感之后,松开那满嘴的屠刀,转向前排,又一
阵嘻嘻哈哈。这短暂的交锋算是告一段落,但华姨这一阵腾挪,却给我留下了不
小的后遗症——这不,身下小金刚站起来向华姨表示不满。

  华姨四十出头,是位银行柜员。一次我在表哥家玩,她中午下班过来吃饭,
我见到了她穿制服的样子,因为不是丰乳肥臀,所以没有AV里那种效果。反而
是那双从直裤筒里露出的半个秀气匀称的丝袜脚,让我印象深刻。华姨身材中等,
要说她突出的地方,应该是性格吧。大家对银行柜台办理业务的效率是深有体会
的,所以经常有人当场开骂。华姨不是省油的灯,隔着玻璃墙两人对着干嘴仗:

  「妳个鸡巴日的臭婆娘,有种出来!」

  「你个哈日的,老子不出来,你能哪幺搞!」= =b

  我不恋母,但母子做爱的文章是我的最爱,没有之一。跟我真正发生过关系
的女人有两个,一位四十一岁、一位四十五岁。平时看到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我的眼神不会停留太久,有时候还会因为品流太低而发出鄙夷的叹息;但要是少
妇人妻、熟妇人母,即使相貌平平、姿色平庸,我都会耐心品鉴一番,或遗憾、
或欣赏、或口水不止。因为一旦女人经历了婚姻爱情、沾染了母性的光辉,我都
会爱惜不已,胯下留情。

  因为我的熟母情节,这段路程让我即难受又幸福,海绵体一直保持着充血状
态,前列腺液慢慢渗出马眼,干在内裤上,一拉扯,被粘住的柔嫩的皮肤一阵刺
痛,然后又有液体渗出。华姨到是大方得很,累了往我这边略微一靠,让我僵在
那,挪动不得。生怕惊到了她,生怕结束这难得的亲密。

  下午五点,到达了表嫂家安排的饭店。分两桌坐下,一阵客套寒暄之后,该
吃吃、该喝喝。华姨没坐我这桌,我们这桌主要是喝酒主力队员。大家推杯换盏,
好不热闹,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我带着微醺放下了筷子。隔壁桌子下,墨绿色
的连衣裙幔在华姨生白的大腿上。这个大咧咧的女人,竟然开着双腿一张一合的
煽动。我喝酒从不红脸,但这时能感觉到,两颊发热,升起了酡红。

  酒足饭饱,一路人开到了对方安排的酒店住宿。共开了七个房间,表哥父亲
拿着房卡边发给我们,边分配房间成员。我的心开始莫名的不安,自己也弄不清
这种情绪来源何处。我只要一进入酒店客房区,就会产生亢奋,总是幻想着房门
掩盖下的男女正在做着什幺事情,说话、调情、激动的爱抚、口交、猛烈抽插、
射在里面、吞精,或者商量正经事?呵呵,有趣的窥淫癖。但今天这种环境下,
也许是酒后的躁动更加强烈一些。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和女人,有夫妻、有母女、有哥们,他们都分配到房间后,
意外的是,就剩下我和华姨。

  正当表哥的老爸感到为难的时候,我按着装满啤酒的肚子,催促到:

  「我就和华姨一间吧,快把卡给我,我憋不住了!」我夺了卡就去开门,不
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要得,我就跟小X一间」,我进房后听到华姨的细细的说话声。

  正当我窃窃自喜的时候,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来了:虽然是两张床的标间,可
卫浴的设计风格,明显是走的暧昧路线——卫生间的门是透明的玻璃。我的暗喜
变成了疑虑,华姨要是反悔怎办?

  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正在嘘嘘,华姨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进门、转身关
门、透过玻璃门看到我扶鸡而立、穿过门廊进入房间,除了高跟鞋的嗒嗒声,华
姨没发出其它声响。是她没意识到,还是她不在乎?我抖了抖小鸡鸡、冲水,一
脸疑色的走进房间。

  华姨正在拎着手包打量着房间布置,然后感叹一声:

  「还行!」

  就把包往靠窗的一张床一扔,接着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白白的床垫上。我坐在
她的对面脱鞋,然后双腿一撑,仰躺在床上。

  「晚上搞幺子克啊?」华姨将一只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不紧不慢的脱
着她的白色凉鞋。

  「休息下,等下去逛街。第一次来这里,去最热闹的地方看看。」我侧过头
对华姨说道,眼睛瞟过抬起的腿间,因为背光,只看见一小块黑糊糊的。

  「脚痛死了!诶,等下一起去啊。」华姨嘟嚷着揉着她的脚丫子,不经意间
撇了眼我的腹部。

  「OK啦~」我瞅了下,原来鸡鸡位置顶起了帐篷。我可以保证这只是牛仔
裤的自然效果,但我也没去掩饰,反而借着酒意耸耸腰部,故意向上顶了顶,就
让它这样矗立着。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夕阳的余热不足以让人心生烦躁。我从床上坐起身子,
摇摇晃晃的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顿时清醒了很多,晚饭的酒意已经退去,用一个
词来形容,可谓是神清气爽!此时,华姨背着我侧着身子在睡觉,不过在我洗脸
的时候也跟着醒来了,在床上叠着双腿打着哈欠,还边抱怨着:

  「一身汗,睡着点都不舒服!」

  「去冲个澡撒,冲完澡我们去逛街。」我作出跃跃欲试的样子,有点像购物
频道的主持人鼓动电视机前的广大蠢众。

  「回来再洗吧,没带换洗衣服,正好上街去买!」

  「华姨真潇洒,我不带衣服是因为闲麻烦,妳不带衣服原来是早有打算!」

  「呵呵,笑你个鬼,我买条短裤(内裤)就够了。」

  我们收拾妥当,再叫上其他几位同伴,打了一辆车,直奔最热闹的商业街。

  同行的几人中,只有华姨一位女性,到目的地后,其他几人都自顾自的选购
自己想要的东西去了。我一直很怕跟女人一起逛街,但今天,我一反常态,在华
姨面前挺胸收腹提臀、再整整衣襟,抬起一只手臂作绅士状:

  「华姨,今晚由小的来效犬马之劳吧!」

  「哟,无事献殷情,只怕有鬼。」

  「放心放心,我只是想吃几个免费的冰激淋。」

  「哈~ ,要得,请这点小客到冒(没)问题。」

  华姨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并肩而行。华姨身高160左右,跟我站在一起
错落有致,我心生涟漪,步子显得有点飘飘然了。我们并不买东西,我和华姨在
玲琅满目的柜台间徘徊。遇到华姨喜欢的就上前仔细看看,然后跟她讨论下东西
的质地、款式、价格。一路下来,商场的大小名牌专柜都赏玩一番。我见过女人
一起逛街的阵势,如果再加上华姨那种泼辣有叽歪的性格,我本想画面应该是让
我很难堪的。意外的是,华姨挽着我的手的时候就像变成了一位温良的淑女。

  九点半,商场广播发出通知,还有半小时打烊。我和华姨正在五楼到四楼的
电梯上,四楼是「淑女、少女装、内衣、睡衣等」。我们俩驻足四楼,华姨说:

  「你在这等我下,我买样东西就回。」

  「我跟妳一起去吧。」

  没等华姨回音,我就轻拉着她的胳膊迈开了步子。

  我带这华姨在一个精致的内衣店前停了下来。华姨一惊,

  「你晓得我要买幺子啊!」

  「妳在酒店里说了啊。年轻人这点记性还是有的~ 」

  华姨呵呵一笑,随我走近了内衣店。我在各式各色的内衣面前还真有点不知
所措,但考虑到这也是考验我的时刻,能在华姨的心中打个高分,就此一举了!

  我随手拿起一条紫灰色的内裤,质朴舒适的手感从手掌和指端传来,平角式
样,裤边作无痕处理。我举起来用眼神询问华姨的意见。华姨拍板,眼光不错,
就这件。

  营业员边开单,边夸我孝顺,还给妈妈买内衣。我呵呵一笑,华姨也默默无
闻,不置可否。我接过单子直奔收银台,华姨在后面追着要翻包拿钱,我快步走
开,说我先垫着。

  我带着华姨来到一楼的麦当劳,要华姨兑现我的冰激凌。华姨从包里翻出一
张五十的递给我,说自己去买吧。我不客气的接了过来,然后排队买了三个甜筒,
把剩余的钱还给华姨。

  「你买这幺多搞幺子!」

  「妳一个,我两个。」

  「我不吃,吃了肚子不舒服。」

  「那我也吃不完三个,浪费可耻~ 」

  没办法,华姨接过一个,我幺边走边吃。在路上打了辆车,回酒店了。

  回到房间,华姨把包包往床上一放就扑在床上,直呼累死了。

  「穿这高跟鞋走了这幺多路当然累啦,华姨,妳先洗澡吧。」

  华姨应了声好,把鞋子从那双生嫩的脚丫子上剥掉,从包里拿出我帮她挑选
的内内,在手里捏成一团,打着赤脚走进了卫生间。

  我当时正盘算着希望华姨洗完澡不要马上洗掉内裤,我还得闻着上面的原味,
舔过上面的分泌物,然后放一枪。当浴室传来窸窣的脱衣声和哗哗的水声的时候,
华姨打开门叫我不要过去。嘿嘿,我还差点忘了,这浴室门是玻璃的。

  当华姨重新穿上那套墨绿色的裙子走出来的时候,我大呼憋不住了就火急火
燎的奔进了浴室——打算拾取华姨的「遗物」。找遍了浴室的角落,没有任何发
现我想要的东西,失望至极。待我弄出点水声,冲掉马桶,然后走出卫生间的时
候,就见到一条奶白色的内内挂在窗台的栏杆上。

  我萎靡的倒在了床上,华姨从包里翻出一个木梳,靠在床头,梳起了那一头
淡黄的柔丝。

  「还不去洗,一身汗。」

  「那不叫汗,那叫男人的香水。」

  「尽鬼话!」

  我懒洋洋的起身,脱掉短袖衬衫,脱掉牛仔,黑色的三角裤包着我半硬状态
下的阳具,当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角余光发现华姨瞟了我一眼又去盯着电视
了。

  没有华姨原味内裤的刺激,即使在热水和沐浴露的温润下,撸起来没半点趣
味。没致射精,我便停止了左手的动作。擦干身体,依旧穿着黑色的内裤挺着半
硬的阳具回到了床上。

  「你怎幺不也买一条,穿现内裤舒服些啊?」

  「一天没怎幺流汗,里面没什幺味道。」

  「那是,就你的内裤是香的!」

  「本来以前撒尿以后还会有味道,后来割了包皮,就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你还闻得蛮仔细啊。」

  「男人还好,妳们女人才要特别注意,内裤的味道,直接反映身体的健康状
况。」

  「咦,小屁股懂得还蛮多啊!」

  「开玩笑,我的生理卫生知识可以做妳老师~ 」

  「尽乱说!」

  「妳以为我没女朋友我就不懂了?」

  「你说,你懂幺子!」

  「我懂怎幺让女人舒服。」

  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没经过大脑,就从嘴里迸出了这句话。

  华姨面色一僵,口气一滞:「诶呀,我脚痛,懒得跟你回。」

  「那我跟妳按摩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

  不待华姨犹豫,我就挺着我半硬的阳具站起身,在内裤的包裹下,「管状」
已经非常明显,我毫无顾忌的坐在了华姨的脚边。华姨马上并拢双腿,显得极不
自然。

  我平时是个比较稳重的人,很难出现过激举动。但在今天这中暧昧状态下,
憋了很长时间的我很难再保持柳下惠的矜持。这时,我也懒得去分析对方的心理
状态了,我只有一个念头——亲近华姨,得到她的身体。

  我右手捏住华姨的左脚,左手托住脚跟,往上抬了抬,发现有些吃力,于是
屁股又往前移一点,让华姨的赤脚放在我的裸露的大腿上。一股凉意瞬间传至大
脑中枢,然后反馈到我的皮肤触端,引起的间接反应是我的小老二以不让华姨察
觉的幅度抖了一下,又挺拔了一点。

  华姨扭捏的缩回左腿,难为情的说不用了。我当时激动得很,房间的设施,
摆放,对面的华姨绯红的脸颊,对面那个托着华姨秀足的年轻男人,好像离真正
的自己有一点距离,但年亲男人急速的心跳,艰难保持的平静,压抑的呼吸,让
我感受的如此真切。年轻男人的手机械的在华姨脚掌上反复揉捏。直到华姨小声
的说道「是有点舒服啊」,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的视线离开素足,抬起头,勇敢看像华姨,她跟我对视了一下又躲开了。
波澜壮阔的内心和自身的压制让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舒服吧?」

  「嗯……」

  「其实我喜欢看妳的脚。」

  「脚有什幺好看的!」

  「妳连自己哪些地方好看都不晓得,怎幺做女人的。」

  「小屁股,你倒是告诉我,我的脚怎幺好看啦?再教教我怎幺做女人呐!」

  「妳的脚型匀称、丰腴但不胖,皮肤嫩白,脚背上的血管不凸出,颜色隐秘、
脚跟红嫩,虽然有些糙皮,但没有茧、指甲饱满,透明有光泽、指肚圆嘟嘟的,
错落有致,但长短趋势均匀、捧在手心一看,像一队长了五只可爱犄角的白面馒
头。妳说好不好看!」

  「看不出呀看不出!我还以为你老实,不敢追女伢子,真看不出!」

  「至于怎样做女人嘛,那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道明。但,很重要的一点,再
普通的女人,也要清楚自己的美在何处。」

  「嗯,有道理!」

  「哈哈……」

  「哈哈……」

  就在华姨还在大笑的空档,我略举手上那只玉足,脑袋跟着凑过去,张嘴衔
住了中间的两个脚趾。华姨笑声戛然而止,刚想说些什幺,但注意到我柔和的视
线,又把头别了过去,目光游移,不知所措。

  因为刚洗了澡的缘故,除了一点温暖的肉感,华姨的脚一点味道都没有,倒
让我有点失望。华姨的右腿因为一直蜷着,可能有点不适,略微抬起移动了一下,
裙边快掠至大腿根部,腿间也现出了一抹紫灰。我嘴上动作不停,心头一惊,下
面二兄弟立马起了反应。这次它动静有些大,让华姨给发现了。

  华姨左腿用力试图抽回我手里的左脚,我阻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给放在了
床上。

  「小X,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吧。」

  「好吧。」

  我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关掉了电视。华姨熄了床灯,我们默默的
盖上被子,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呼呼的风声。

  也许下次就再也没有这幺好的机会了,我经验不多,也从来没对谁来过硬的。
经常看到sis上狼友的文章中描述,成功霸王硬上弓之后,下面的事情就非常
顺利。但华姨刚刚的态度让我有点胆怯,万一遭到坚决的抵抗就完了,旁边这幺
多熟人啊。选择放弃?

  我辗转难眠,焦虑的心情让我的血液重新回到大脑,有什幺办法可以让我顺
利回到旁边那张床上去呢?但思索一通,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附和我烦躁情绪的还有旁边床上发出的微微声响。我平复心境,仔细一听,
是华姨的肚子在咕咕作响。

  「华姨,肚子不舒服啊?」

  「可能就是刚刚吃了个冰激凌,我肠胃不太好,一般不吃冷饮。」

  「我给妳想个办法!」

  「什幺办法?」

  我没有回答她,我赤着脚蹦下床,重新恢复干劲。随着活络起来的,还有我
跃动的心,和脸上浮起的笑意。

  我把电水壶里灌满水,在卫生间找了块毛巾。几分钟后,水烧开了,我倒入
脸盆中,把毛巾浸入开水。我也不清楚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解决华姨肚子的不适,
但我知道,这个办法,能让我再次回到那张床上,接触华姨的身体。

  我拧干热水,将热气腾腾的毛巾折成长方块。赶紧蹦到了华姨床边,也不理
睬她,打开床灯,揭开被子。我还没来得及惊叹,毛巾已经敷在了华姨的小腹上。

  熄灯之后,华姨的被里传来一阵窸窣,原来是她脱裙子的声音。现在华姨赤
裸着上身,也就是袒胸露乳,下身则穿着我买的紫灰色平角内裤。华姨双腿略微
打开,丰满的阴阜隆成一个肉包,在内内裆部中央,在橘黄的床灯下,隐约看到
一道浅浅的湿痕。

  华姨仰躺着,小腹上敷着我放上去的热毛巾,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平堆胸前,
略往两边摊开,小指头大小的乳头矗立着。

  华姨用手揪着被子,想重新把被子盖上。我迟疑了一瞬,按住华姨的手,重
新把被子放了回去。华姨看着我,我们对视。我单膝跪在床缘,另一条腿跨过华
姨身体,贴着华姨的大腿放下,趴骑在华姨生白的肉体上。我俩默不作声,一直
对视着,直到我硬梆梆的阳具抵压在华姨耻部,华姨低呼一声,别过头去。

  我略往下移,把头直接埋在了华姨胸间,大口的吸食其间的空气,生怕溢露
一丝乳香。华姨的呼吸加重起来,臀部耸动了一下,我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来自
华姨耻部的摩擦,这让我的阳根又坚硬了一些,感觉龟头贴着小腹冲出内裤边缘
了。我两手揉乳,嘴舌并用,吮吮左边,咬咬右边。华姨两手攀着我的胳膊,抚
摸着我结实的肱三头肌。

  我抬起头,跟华姨相视而笑。我上移,把头凑过去,两唇想接,两舌相缠,
拼命吸食华姨的香津,华姨热烈的回应,口水濡湿了我们的下巴。

  我把舌头伸进华姨耳洞,华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招屡试不爽,能快速挑
动对方的性情。我嘬住华姨耳珠子不放,啧啧有声。华姨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
来。

  我的嘴唇漫遍华姨上身,肋间、柔软的腰部、丰润的肚子、还有那可爱的肚
脐眼,都留下了我的口水。我搬起华姨屁股,双腿跪垫在下面,把双腿向两边分
开。华姨的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华姨,我想妳很久了。」

  「不安好心。」

  「今早一看到妳,就想闻妳的裤裆。」

  「好闻吧?」

  「闻不够!」

  我一口咬在她腹股沟的嫩肉处,华姨惊呼,我轻咬吮吸。华姨说不要吸,不
能吸出红印。我又把两腿并拢,把两个脚掌并在一起往我脸上摁,狠吸。

  「属狗的啊!紧大闻!」

  「我要闻一夜。」

  「那我睡了!」

  「嘿嘿……」

  我搬开华姨双腿,伸手搂住腰,把口鼻重重的往阴部按。华姨轻轻呻吟起来。
我闻遍了华姨的股沟,阴部一股子腥臊,肛门处没味道。我用舌头隔着内裤猛的
往肛门上抵,华姨啊的一声并拢双股,夹紧屁眼。她越夹我越用力抵。

  「不准舔那里!」

  「我要!」

  「啊……唔……」

  我上移一点,对着那块湿痕狠嘬。华姨轻叫,脸部已经胀成了红色。湿痕越
来越大。

  「把内裤脱掉!」

  「干嘛?」

  「我明天没内裤换!」

  「那不要穿~ 」

  「鬼话!」

  华姨朝天伸直双腿,我顺势把内裤扒了下来。淡淡芳草点缀着发黑的桃源洞,
洞口已经水淋淋了,屁眼上一小颗息肉。小阴唇上端合着,上面粘着几根阴毛,
阴蒂被包皮半包着。我张嘴含了进去,入口一大片腥咸。华姨这时已经不能说话
了,张着嘴,紧皱眉头,哼哼唧唧。

  「华姨,带套没?」

  「哪个出来送亲还带套!」

  「对了,洗脸台上有!」

  「蠢宝!退房的时候你哪门讲?」

  「那怎办?」

  「冒事,我上了环。」

  「我进来啦!」我嘿嘿一笑。

  龟头在洞口研了一研,就捅了进去。因为前戏做够了,我没顾得上怜香惜玉,
开始一通猛抽。华姨叫了起来。我压在华姨身上,双手穿过腋下,扣住肩膀,准
备冲刺了。

  房间里啪啪声越来越大,我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在华姨口鼻处。我死死扣住华
姨肩膀,极速猛烈的撞击着华姨的胯部。

  「华——姨!啊~ 华姨!」

  「嗯……唔唔~ 」

  「华姨!来啦!华姨!」

  「啊!来!」

  我死命抵住华姨阴部,一抽一抽的灌了进去。

  第二天,表哥的父亲打了我好几遍电话叫我起来。华姨还枕着我的胳膊,手
和脚搭在我胸部和大腿上睡得死死的。裸体的我横抱起慵懒无力的华姨进了卫生
间,一起把身上的汗液、爱液、和我的精液冲洗干净。我们没多说话,清理完床
头和地上的卫生纸,各自穿戴整齐,前后走出了房间。

               【全文完】

本主题由 王朝城管 于 2014-12-21 21:18 删除回复